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胳膊,李杨骁还是继续伸手去掰,嘴里嘟囔了一句:“我自己走。”
迟明尧皱了皱眉说:“那你摔倒了别让我扶你。”
李杨骁很认真地了,“嗯”了一声。
迟明尧便二话不说地松开了他。
喝醉了的李杨骁变得很没有攻击,但却依然保持着警惕。他走得很慢,似乎是刚刚摔狠了,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摇晃。
迟明尧也跟着他走得很慢,落后他半步。李杨骁走得太费力了,他看着都觉得有些累。
迟明尧抬了抬,说:“放松,我看着都替你累。”
李杨骁声音低低地说了句:“会摔倒的。”
“你也知会摔倒,那我刚刚扶你你还不愿意啊?”
李杨骁摇摇,没说话。他把自己绷得太了,以至于走起路来,有像个提线木偶。
又走了几步,迟明尧忍不住说:“你可以走得放松,我在背后看着不让你摔倒。”
李杨骁还是摇。
迟明尧打算不再他——这人简直是不识好歹的典范了。
李杨骁走了几百米,走到一片灯光很暗的区域才停来。他靠在旁边的树上,仰着看夜空,好一会儿才说:“有蝉鸣哎……”
迟明尧从烟盒里一支烟,低给自己上,吐一烟雾,了。
李杨骁一直看着夜空,他的睫很,在睑上投一排参差不齐的影,看了半晌,他又开了:“我小时候听人说,七月初七晚上,躺在有月光照着的架面,就能听到郎和织女说悄悄话。那个时候,我就一直想找一个……能看到月光的架。有一天晚上,我偷偷地,自己走去,走了好远,终于找到了。我铺了旧报纸,躺上去,就那么看着月亮,好困啊,可是我一都不想睡觉,因为我想听清楚,郎和织女在说什么。可惜等到半夜,我实在撑不住,睡过去了,还是没听到他们的悄悄话……”
他说话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说得很慢,似乎是想把醉意藏起来。
“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好奇,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才说起了悄悄话。他们是不是知我在偷听,所以才故意趁着我睡着的时候说的。我后来一直在想,我醒着的时候,他们不会说,我睡着的时候,又不知他们到底说了没有。那我就永远都不知,他们到底有没有说悄悄话了。”
迟明尧被他一脸困惑的表逗笑了,他伸手,了李杨骁的发说:“嗯,薛定谔的悄悄话。”
李杨骁还是没看他,他一直在看夜空,脸上有天真的表,月光在他睛里积聚起小小的一摊,让他的神看起来很亮。
“后来大了我才知,郎和织女,都是传说,是假的。”李杨骁眨了眨,给了这段话一个扫兴的结尾。
迟明尧沉默地烟,过了一会儿,才看着他说:“你可以继续相信它是真的。”
李杨骁摇摇说:“那不是自欺欺人吗?我不要。”
迟明尧完了一支烟,伸手拉过李杨骁的手,说:“走吧,你喝多了,送你回去。”
李杨骁的离开树,摇晃了一,定了定神才站稳。被迟明尧牵着走了几步,他开问:“你没喝多啊?”
迟明尧没回,说:“我也喝多了,但比你清醒。”
“酒量好可真好。”
“这有什么好的?”
“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酒量,说不定那片就拍成了。”
“你早遇到我,说不定现在已经是陈瑞上门求着你去当主演了。”
“早遇到你……”李杨骁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在思索早遇见迟明尧会怎么样,然后他说,“早遇到你,那还是算了……”
迟明尧问:“为什么算了?”
李杨骁低着,摇摇晃晃地走着,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那个时候,想法是很单纯的,不会和你易的。”
“那我如果不和你什么易,我只是追你呢?”
李杨骁又想了好一会儿,说:“那也不好。”
“为什么不好?”
“跟你在一起,会很累的,我那个时候已经好累了。”
“那你跟宋昶在一起不累啊?”
“宋昶……他对我很好的。”
“他对你好你才喜他,这样的喜才不单纯。”
李杨骁没说话,他在看地上的影。他突然意识到,他和迟明尧是牵着手的。这么大,他还没和谁牵过手。
他的心忽然变得很快,快到连呼都有不通畅,再加上酒的刺激,他觉得自己有些憋得不过气来。
迟明尧开了车门,扶着他坐去。他的一晃,前迅速地黑了一,朝后仰过去,迟明尧被他带得踉跄了一,一只手扶住后座,勉撑住了。
李杨骁半睁着睛,脸上映着细碎的月光,他觉到迟明尧在定定地看他,就好像那天晚上宋昶看着他一样。
迟明尧的上朝倾了倾,大概是想去吻他的嘴,那两片沾了月光的嘴。
李杨骁偏了一,表现了很明显的拒绝。
迟明尧笑了一,没太在意。他的手抚了一李杨骁的嘴,然后顺着他的、脖颈、、小腹,一路走去,顺着他的T恤摆伸去,碰到他光细腻的肤。
李杨骁瑟缩了一,他用手撑着椅背,想坐起来。他不想,喝了那么多酒,会死过去吧?他忽然有慌张起来。
他觉得心得越来越不规律,呼也有些憋闷。这是在车里吗?他皱着眉摇了摇。
但迟明尧很快整个人都坐了来,并且带上了后的车门,他把李杨骁抱到自己大上,让他面朝着自己。李杨骁被抱起来的时候,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和刚刚意识清醒时的状态完全不同,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有转不动了,意识开始有些涣散,好像随时都会跌黑沉沉的梦里。
会死吗?刚刚不该冲动之喝那瓶酒的。
他都还没好好谈过一场恋,还没有在电影院的大银幕上看到过自己,还有那公路片,他想过要等到自己赚够了钱,再把江朗找回来一起拍的……他喜那个剧本,喜他要演的那个亡命之徒,那里面的每一句台词都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意味,他惨了那让人不上气来的窒息……
迟明尧的手解开李杨骁的仔上的那粒纽扣,一格一格地,把拉链往拉。
李杨骁抓住他的手腕,却又有些使不上劲儿。
迟明尧凑到他耳边,轻轻啃噬着他的耳垂,低沉着声音说:“第三次,李杨骁,现在是我要上你,你没权利拒绝。”
“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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