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两位娘一前一后来了,将襁褓里的孩一边一个,放在了叶宝葭的旁。他们刚喝过了正在沉睡,脸上皱、红通通的,叶宝葭痴痴地左看右看,一时之间不舍得把目光挪开。
这是她和卫简怀的骨血,是从她上掉来的。
从此以后,她便真正成了叶宝葭,任何人都没有理由再将她从这世上带走。
仁和五年,天降祥瑞,元朔帝卫简怀喜得双生龙凤胎,朝臣纷纷上表,颂赞天英明仁德、皇后福缘厚,举国庆,特赦天。
经钦天监演测八字命数,皇名为卫骐,取骏奔腾之意;皇女名为卫玖,取玉之意,并将名帖送太庙、告先祖。
在杜太医的调养,叶宝葭的很快便有了起,了月后能行动自如了,不过卫简怀并不放心,还特意让她在床上多歇了半月,这才允许她床。
这一个半月可把叶宝葭给闷坏了,照规矩,不能梳洗、不能用,不能这不能那,她若是偷偷摸摸想要违抗,琉紫和一众女侍都如临大敌,说是陛说了,娘娘若是在月里落半病症,都要拿他们的脑袋伺候。
她没法,闲来无事只好让娘们把两个小家伙抱来玩,小家伙的脸庞没几天便开了一些,不再是那皱的模样了,一天变一个样,越来越可了。
虽然是双生兄妹,两个人得并不是十分肖似,卫骐肖母一些,一双眸已经有了几分叶宝葭的神韵,线狭,尾微微上挑,想必大了之后必然会是个隽雅风的翩翩贵公;而卫玖则肖父一些,一双眸大而有神,却又有着几分女娃的柔媚,汪汪乌漆漆的,让人看了都不舍得挪开,因为生来的时候就弱小,卫玖此时也弱得很,哭起来和小猫叫似的,和哥哥那洪亮的哭声天差地别。
看着一个半月到了,禁令终于解除,叶宝葭天喜地地梳洗了一番,换上了从前最是心的妆八幅裙,簪上了翠玲珑步摇,上了翡翠牡丹玉镯,在园里地走上了一圈,又第一次抱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心满意足地坐在贵妃榻前左看右看。
快到晌午的时候,卫简怀便回来了,叶宝葭起相迎,两人四目相对,微微一笑。
“陛,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巧了,朕也有件事想和皇后商量。”
两人几乎异同声地。
“你先说。”卫简怀笑着。
“我想去六丽寺拜见一普善禅师,”叶宝葭将手腕上的紫檀玛瑙手串和翡翠镯朝着卫简怀示意了一,“此次生产,多亏它们的庇佑。”
卫简怀的眉一皱:“怎么靠它们庇佑了?”
叶宝葭迟疑了片刻,将她在迷糊受到的那一瞬形说了一遍,又笑着安:“可能是我累糊涂了的幻觉,不过,去见见普善禅师,听听他的教诲也是不错。”
卫简怀的脸沉了来,叶宝葭在产房里的形,后来他曾细细找琉紫问过,的确有那么一瞬,原本在用力的叶宝葭莫名没了动静,吓得她们几个都魂飞魄散。
他定了定神,:“我们想到一起去了,朕想说的也是这个,上次在六丽寺许的愿,蒙佛祖保佑都一一实现了,朕打算去还愿。”
六丽山依然和从前一样景致秀丽,帝后一行人到达山的时候,这里刚刚完了一场晨雨,远远望去,山空濛、碧如洗。
拾阶而上,山涧潺潺、鸟鸣阵阵,山径旁的碧丛偶有零星的野羞涩地探来,看着喜人。
卫简怀随手摘了一朵粉的了叶宝葭的发髻,退后欣赏了半晌:“人比。”
的确,刚刚生产完的叶宝葭被着吃了无数滋补之药,此时脸颊丰腴,肌肤白里透粉,光泽莹,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上一。
天心里这么想的,也诚实地这么了。
迅速地在叶宝葭脸上偷了一个香吻,卫简怀一脸的旁若无人,继续拉着叶宝葭的手往前走去。
后跟着的李德、卢安、杜冯等人都习惯了,观鼻、鼻观心,此时万万不能让皇后娘娘知他们角的余光瞥见了天的偷香,要不然皇后娘娘羞恼之不让陛近了,他们可就没好日过了。
六丽寺前,普善禅师早已披袈裟,领着一群僧人恭候在山门前,一见帝后二人便率众恭谨地行了大礼,再将人请了寺。
大雄宝殿依然巍峨肃穆,梵音清透、青烟袅袅,卫简怀奉上了香资为佛祖重塑金,更是亲手为佛祖敬上了三清香。
谢隽未死、和叶宝葭两相悦。
从前许的愿望都一一实现了,日后他必定会敬天人,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好帝王。
也盼着他和他的皇后,年年岁岁如今日,甜甜似今朝。
侧脸看了一陪在侧的叶宝葭,卫简怀心的,忍不住便拉住了她的手。
叶宝葭瞪了他一,小声:“佛祖面前,不可孟浪。”
“帝后和,不正是佛祖心所想吗?”卫简怀亦轻声回了一句,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十指扣。
不远的普善禅师看着他们,嘴角了一丝笑意:“阿弥陀佛,陛真真,皇后娘娘无须介意。”
叶宝葭的脸红了红,只能任由卫简怀握着了。
卫简怀此时心愉悦,言谈举止分外客气,“朕和皇后能有今日,离不开大师的鼎力相助,朕在此谢过大师。”
叶宝葭上前一步,向普善禅师鞠了一躬:“多谢大师当日赠我这串紫檀玛瑙手串,危难之救我一命。”
“皇后娘娘说笑了,一切都是天意罢了,”普善禅师笑,“庄周梦蝶,世间之事虚虚实实,这手串也只不过是个死,焉知不是皇后娘娘自积累的福缘让娘娘心想事成呢?”
卫简怀在一旁听得有些心慌。
若说是庄周梦蝶,会不会有朝一日他从梦惊醒过来,发现叶宝葭杳无所踪,所有的一切只是他自己脑杜撰来的而已?又或者哪一日叶宝葭的福缘尽了,她的魂魄便又要消散离去了?
若是成日里要如此担忧,岂不是拿钝刀割,磨人得很?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将普善禅师拉过一旁压低声音:“大师,朕此来一是为了还愿,二来则是想请大师想个法。不皇后前世今生如何,现如今是注定要留在朕边的,朕不想总是提心吊胆,不知大师有何良方?”
普善禅师正:“陛此言差矣,你们二人的缘分冥冥自有天定,只要陛善待苍生,必然能和皇后娘娘白首偕老。”
“大师既然有一双慧,想必也知,若是有宝葭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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