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莫非这就是传说的一见钟?小哥哥,你过来,我有一场恋要和你谈一!
-有颜又有演技,居然没红??好了,从今天起我是你的死忠粉了。
……
李杨骁正在看私信,迟明尧转过说:“怎么不看电视了?”说完又凑过去看他的手机屏幕:“你在看粉丝评论?他们都说什么了?”
李杨骁顺手刷了个新,把手机往迟明尧那边递了递。
迟明尧只看了一,立刻皱起了眉,表古怪地说:“这都什么?”
“粉丝评论啊……你不是要看?”李杨骁觉得莫名其妙,也凑过脸去看,只见最上面一条,一个粉丝发来消息说:“看了你演的罗茗,只有一个想:可,想日!”
李杨骁:“……”
他掩饰地咳嗽了一声:“咳……那个……不是,大多数评论都正常的……”说着又往翻了翻,结果刚冒来的一溜评论都是过来式表白的,“求睡的”和“想日的”的分成了两大阵营,一举攻了李杨骁的微博。
迟明尧的脸彻底黑了,伸手拿过李杨骁的手机,关了屏幕放到一边:“不准看了,看电视。”
李杨骁有难辩,心世风日人心不古现在的小姑娘们到底都在想什么,再一看坐在一边黑脸的迟明尧,莫名觉得有些可,便也不多话了,乖乖陪着迟明尧看电视。
看了一会儿,迟明尧伸过手来,握住了他的手。
李杨骁的心脏个不停,他余光瞥见两只牵在一起的手,有些开心,又有些唾弃自己的没息:只是牵个手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会开心成这样……
然后又忍不住想,这是恋了吗?迟明尧说喜自己,自己也很喜他,所以他们现在是在互相喜着吗?那现在这全都酥酥麻麻的觉就是恋吗,恋的觉可真好啊……
也许是因为两个小时前迟明尧像个英雄一样,狠狠地帮他报复了陈瑞,还为此受了伤;也许是因为刚刚在浴室里,迟明尧突然显他的嫉妒与吃醋,让他觉得自己并非又陷了一场一厢愿的暗恋;又也许是因为现在他们在迟明尧的家里,两个人都穿着家居服,就好像在一起过了很久的日……
总之,李杨骁在这一刻心猿意,像个窦初开的少年。他都不知自己谈起恋来会是这个样的,想靠近,想碰,想亲吻……好像压抑了很久的喜突然在这一瞬间全爆发了一样,让他的绪有些失控和泛滥。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喜迟明尧,很喜很喜,比听到那句“我追你好不好”的时候还喜,比收到那一西装的时候还喜,不是斯德哥尔在作祟,也不是愧疚的绪大爆发,就只是纯粹的喜,喜到荷尔蒙快要满溢来。
两集电视剧播完了,两个人躺到了床上,关了灯,月光透过窗洒来,被微微摇晃的树影筛得斑斑驳驳,落到被上,就好像一池漾的波光。
因为骨折的原因,迟明尧只能平躺,他摸索到李杨骁的手,覆上去,然后轻轻握住了。
他隐约觉得今晚会是很难得的一个晚上,一切都是尚且平静的。
他们躺在一起,无人打扰,除了窗外被风过的树叶发簌簌的声响,还有彼此轻微的呼声,一切都是安静的,像最沉的黑夜一样。
麻醉的药效有些过了,疼痛愈发明显,这一夜注定漫,但是没关系,他希望今晚过得慢一些。
明天会是什么样?没有人知。
他怕李杨骁跑掉,是真的。尤其是看过了今晚播放的两集电视剧之后。
他见过太多明星了。他们在娱乐圈的名利场上,被无数粉丝拥簇着,站在最耀的聚光灯,享受着最奢华的一切,被无数尖叫、掌声、赞密不透风地裹挟着。
他一都不怀疑李杨骁会得到这一切——他简直就像是为这一切而生的。
可是,拥有了这一切的李杨骁,还会是现在的李杨骁吗?
他可以毫不吝啬地给李杨骁最好的资源,为他组最好的班底,给他挑选最好的剧本,可他却无法否认,他无法掌控李杨骁的一切。
就连年少成名的梁思喆也曾在某一次接受采访时承认,在他刚成名的那段时间,他的确有些“被冲昏了”。
那李杨骁呢?在拥有了聚光灯和尖叫之后,他还会永远是这样的李杨骁吗?他会不会也被冲昏,变得无趣而得。
迟明尧有些不舍得把李杨骁放走了,他想把他锁起来,不许他暴在那么多人的目光之,不许那么多人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窥探他、意他,更不许那些人想睡他。他只希望李杨骁是他一个人的。
“李杨骁。”
“嗯?”
想说的话又耻于说了,迟明尧叫了他的名字,却不知接来该说什么了。总不能说,“以后谁说‘可,想日’,你就拉黑谁”吧?
平躺着的李杨骁窸窸窣窣地朝迟明尧转过来,说:“怎么了?胳膊疼吗?”
明明疼得要死,迟明尧这次却说:“不疼。”
李杨骁在一团昏黑盯着他看了片刻,然后用胳膊肘撑起上半,朝他靠过来,在他嘴上贴了一,低声说:“亲一就不疼了,你说的。”
迟明尧弯了弯嘴角,他觉得李杨骁可得要命,怎么会有这么可的人?
温的呼彼此错,他呼来的又被他去,气氛太暧昧了,简直要大脑缺氧。
迟明尧伸手住李杨骁的后脑勺,让他贴近自己。他们在黑暗接了一个而绵的吻。纠缠,在齿间磕磕绊绊,谁也不肯放过谁,好像要觉胜负一样抵死缠绵。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急促地息,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李杨骁先开了。他盯着迟明尧手臂上缠着的白绷带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你以前……有为别人受过伤吗?”
迟明尧说:“没有。”
李杨骁看着他说:“那我是第一个。”
迟明尧笑了:“嗯,开心吗?”
李杨骁想了想说:“你受伤了,我说开心会不会很过分。”然后又自己接了一句,“但还是很开心。”说完就忍不住笑起来。
他用手撑着床,把上半支得更了些,然后又俯,在纯白的绷带上小心翼翼地落了一个吻。
迟明尧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说:“以后不准她们再说那些话。”
李杨骁说:“嗯?”
“什么……‘可,想日’之类的。”
“……她们开玩笑的。”
“不准就是不准。”
“哦……”李杨骁说,过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我又不了她们。”
迟明尧宛如一个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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