吃白饭的。”想了想,“除了今天这款面疙瘩,你还会别的饭吗?”
骆华愣住:“额、嗯,当然。”
“的好吃?”
“唔,应该不差吧。”
“会打扫?”
骆华。
“会衣?”
“补会,衣服就不行了。”
李实继续问:“会账账?”
“额,就、就会简单的记录,太复杂的不来。”
李实:“那就结吧。”
“……”骆华无语,“大哥,你这想法不对啊。你这些活儿,随便找个人就足够了吧?”
“不然,要你何用?”
好有理,他竟无言以对:“我也是会挣钱的好吗?!”虽然暂时还没找到挣钱的途径。
“哦。”李实明显不信。
骆华也不跟他争这个,反正日后自有分晓:“我们在这聊这些也没用,说不准我猜的不对,事还有转机呢?”
李实不予置评。
骆华想了想,又有些犹豫:“要不,我还是被赶去算了。你要是跟我结了契,以后可就不太好找媳妇儿了。”顿了顿,“找男人也一样不容易。”
“无所谓。我现在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李实自家人知自家事。克六亲,看起来也穷得响叮当,还凶神恶煞的,谁家敢把儿郎往他跟前送啊。见骆华还想劝他,他大手一挥,“说掰扯不清的是你,犹豫的也是你。你怎么这么墨迹。就这么定了。走走,省得那些老家伙等久了又唧唧歪歪的。”
骆华还在犹豫,往外走了两步的李实见他没跟上,转走回来,手臂一伸递到他底:“走吧。”假如以后一段时间要一起生活,总不能一直防备着他的靠近,就当是提前适应一吧。
骆华眨眨。既然这李大哥已经这么快了,他再墨迹就不像话了。
一气,骆华抬手扶上去。
俩人一起往祠堂方向走去。
第005章
远远的,骆华就看到宗祠里人济济,估摸着除了小孩儿,这里得有半个村的人了。若不是祠堂够大,估计这些人得站到外面。
他扶着李实还没蹦到门——
“哎哟!”骆华的大伯娘陈玉梅,也就是骆向富俩人的娘,一看到他俩就拍着大咋呼,“老四啊!你咋这样的事呢?你让家里人的脸往哪儿搁啊!”
骆华俩人都没搭理她,径自绕过她往前走。
陈玉梅顿时拉脸,啐了,转一扭一扭地了祠堂。
骆华的爹娘骆安、林月,以及他亲兄、骆家排行第三的骆荣没等骆华近前就迎了上来。
“小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了脚?严重吗?”骆华母亲,也即是林月一脸担心,顾不上问他跟李实的事,扶着他手臂连声问。
李实快速地扫了一骆华的脸——这称呼倒贴切。
“怎么才半天功夫就伤了脚?”骆荣蹲来掀起他的脚看了看。
骆华没注意到李实的视线,拉起骆荣,再拍拍林月的手,“我没事。扭伤脚而已,过几日就好。”
骆安一脸担心:“怎地这般不小心?家里还有一酒,回去给你……”
“咳咳。安啊,你们一家还不赶过来,都等着你们呢。”李老村敲敲拐杖,气十足地喊。
骆安几人这才想起还有这一茬,忙扶着骆华继续往祠堂走。
“小,这是怎么回事啊?”门前,林月低声询问。
“娘,没事。”他看向骆安跟骆荣,“一会儿你们看着就行,我自有主张。”
俩人面面相觑,迟疑地。
“你想怎么就怎么,我们一定帮你!”骆荣低声。
这样的家人,骆华更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几人在间站好,骆安几人自觉略退了两步。
那厢李老村拐杖一敲:“华娃、实小!跪!”
李实还没开,骆华就不悦地皱起眉:“李爷爷,我敬您是村、年纪也大了,才叫您一声爷爷,您还真就不客气上了?我这膝盖跪天地、跪父母辈,唔,大官我也跪。不过现在,你姓李我姓骆,我们一村虽然就这么一个祠堂,供着的可不是一个祖宗。凭什么要跪您?”
李老村威风了一辈,突然被这么了回来,顿时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骆安三人更是诧异。小什么时候这么大胆?说话这么麻溜了?
原本黑着脸被叫过来的李建顿时笑了:“嘿,华娃说的也没错。”就该有人治治父亲的死要面,被人随忽悠几句,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开堂会审。
到了这份上,骆华跟李实估计都不好收场了。
可惜了这两个娃……
唉,不怎么说,该理的还是得理。
“不过,华娃,这坐着的可不止我爹一个,还有你族里的辈们,你还是得跪。”李建看了李实一,“而李实,是我们李姓后辈,更是跪得。”
这态度才让骆华心里舒坦些,皱皱鼻不再反驳,。
李老村冷哼一声。
李实扫了一众人,一掀衣摆,率先从容地跪了来。
大伙都知趣地站在两边,留间几把条凳,除了李老村,还坐着几个李姓、骆姓的族老。
骆华还见到挨着诸位族老边上,坐在一条凳上、神拘谨的爷爷,也就是骆万林跟刁桂。
他暗叹了气,这才跟着跪了来。
跪的时候还顺手扶了一把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把自个儿的伤摆成跪姿。
最后俩人相隔不到一尺,挨着跪在一起。
就这样,条凳上坐着的者就有几个皱起了眉,包括那李老村。
“不知廉——”
李建轻咳一声,打断李老村的叱骂:“爹,这等问询的小事怎能劳烦您呢,给我来吧。一会儿您跟几位辈断定就够了。”
李老村一想也对,怎能自降份呢?而且本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他们如何黏糊还需要旁人多说吗?遂,往条凳上一坐,不再多言。
这边李建刚把自家老爹给制止了,那边的陈玉梅又开始咋呼上了。
“老四,还没结契呢,看这黏糊劲——”
“闭嘴!”李建喝,“嫂,这里是祠堂。”
陈玉梅撇撇嘴,闭上了嘴。
李建收回视线,端正脸:“我们鹤溪村,向来风气淳朴、待人以诚。”他扫视一圈众人,“每逢有影响村风气、破坏村名声的事,都是在这里置。”
原本还有细细碎碎说话声的祠堂渐渐安静来。
“如今,村东的骆向富、骆向贵俩人亲自指认,骆家小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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