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廖启诚的副官朗尼的事。”
廖启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哥要追求什么人也得着你?”
“我当然不着这些。”路谨抿了抿,“我好奇的是,这些山楂星土著的语言很奇怪,我没有直接跟这些人接过,但是从我哥的描述来看,他觉得那些土著说话文绉绉的——应该是指他们的语言是过去我们曾经使用过,但已经变成了古语言的语言。”
“那只能说明,山楂星的土著都不是土生土的,而是曾经从地球人类分离来的。”廖启廷说。
“可是和他们谈并不需要翻译。”路谨提醒,“大分人能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也就是说,他们使用的语言可以追溯的时间比我们想象当的要短。”
廖启廷终于皱起了眉:“你想说什么?”
“这只是我初步判断,也许山楂星的土著历史并没有几百年那么多。”路谨耸了耸肩,“但他们到底隐瞒了什么样的秘密,还有待日后发掘。”
“哦。”廖启廷无聊地了,既然路谨兴趣,那么就代表他无需手,路谨自己就能调查清楚。
“好了,那么到第二件事。”路谨说,“关于朗宁,他为什么要对我示好,并且告诉我他很早以前就开始关注我?”
“哦?他真的这么说?”廖启廷嗤笑一声,随即,“并不意外,有能力的人都会在意识到境不妙的时候展开行动。”
路谨皱着眉问:“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人。”廖启廷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始终盯着路谨的脸,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或震惊或嫉妒的绪。
很可惜,对方脸上只有好奇。
路谨用目光促廖启廷继续说去。
廖启廷不耐地啧了一声:“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他是我安排在廖启诚边的一个棋,不过现在,棋变成了弃。”
☆、第22章 022-我很正经
“为什么会变成弃呢?”路谨不解地看向廖启廷。
廖启廷似乎是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不满地啧了一声,还把路谨抓过来狠狠了一通才肯张开金,而且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话:“为什么会变成弃,我也想知原因,这事你该问朗宁本人。”
“……”路谨看着廖启廷,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顿时眉心揪起。
“愁什么?我还没发愁呢,你倒是先愁上了?”廖启廷好笑地伸手,在路谨纠结的眉心上了。
“这么说……朗宁背叛了你?”路谨有想不通,问,“可他为什么还要刻意与我拉近距离?难是想当双面间谍?可是,他应该早已察觉你放弃了他,而我和你又是一起的,就算从我这里手也不可能得到什么才对……”
“说错了,我们不是一起,而是一的。”廖启廷纠正他,“每天晚上我们不都连成一了吗?”
“……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吧,我们在讨论很正经的事!”路谨忍不住。
“没在说话的时候就把你办了,我已经够正经的了。”廖启廷不满地在路谨的脖上啃了一,因为存着愤的绪,不自觉地用了力气,毫无心里防备的路谨疼得倒一气。
伸手一摸,指尖能清晰地碰到两排牙印。
看着路谨摸到牙印时那意外又有不知所措的表后,廖启廷叹了气,有烦躁地开:“那我就再多说一吧,省得你老想着这事,连上了床都不能集力……”
“请允许我纠正你,共享报是为将军的你应该的事。”
“随便,反正都是那么回事。”廖启廷耸了耸肩。“在朗宁之前,其实我安在廖启诚边的,还有一个人。不过后来那人背叛了我,所以我掉了他,又换了一个。”
“结果这个也背叛了吗?”路谨没有因为廖启廷轻易取走一个人的命而吓到,这个年代民和星盗猖獗,真正的军人很少手上是不沾血腥的。路谨关心的是反而是另外一:“这么说来,两任间谍都背叛了你?是廖启诚的洗脑能力太了,还是你的行径连自己人都争先恐后地想要脱离你?”
廖启廷瞪了路谨一:“我怎么可能知!”
说起来,其实廖启廷也不清楚朗宁到底有没有背叛,只是上辈的廖启廷就是从廖启诚发现山楂星之后开始栽的,过程廖启廷回忆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无法把握关键,总觉得像是突然发了一个钮,随即他的人生就急转直,霉运堪比喝凉还牙。
于是重生之后的廖启廷脆把所有可能导致失败的因素都提前剔除了,包括前世那些个背叛了他的人。
只是如今,历史仿佛再度上演,没了那名副官,廖启诚依然了先遣队,成了发现山楂星的功臣。
路谨以为那天晚上廖启廷的反常是因为廖大哥立了功还隐晦地在他们面前炫耀,实际上令廖启廷失态的,是对未来的迷茫。
但廖启廷并不消沉,尽确实对未来的行动有几分踌躇,可他也不打算在一切尚未尘埃落定时就主动放弃,更何况他后还有路谨。
这一次,他并不是一个人。
尽还不明白上辈失败的原因,廖启廷却天生有着对危机的察觉能力,他本能地察觉待在廖启诚边的人都不对劲,所以很快就放弃已经培养了一段时间的朗宁。
可是直觉这东西,还涉及到上辈的事,廖启廷是无论如何也没法跟路谨说清楚的。
见路谨还想追问,这次廖启廷却不打算合了,直接将人掀翻在地毯上,了这一晚上他最想的事。
(河蟹爬过……)
事之后,廖启廷搂着半昏睡的路谨说:“如果想确认朗宁到底有没有背叛,你可以试着跟他接看看。”
“这样……好吗?”路谨迷迷糊糊地着睛,打起神眯开一条,看向廖启廷,“你也说他是个聪明人,要是反而是我被他报了怎么办?”
“如果他有心证明自己的清白,肯定会主动给你报的,放心吧!”廖启廷笑了一。
“要是……他已经成了廖启诚的人呢?”路谨问。
“那就是虚与委蛇的那,我想你这半年多来应该也学得差不多了。”廖启廷很放心地说。
路谨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了,接着脑袋歪在廖启廷的肩膀上,彻底睡熟了。
廖启廷扭过,看着路谨熟睡的脸,忍不住用手拨了拨路谨密微弯的睫,似乎被他得不太舒服,路谨眉轻蹙,又咂了咂嘴,像孩一样。
廖启廷无声地弯起嘴角,替路谨掖了被,尚无睡意的他脆就一直这么看着路谨。
☆、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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