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参与案件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一件事。
“不，”凯德的目光落在了艾瑞克
上，没有
地提议，“要不你去研究一
那两裙
有什么来
？比如类似哪个迪士尼公主之类的？”
“……”艾瑞克再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收到了侮辱，“拜托，迪士尼金发蓝
的公主就只有仙德瑞拉吧？”
“我是一个都不认识。”凯德摊了摊手，拍拍艾瑞克的肩愉快地说
，“不过你好像很懂的样，不要让我失望。”
“……”艾瑞克翻了翻睛，从
尼那里调
了第一个受害者父母的调查视频，抱起笔记本电脑去了监控大厅，那里有审讯室里的现场直播。
两个女孩的生活似乎并没有什么
集，父母之间完全不认识。两个女孩就读于不一样的小学，来自不同的小区，甚至来自不同的社会经济阶层。没有什么共同的
好，平时在家听话乖巧，从来不会
走跑。
我一定漏掉了什么……她们一定有什么共同特
。
艾瑞克
了一
气，一边看着上一个被害者父母的调查视频，一边听着监控喇叭里传来隔
审讯室里的对话：“请问你女儿平时都喜
些什么呢？”
“看动画片，儿童读
……我不知……她最喜的还是洋娃娃，”审讯室里的男人想了想，低声，“整天忙着给娃娃们换衣服。”
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艾瑞克把上一个受害者的调查视频倒去了最开始的
分，警察把被害者的照片在桌面上推了过去：“请问这件衣服是你女儿失踪时穿的那么？”
女人无声地用力摇了摇，然后断断续续地补充：“但是她一直很喜这样的衣服，像那些娃娃一样……她的生日愿望就是能有一件这样的礼裙。”
“但是……你知的……我们家经济条件也不是很好……”审讯室里年轻的母亲顿时掩面泣不成声，“但是我答应她，一个生日……”
都喜这样的衣服……艾瑞克往椅背上一靠，在灯光举起两张小女孩的照片反复对比了一。他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线索，但又什么都没有抓到。这个年龄的女孩，喜洋娃娃喜公主裙，难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忽然艾瑞克从凳上
起来，直接上前打开了审问室的门，问：“你们常去哪家玩
店买娃娃？”
“没有经常去的店吧……平时看到喜的就买了？”
“是否方便去参观一她收集的娃娃呢？”
“啊，如果能够帮助破案的话……”受害者父亲看了看忽然闯
来的艾瑞克，又有些犹豫地看了一凯德，“完全没有问题。”
而凯德转向艾瑞克投去了一个恼火的目光。
艾瑞克
了一个歉的手势，连忙关上了审讯室的门，一路小跑去了法医鉴定室，在那里找到了受害者上的衣。崭新的公主裙工十分
细，裙摆分了好几层，绣
雪纺是几层
的网格纱，最里面一层是某
绸缎似的布料。
小女孩小小的
躺在停尸台上，艾瑞克忽然觉得这个房间的温度有低。白
的布把整尸都罩住了，她只有发
在了外面。
一般人随着年龄的生
，发的金就会越变越，但小时候的发总是亮的发白，特别漂亮。艾瑞克瞥了一那瀑布般垂的金发，好像有一
细细的针刺了心。
艾瑞克以前从来没有因为尸而难受过，但酸胀的觉随着那个针孔一一地扩散了开来，他甚至不觉得疼痛，只是有
眩恶心。他地了一气，把记忆
翻腾着的某个影像压回了脑后，命令自己将神集
在当前的案件上。
尼请人从警察局把第一个受害者的那公主裙也送了过来，两衣服明显都是崭新的。艾瑞克从外行人的角度并看不什么服装上的端倪，他需要去一趟裁
店，或者公主裙卖场。
还有费叶家的娃娃收藏。
☆、28
费叶其实只有三个娃娃，就是当很
行的那婴儿大小、
度仿真、球状关节可以摆各各样造型的那。但是她几乎有一箱的娃娃衣服，从日本和服到世纪欧洲的礼裙，听说好多件还是她外祖母亲手制的。
从她家看完娃娃收藏、拍完照片之后，凯德没有直接开回局里：“费叶被拐走的那个游乐场就在这附近。”
或许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十一月底游乐场的人量并不大。毕竟再过几天就去淡季关门了，要等来年
天才再次开放。海盗船上大概就零星地坐着几个人，尖叫声都比平时轻了很多。
一行人走过了一家完全没有生意的小卖，老板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打瞌睡，尼忍不住提醒：“费叶失踪的时候是三个月前，那时候还是夏天。”
凯德转了个看了一空空
的游乐场，秋风卷着枯叶在地上打了一个圈儿。在暑假的尾
上，这里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人群的嘈杂声在耳边响了起来，凯德假想自己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或是在游乐设施前排起了队，或是三五成群地在敞篷里乘凉。灼
的
光在意识里拨开了秋末
郁的层云，墨镜、吊带、
、因为汗而显得油亮的
肤、因为
了一甜筒冰淇淋球就掉在了地上而嚎啕大哭的孩。
“当时就在这里，费叶爸爸去上厕所，让费叶在门等，来的时候就发现女儿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尼说。
这个区域算是休息娱乐区吧，四周有很多纪念品商店，
娃娃、飞镖、彩球
击等需要额外付钱的娱乐项目，不远还有一幢粉红的小房，主题是丽丝的梦游仙境。
凯德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两个小女孩都是在白天走丢的，夏天这里恐怕人山人海，公园里白天人也不会少。说实话，在人多的地方无声无息地绑走一个孩还是有难度的，除非——”
“除非孩对那个人没有什么防备，”艾瑞克接了去，“糖果、冰淇淋、小甜饼之类的，在
里毒迷倒孩也是轻而易举。”
艾瑞克的目光一一扫过几辆上了锁的小推车——在游客多的时候，总有人推着这五颜六、上面画着卡通人的小车四贩卖零和小玩意。有时候售货员会打扮成小丑，或者把自己厚厚的
绒里打扮成迪士尼的角，那可是小孩们的最。
公园里也经常会有这小推车，艾瑞克想着。
“也有可能是熟人？”尼提。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同一个熟人？在两个不同的地方绑架两个几乎毫无联系的孩？”
“未必是毫无联系，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发现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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