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tou镇上桥tou村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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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亩谷,五亩玉米,两亩土豆,两亩黑豆,还有一亩生,两人就每天起早贪黑的收生,挖土豆,打葵,割谷……看着一骡车一骡车的庄稼往家里拉,洪生心里就从未有过的“成就”,生留着给乐生吃,炒也好,煮也好,或者卤也好;黑豆给大力吃,添在料里,保证它的膘壮;其它的都留一些,剩的就能卖了,卖了以后可以给乐生添新衣裳,再弹一床新的双人棉被,每个月还能多吃二斤猪……

    快乐的洪生不知该如何缓解这快乐带来的兴奋,于是赶着骡车唱起了民歌,本是一首亲哥哥妹妹的相思苦歌,结果被洪生一嗓快的味

    想亲亲想得我手腕腕(那个)(呀呼嘿)

    拿起个筷我端不起个碗(呀儿呦)

    想亲亲想得我心(呀呼嘿,呀呼嘿)

    煮饺了一锅山药(那个)(呀儿呦,呀儿呦)。

    一回眊妹妹你不在(呀呼嘿);

    你妈妈劈打了我两锅盖(呀儿呦)。

    想亲亲想得我心(呀呼嘿,呀呼嘿);

    三天我没吃饭(呀儿呦,呀儿呦)。

    茴馅卷心菜十八(那个)层(呀呼嘿,呀呼嘿);

    妹受苦(那个)人(呀儿呦,呀儿呦)。

    “小乐生”你受苦(那个)人(呀儿呦,呀儿呦)

    唱到最后一句时,还兴起的将“妹”改成了“小乐生”,挑眉抬调笑的气,乐生这是第一次听洪生唱歌,沙沙的哑音,别有一番风;生活在桥村这一年多,乐生也听过这首民歌,如今被洪生唱来,还改了词,好笑的同时,又忍不住开心。

    打来的谷,在磨成小黄米之前,还是要用扇车(不解释了,网上查吧,好多小朋友估计都没听过)扇去壳杂质的;村里一个大的打谷场,需要打谷的村民们,会事先商量好了,今天是你们几家,明天是我们几家,白天打不完的,天黑以后拉一电线,吊上大灯,还会赶赶工,防止影响明天别家用;当天一起打谷的人家,会一伙儿一伙儿的一起帮忙,一来是这扇车也就两台,二来,一个扇车至少需要四个人同时作,一个摇风的,一个抖谷的,一个给抖谷递簸箕的,还有一个负责分扫壳的。到洪生家的时候,乐生想要试试抖谷,端着簸箕把谷从扇车均匀的抖去,扇车的风会把饱满的谷留在最后面,往前一是打坏了的或是瘪掉的谷,最后面就是啊壳啊草啊的杂质。这抖谷也算个技术活儿,两只手端着簸箕,左右轻摇,寸着一个巧劲儿,把谷薄薄的一层一层抖去,如果力量掌握不匀,扇车的风将杂质不彻底。乐生站到了扇车上面,由于人,于是选择跪在前面的平台上,开始学着人们一抖一抖,一会是抖多了,一会儿又抖半天这谷都往簸箕后面跑;不过乐生活还真有悟,没一会儿便抖的像模像样了;洪生则负责摇风,手里的动作不停,但笑眯眯的睛大分时候是锁在乐生上的;村里这样的活儿,一般是夫妻俩分工的,男人嘛,有一把力气,就负责摇风,女人嘛,人轻巧,就站在扇车上抖谷;而此时的洪生,心里就觉得扇车上的乐生就像是他的媳妇儿一样,那认真的模样,看得他浑的力气像使不完似的。

    间休息的时候,洪生接着乐生从扇车上来,结果乐生就耍赖抱着他的脖不撒手了,谷场的其他人看到,戏笑着说,

    “呀,洪生,你们家这乐生咋还得抱着走了?”

    洪生脸上微微发涩,悄悄嗔了乐生一,手上一使劲儿,把人打横抱起来了,回冲戏笑的人们说,

    “我们家乐生把跪麻了!”

    没有理会大家的哄笑声,转往另一谷堆旁走,结果乐生悄悄在他耳边说,

    “洪生,我不麻么!”

    洪生就冲他眨眨,那意思是说,骗他们的,于是乐生就笑呵呵的把脸埋在了对方怀里,直到被放在谷堆上,洪生把乐生的抬起来,装模作样的,然后大手又放在膝盖上,给轻轻压,边边心疼的说,

    “跪了这么时间,疼了哇?”

    “不疼!”

    洪生家五亩谷,打近两千斤,这一麻袋一麻袋的把谷仓挤的满满的,看着人心里也鼓的;等到收粮的来了,先卖一半,另一半放着开了再卖,得了的钱,带着乐生去了镇上,先弹了一床厚厚的红锻面棉被。

    作者有话要说:

    ☆、王洪生的“桃劫”

    人过日,凭的是一颗心,你要是开开心心,积极向上,觉得这日有盼了,它还就真有盼,一家人闹闹和和气气,这日啊就越过越红火;当然这日你自己要过灰心了,只能是一天衰败似一天,一天寒酸似一天;老一辈儿说话很有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所以说这人可怜了,先是得自己把自己过可怜了。

    老光儿洪生前些年的日过的就灰心,见人也理短三分,虽也看起来勤勤恳恳,但自己瞧不起自己的时候,到哪儿也觉得低人一等;自从乐生来了以后,这心境就变了,尤其是对乐生的心思不一样了以后,这人哪,劲儿就更足了;一个男人是不轻易动心的,不过一旦动起来,就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拿给他的那个人,一个用心着另一个人的男人,是不会懒惰的,能到什么程度是他能力的局限,但他一定会尽力而为,这叫“盼”,洪生的“盼”就是让乐生跟着他享福。

    洪生家日的变化,村里人是看在里的,有时候闲着的人们还会帮别人家算算帐,

    “你们看这洪生家,今年这谷少说也打了两千斤哇?”

    “噢,我跟他一起打的么,七八麻袋了,有两千斤。”

    “今年这谷价钱也不低了,这五亩地,少说也有四五百了哇!”

    “哪儿止呢(不止的意思),洪生家今年还了几亩玉茭(玉米)了,也打了不少,今年这洪生呀,可是好了(富裕的意思)”

    俗话说,人要是运气好起来,挡也挡不住,看着这红红火火的一年又将过去了,没想着31岁的“老光儿”洪生,还迎来了一朵红桃;可惜呀,这桃儿来的不是时候,差把洪生家搅翻了天。先说洪生与乐生除了之前那三次之后,后来又“舒服”过那么三四次,其三次是乐生说,“洪生,我又难受了呢!”还有一次是洪生自己没忍住;试想,夜夜怀里抱着的是自己心尖儿上的人,洪生即便31岁了,也还是血气方刚,有时候憋得难受了,半夜爬起来一个人到院里溜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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