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个月都把15%的工资寄去这个账号。”
说着他敲了敲那张A4纸:“可是你的工资本来就不算,我就忍不住好奇那到底是什么账号。你的另一张卡?家人?还是……”
亚奇有戏剧地停顿了一,好像等着对方的反应,但凯德本不急着说话。别看亚奇万事了然于的样,凯德觉得他很可能只是在等着话。
见凯德没有接嘴,亚奇只好继续说:“我一好奇就托朋友去查了查那个账号的主人,竟然是个从来没有结过婚的单亲妈妈,倒是和你一个年纪。”
凯德皱眉:“所以你想说什么?”
亚奇忽然一脸义愤填膺:“你怎么当爹的,每月才寄那么钱,要不要脸?!”
说着他不小心把手笔转得飞了去,“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凯德把一嘴的“冤枉”咬碎活血吞了去,继续面无表地看着亚奇:“你说完了吗?”
某金觉得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好没意思,翻了个白就不再说话了。
其实最开始亚奇确实是那么猜测的,但在见到那个小孩的照片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完全想错了,此事一波三折,远比他想的复杂。
单亲妈妈是个白人姑娘,而孩明显是个和黑人混过血的宝宝,所以不会是凯德的孩。于是他又托卡森查了一那个单妈妈,才知孩他爸是妈妈的未婚夫,叫约翰·琼恩斯。而在孩生的时候,他父亲还在海外参加一场维和行动。只不过谁也没想到,回家的是一裹着国旗的空棺材,就连尸都没有。
但是这个琼恩斯亚奇是见过的。
在凯德那个基本没有装饰的房间里,有一张五个男人勾肩搭背的合影。一望无际的荒野,土黄和军绿相间的迷彩,混着泥和汗的脸,和比正午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其有一个黑大个就是琼恩斯,是队伍里的狙|击手。
不过奇怪的是,据卡森给他的档案来看,凯德和琼恩斯从未属于过同一支队伍。凯德的确参与了那场行动,但他和琼恩斯都没有被分派去同一个区域,理应没什么瓜葛,最多算是个有一面之缘的战友。
而琼恩斯也的确有一支五人的作战小队。那个小队在一场卡车爆炸全军覆没,无人生还,但记录的小队成员里并没有凯德。如果不是亚奇碰巧看到过凯德房里的照片,他都想不凯德和琼恩斯之间会有多少战友分。
报告随时都可能被修改,但被珍藏相框里的分是不会撒谎的。亚奇几乎能肯定凯德就是琼恩斯那个五人小队里的一员,只是不知于什么原因,这件事从未在官方记录上现过。
如果那个五人小队真的都被炸死了,为什么偏偏凯德活了来?为什么官方记录里他所属另外一个队伍?凯德以前偷偷摸|摸的都是在查什么资料?这些问题的答案亚奇无从知晓,但心里多少有些臆想,但是从来没有主动提过。
这还是亚奇第一次和凯德提起,见他如此讳莫如,愈加肯定了亚奇心的猜测。
“既然你已经说完了,那就到我了。”凯德从文件夹里拿两张照片,在亚奇面前并排放好,“你是为了这件事才伪装成‘艾瑞克’的吗?”
一张照片来自那份被锁的档案,是亚奇的妹妹萨沙倒在一架钢琴前,十几年前案发现场拍的。还有一张照片来自前不久的蜡像展,也是一个相仿年纪的金发小女孩,坐在钢琴前。
“还是说,你想告诉我这只是一个巧合?”
作者有话要说: 亚奇对凯德使用技能“哥俩好”,凯德闪避成功,并使用技能“我和你很熟吗”,对亚奇肩膀造成了“卧槽好疼”伤害。
另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看的其他作者不要像我这么坑爹……
☆、49
见亚奇低着不说话,凯德又从文件夹里拿一份复印件,就是那张蜡像馆案发之前,受害人父亲在家里邮箱收到的“匿名者”卡片。
“起初我以为这句‘想我了吗’是‘匿名者’写给FBI的,是恶意挑衅。”凯德说,“但我错了,因为这句话是‘匿名者’写给你的。那场蜡像展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希望你亲去看。”
“所以这个‘匿名者’,他不仅知十几年前你家那案的细节,他还知你伪装成‘艾瑞克’这一事。可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两件事都不那么容易被发现。”
“你的档案上了锁,若是方才问话的那几位探员想看,他们还得通过正规渠发送申请。很可能被驳回不说,最起码还要再等上一个星期,而我这份是自己偷来的。”凯德大言不惭地说,“所以,这个‘匿名者’既然知的那么清楚,一定是当年知的旧人。他除了知这个案的细节之外,他还知你伪装来了局里,所以我猜他一定是你边的什么人。”
凯德的声音低沉而浑厚,缓缓来不带什么绪,仿佛陈述的不是自己的推测,而是在讲述一个事实:“但现在你们之间有着不小的矛盾。而你也知他是谁,对不对?”
亚奇低看着他妹妹的照片,好像看到了很远的地方。照片里的小姑娘就好像一个被时光封印了的人偶,而自己一转,都这么大了。
“上回在盐湖城,你说你在找一个人。你是在找他吗?”凯德加重了语气,“那个人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其实凯德说对了很多。比如亚奇认识这个‘匿名者’,再比如他确实曾一度是自己“边的人”。但是,亚奇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家里人是怎么死的。所以那个人到底是如何知这些细节的?
亚奇一想便觉细思恐极。
“其实……现在我也……”他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睛,“不知了。”
可怜亚奇难得和凯德说一句实话,偏偏没人相信。
“既然你还是不肯开,那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凯德知这个猜测正确与否无关要,他想看的是亚奇回应的表,无论是刻意的冷漠,还是反应过度都会成为新的线索。
“正如你之前所说,‘匿名者’是一个多人组织。你或许曾经也是他们的一员,但于某些原因你们之间产生了矛盾。”凯德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亚奇的面表,“你脱离了组织,但他们还在找你麻烦。”
“想象力丰富。”亚奇不动声地评,凯德没能捕捉到任何有效信息。
“只是一个猜测而已。那你为什么不把你所知的告诉我,毕竟帮助我们也是在帮你自己。”
亚奇很直白地一摊手:“因为我觉得你们实在无能。”
面对一个孩晚了十几年的、轻描淡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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