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便也没有再说话,而是斜过视线望向窗外,没一会儿就觉得大脑有些迷糊起来,开始变得沉重,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
闻言付临源了睛,“有。”
谁知他刚刚说完,突然一只手就伸过来,轻轻将他脑袋在了对方的肩膀,一熟悉的味传鼻尖,付临源打了个激灵就想起来,结果脑袋却被住,本起不来。
“没事,睡吧,还有一段距离,到了我叫你。”
富有磁的声音略显低沉,席亦延说的很轻,传耳里意外带着眠的效果。明明知睡在对方肩膀上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可无论在大脑怎么提醒自己,架不住越发的沉重,最后终是安稳来不在反抗,随着车的移动,大脑慢慢陷黑暗。
平稳均匀的呼声在耳边响起,席亦延瞥了一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的安静的付临源,放在对方脑袋的手轻而缓的往移动,最后在肩膀停住。
前面正开车的师傅丝毫没注意到后座的况,此时还在那儿滔滔不绝的说着。所幸付临源是真的困了,并没有被对方声音吵醒,反倒是另一边的席亦延不满的蹙起了眉。
说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应的师傅终于意识到自己说话很有可能会打扰到乘客这件事后,总算有自知之明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席亦延看了一依然在熟睡的付临源,满意了。
等到达目的地车停来的那一刻,付临源正好也醒了过来,他着睛抬起因为保持一个动作太久,而有些酸涩的脖,迷糊:“到了吗?”
“嗯,到了,忍一忍先车,回去再睡。”
闻言付临源了便直接了车,而席亦延正在车里付钱,刚刚把钱递给那师傅,就见对方接前过后盯着他的脸看,然后发一阵激动的喊声:“啊!我认识你,你是那个拍电影的对吧?叫什么来着……哦对,叫席亦延是不是!”
席亦延笑着说:“不用找了。”
“等,那啥我特别喜你拍的那电影,叫什么名字来着……一时间给忘了。诶那什么你能给我签个名不?我明天好回去和同事炫耀,大明星也坐过我的车啦哈哈哈!”
席亦延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笑眯眯的对着车还在嘚瑟的笑着的师傅说:“谢谢你喜我的电影。不过比起我的签名,我更希望你次能够专心开车,而不是一直在说个不停,打扰别人睡觉是很不礼貌的。”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对了,你还闯了一个红灯。”
听到这话,那师傅愣了,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对方只留一个背影,很快,连背影也了黑夜里。
就在这时,他忽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既然那个人是席亦延,那和他一起坐车的那个人是谁?他绞尽脑也没想明白,只是凭着直觉认为,对方应该也是个明星。毕竟明星的朋友都是明星嘛!
比起这个,还不如想想明天去公司怎么和那帮家伙炫耀他也是载过大明星的人!
再接着,他终于想起了席亦延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心脏猛地咯噔一,手一抖,打错了方向盘。
……
……
付临源看着边跟过来的席亦延,诧异:“你怎么过来了?”
“那师傅说现在已经太晚,他不载客要回家了,所以我就来了。”席亦延说谎连睛都不眨一的,而另一正一边开车回家一边哀嚎着闯红灯怎么办的师傅猛然打了个嚏,郁闷的摸了摸鼻把窗关了,难过的想着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看着席亦延一本正经的模样,付临源半信半疑的了,接着问:“那你要怎么回去?这大晚上的也没什么车,更别说公了。”
“不知,你这附近有没有酒店,我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晚就是了。”
付临源看着他,不知为何忽然想起刚刚在车里借了对方肩膀睡一觉的事。于是他便试探的问:“要不这样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先在我家凑合一晚上,一时半会的,这附近也没有什么酒店。”
听到这儿,席亦延的睛顿时一亮,“可以吗?”
“如果你愿意凑合的话,不过我家可没有酒店舒服。”
“当然。”他笑着说,心却暗暗:别说酒店了,就算五星级的酒店都不能和你家比!
二人回到家,付临源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看了一墙上挂着的时钟,此时已经接近两。刚刚在车上睡了一觉,现在也没觉得那么困了,他了脖,对席亦延:“你要不要去洗个澡?浴室在那边,不过我的衣服你可能穿不……”
“没事,有浴袍吗?”
付临源皱着眉想了,想起衣柜里还真的有那么一件,当初搬家的时候从衣柜底放来的,牌都还在,一看就是没穿过的。因为觉得可惜便没丢一起带过来了,不过就算如此,也一直都是压在衣柜底没穿过。
将浴袍以及一盒未开包装的新递给席亦延,看着对方了浴室后,付临源又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因为家里只有一张床的缘故,他便从柜里翻了薄被和枕来铺在沙发上,然后在上面躺,挑了个舒服些的姿势闭上了睛。
等席亦延来的时候,付临源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走到沙发前,便看见缩卷成一团,睡的异常艰辛的付临源,无奈的笑了笑,绕到前方,伸手小心翼翼的将上面的人抱了起来。幸好对方睡的很沉,当他将人放到床上的,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反而是迷迷糊糊的蹭了蹭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沉睡去。
席亦延弓着腰看他,黑的瞳孔被付临源的睡颜所填满,他忍不住眯起睛,动作十分缓慢的低去。距离慢慢缩减,直到最后薄碰到了付临源那柔的。
他愣了,接着立抬起,看了一付临源,发现对方还在睡着,顿时松了一气。想起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他咽了咽,良久,才捂着脸苦笑了起来。
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堕落到了会这乘人之危的|氓行为?
……
……
翌日一早,付临源翻了个,迷迷糊糊的睁开睛,看着室熟悉的装横,大脑稍稍停顿了,才起来昨晚的事。明明记得他昨晚睡前是把床留给了席亦延,他在沙发上睡来着,难是他记错了不成?
坐起来,并没有看见席亦延的影,起走房间后,才看到对方此时正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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