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者 - 分卷阅读87

    期偷一尸，开始的时间就可以追溯到五月底。”

    “最后，史密斯的第一个受害者也是在去年六月被抛尸的。照这个时间轴算来，这几个凶手似乎都在去年同一个时段开始策划犯罪——也就是去年五六月份的时候，或者更早一些。”

    凯德断言：“所以可以假设他们是在同一时间收到外界帮助的。‘匿名者’’过某渠，在人群发现那些心有积郁、需要发的人。他，或者他们，加以煽动，再在最后送他们一颗弹。”

    尼静静地听着，心越来越快：“这么说起来，每一个凶手家里所发现的作案相关资料，全都是A4纸打印件。现在想来，确实很有可能来自同一伙人了。”

    “但是这只针对最近这几起案，以前‘匿名者’的案呢？被杀死的人都犯罪好几年了。”

    “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凯德平静地说，“这几起案的‘匿名者’和之前的本就不是一个人。试想一，如果你是一个杀手，别人模仿你的作案手法再一脑栽赃给你，你会怎么？”

    “你是说……”尼愕然。

    凯德一字一顿地说：“我们都知，这几起案不是他的。但是，不代表之前的也不是啊。”

    虽然亚奇没有亲承认，但在凯德心里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一颗弹正眉心这样签名似的手法，没有人比亚奇更有动机了。毕竟十岁的时候他就这样开了第一枪啊。

    “不，我还有一个疑问。艾瑞克的份审查比库兹韦尔的案要早好几个星期——那个时候他怎么就知有人要模仿他？”

    也就是说，模仿的人在那之前就已经动过手了？

    凯德和尼同时把目光转去了“匿名者”之前的案，

    “鲍·拉斯科！库兹韦尔之前的案件。”尼忽然睁大了睛，喊，“我想起来了！‘艾瑞克’之前和我提过这起案和其他的案不一样——”

    “他说为什么不一样？”

    “原话不记得了，大致就是这个人没有罪不可赦。”

    果然如此。凯德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替天行。

    ——“匿名者”是艺术家。

    ——没有罪不可赦。

    当真是说得理直气壮。

    “那估计就是这起案了，也是那个模仿匿名者的人的。”凯德眯着睛把第八起案也和库兹韦尔一案钉在了一起。

    “他为什么要模仿——？”

    “不知。”凯德摇，“这个动机我们本无从手，可能是私仇，斗，谁知呢。但无论什么原因，把他找来，肯定也就找到了亚奇。”

    “所以他也在找这个人……”尼喃喃，“就看谁先找到了。”

    “有一件事。”凯德犹豫了半晌，才说，“虽然我不知它和这个案件的联系，但是他们似乎都信奉天主教。”

    “国大约有22%的人信奉天主教，”他随手谷歌搜索了一，对着网页读数据，“啊不，我不应该用全国数据，纽约城里有36%的人信奉天主教。”

    但是目前这四个可能相关的嫌疑人——库兹威尔，木琴的，蜡像的——还有亚奇，他们上都碰巧带有天主教相关的东西。南瓜灯爆炸案的嫌疑犯库兹威尔房里有耶稣受难十字架，拿人骨木琴的阿弗莱德在工作室里放有耶稣受难像，史密斯女士信仰天主教，是教堂的常客，而亚奇小时候也有一个耶稣受难十字架……

    “也就是说，你大街上随便遇到一个人是天主教徒的可能是36%，而连续遇到四个人都是天主教徒的可能就只有……”凯德算了一，“1.7%。”

    “你觉得这是巧合吗？”凯德看了尼一，“你随便在酒吧睡到一个妹，那是巧合，但这个我觉得……似乎不是？可我想了很多天了，也不知信天主教和案有什么关系，他们都不去同一个教堂。”

    “……不。我睡到妹也不是巧合。”尼抗议。

    “亚奇姑妈说他以前随母亲信的东正，”凯德从档案袋里拿了亚奇小时候的十字架，“而丽贝卡家信基督教，所以这个东西到底是哪儿来的？我一直想不明白。”

    基督教的十字架上是没有受难耶稣的，东正教的十字上虽然有，可十字架本的形状不一样——竖轴上分别多了两个小突起。所以现在凯德手里的那把十字架是天主教的无疑。

    “可能只是小孩不懂事，随便了链就留着了？”

    “应该不是。”凯德摇摇，“这链是和他的相册放一格的，和那些骑兵、枪支玩没放一起，可见比较珍惜。”

    “那……”尼想了想，“诺兰父母在死后埋在了哪里？可能是个天主教堂之类的？”

    “我怎么就没想到！”凯德搜起了死人档案库，很快就找到了答案，“纽约的圣约翰大教堂。”

    “嘿，还真是天主教堂。”同时尼已经在网页上搜了起来，“我听说过那，有埋很多刑事案件里无法确认份的尸，和犯罪的人。现在的神父是——”

    凯德打断了他：“我不在乎现在的神父。2000年左右的，神父是谁？”

    尼开了网站上“历史”连接，念：“默里·米德曼，1998年到2007年，然后他离职去南传教了。”

    凯德搜了一份那人的档案，看得目瞪呆：“52年生于康州，本科毕业于石溪学院宗教研究专业，毕业后就全世界传教，后来回纽约当了二十多年的神父，其有九年就是在圣约翰教堂。他恪守教章，一直未婚无，08年去了南，11年又再次转战非洲传教……”

    “我，这听起来就特么是个圣人啊。52年的，他现在也已经六十多岁了，这把年纪了还一个人去第三世界国家？离开国这么多年就再没回来过？”尼也显得有些吃惊。

    “从护照的国境记录上看是的，这在神职人员里比较常见吧。”凯德叹了一气，“要是他还在纽约的话，倒是值得拜访一。”

    “估计他在国也没有什么牵挂吧。我没找到什么他家人的信息，父母早亡，没有兄弟妹，没有房产，纽约住民信息里的地址是一个租公寓，就在教堂附近，很多年没有更新了。”

    “从他的银行记录看，这几年确实没有什么国境的消费……”尼看着屏幕，眉峰一皱，大呼小叫起来，“我的上帝，K，这个神父可真有钱啊！是因为没有买房，把钱都存起来了吗？还有你知现在传教NGO发的工资比FBI多了吗？！”

    “上个月，年末的时候，一次就转了五五五五——特么一个NGO给他转了五十万金！这是五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