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找?”男人提议。
艾瑞克摇了摇:“我怕走这堆镜里我就找不到这里了,所以我想先回楼上去确定一还没有我还没去过的地方。”
“好吧,怕迷路你可以学学我,”说着黑人从袋里掏一大把小纸球,看上去是笔记本每一页都被撕成好几块来的,“走几步丢一个球,你就知自己哪条路来的了。”
艾瑞克赞赏地挑了挑眉:“好主意。”
男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大步走了那座镜迷。
艾瑞克一路横着小曲儿又回到了楼上。他想了一会儿,也掏了那本笔记,慢吞吞地把它一页一页撕了开来。但艾瑞克并没有小纸球,而是把它们折叠成可以卡摄像镜的大小,随机地把路上遇到的摄像逐个遮了起来。然后他躲了一条死胡同,也就是那只有一扇门的屋,堵上摄像,从里面关上了门。
艾瑞克伸展了一,靠着门舒服地坐了来拆开一包零,竟然是原味的乐事薯片,某人顿时觉得的生活被一圣光亮了,圆圆的土豆在泥地里幸福地蹦跶了两。
艾瑞克也不知吃完薯片后自己闭目养神了多久,但他是被一声凄厉的尖叫吵醒的。惨叫声持续了二十几秒才渐趋平静,听上去是个男人。
在这诡异而空旷的空间里听到这声音还瘆人的,但艾瑞克蓝的眸顿时亮了起来,嘴角不自禁地扬起一个弧度,活像一只忽然闻到骨香的小狼狗。
这个游戏,终于真正开始了!
不过艾瑞克并没有直接过去,一则怕这是事先设计好的陷阱,二则是不想遇到其他一起参加活动的人。毕竟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任何有脑的人都会意识到这其的问题,但他一也不想组团行动。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的功夫,外面房间里来去的脚步声和人声渐渐消失了,艾瑞克起蹑手蹑脚地向惨叫声的方向摸了过去。
路过一个房间,他听到隔房间里似乎有人争执了起来,于是忍不住停了脚步。很快他就听了妮娜的声音:“我觉得我们应该找到其他人,人多力量大,现在大家在一起才最安全的。”
另外一个姑娘,似乎是妮娜的那个朋友,语速飞快地指责:“我早就和你说了这个活动有问题,你还不听。这里还有饿狼,还有人死了,现在传呼机也用不了!这就是一个陷阱,这群人就是变态——现在好了吧,我们谁都不去了!”
“莱拉,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但是现在说这个有意思吗?”妮娜听上去也显得十分疲倦。
“你们刚才说的死人在哪里?”艾瑞克忽然推开了两个屋之间的门,把隔三个姑娘都吓了一。
那个亚裔女孩颤颤巍巍地伸手指向了一个方向,然后好心加上一句:“你最好不要去,我这辈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太好了,又来了一个人!”妮娜有些激动地喊,“这个地方很危险,我们一起走吧!”
看来不是陷阱,是真有人事了。艾瑞克一时不了这么多,摇摇转就往她刚才指的方向跑了过去。
“诶?你——”妮娜有些吃惊。
而莱拉直接无视了艾瑞克,果断地说:“这两层都肯定没有,如果要去,不回到起我们就应该楼!别他了,咱们走。”
亚裔女孩立即表示同意。
艾瑞克本无意再听她们的对话,但不小心听到了就是听到了,他忍不住停了脚步。艾瑞克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就好像被空气有一无形的力量推着,他又折反了回去。
“你们不要楼。”
“啥?”
“不要楼。”艾瑞克重复了一遍,了一气,指了指自己来时的门,“从这里一直往前走,第五个房间左转,然后再三个房间右转笔直去有一个死胡同。你们三个人呆在里面不要来,过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救你们。”
一气说完这句话,艾瑞克忽然觉得涌起了一异样的觉。
“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不能楼?”
三个姑娘同时尖声问。
死胡同是最易守难攻的,因为与其敌人会从任何一个门来,他们只有一个选择。至于楼那个镜迷,艾瑞克自己一个人走去都觉得,更别提这三个女孩了,更何况,楼还有一个可疑人。
扫了一三个姑娘脸上不同的表,诧异,恐慌,充满了不信任。艾瑞克不想再多解释,只是摇了摇,转就走:“省着用。”
“也是个怪人。”妮娜嘟哝了一句。
“能来参加这个破游戏的哪个不是怪人。”莱拉急得跺了跺脚。
“你冷静,咱们好好想想,他说的也不是没有理……”
……
你嘛告诉他们自己之前建好的藏?她们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们藏起来了对方岂不是又少了三个靶?
一个冷漠的声音在艾瑞克脑海里响起。
接着,记忆里一个刻薄的声音说:“别以为跟了几个案你就真是一个FBI了,啊?不要戏太,你演再好也没人给你颁奖奥斯卡。”
他觉得自己一闭上睛就能看到那人讽刺的嘴脸。
但是……
艾瑞克轻轻地叹了一气。
但是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凯德,他一定会努力保证其他人都安全的吧?要是他知自己都没有为保护别人尽一丝努力,他一定会对自己彻底失望的吧?不,等他发现这一切都是个骗局的时候就已经对自己彻底失望了。
一想到凯德无论如何都会对他彻底失望,艾瑞克就觉得心里冒起了一个小疙瘩。谈不上伤心难过,就是淡淡的失落,就好像月光洒落山林,飞虫掠过湖面,痕迹清浅却真实。
但很快艾瑞克就被自己的心吓了一,他用力地摇了摇,好像要把思绪赶脑海似的——在局里的日已经彻底结束了,那些认识的人,经历的事,不过都是逢场作戏而已。
不要戏太。
不要戏太。
不要戏太。
艾瑞克在心底把这句话反复念了三遍,收起心神集注意力继续往前走去。
没走过几个房间,他就已经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艾瑞克满腹狐疑地眯起睛——这血腥味也实在太了,要是里面了十尸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一个人是要怎么样死才能——?
但就在艾瑞克踏那个房间的一刹那,他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被挣脱的锁链,暗红还滴着血的密码箱,一地狼藉以及地上动的发,结合刚才莱拉提到的狼,这里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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