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个人没有过什么铁证如山的坏事。‘可能涉嫌’,‘或许过’。其他受害者,一就让人觉得那个人罪该该死。但是这位吧,杀害平民的那个指控至今还有争议……哎,算了,我也讲不清楚。”
“呃,继续想,你异于常人的小脑瓜或许是执法界的未来呢。”尼了艾瑞克浅金柔的短发,“我和凯德一会儿要去开个会,不打扰你了。”
那个会议和艾瑞克没什么关系所以他被一个人留在了办公室。等小组同事们全离开之后,金发青年缓缓抚过棕黄卷宗冰凉的装订针,神忽然迷惘了起来,就好像他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你还记得第一次拿起枪时手里的沉重吗?
你还记得第一次把弹别人心脏里的觉吗?
扣动扳机是那么简单的动作,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带走一条生命,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抹去一个人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你看,世界上虽然没有巫婆,这却是真实存在的诅咒——杀人者总是会被人杀的。这是不是很像一黑幽默?
你为什么也不明白呢,“匿名者”先生?
艾瑞克好像是和什么人告别一样,轻轻地在卷宗封面上拍了拍,然后把那份文件放了回去。
他瞥了一时间,尼和凯德才离开了二十多分钟,估计不会上回来。
于是金发青年起,闲信步地去饮机那里接了一杯。回来的时候,他偷偷地用余光扫了一圈办公室,很好,没有人在往这边看,于是他大大方方地在了尼的电脑桌前坐了来。
由于是临时实习生的份,艾瑞克并没有查阅任何FBI资料的权限。不过之前他看尼输过两次密码,虽然假装回避但其实有心留意了键顺序。今天似乎运气不错,艾瑞克尝试了两次就成功登陆了尼的账号。
他开数据库程序,蓝的背景上了一枚大的FBI徽章。接着他双击员工档案,在搜索栏里输了一个名字——“凯德·卡斯帕”。
凯德的证件照很快地现在了结果栏里,以国旗为背景,一军装的男人似乎年轻了好几岁。还是那个很神的板寸,他棕的眉是双明亮的睛,一脸正气凛然的样。
艾瑞克在心底了声哨,说实话,他很喜凯德的睛,那是一极淡又极亮的棕黄,总是会让他想起草原上的猎豹。
他双击了那条搜索结果,但是屏幕上却弹一个对话框:“很抱歉,您并没有此容的权限。”
艾瑞克愣了愣,然后输了纽约分局局的名字,没一会儿,一份档案地就现在了屏幕之上。
奇怪……
接着他又尝试了玛丽的名字,那个权限对话框同样没有现。最后艾瑞克又不死心地试了一次凯德,发现自己依然看不了他的档案。
尼竟然没有凯德档案的权限?他自己知这件事么?
艾瑞克飞快地思考着各可能,一边清除了自己所有的搜索记录,退程序。尼是级探员,他有查阅分局局信息的权限,难凯德的保密等级比那个还要?
不应该啊,就算他之前在FBI人质救援呆过,这家伙现在也不过只是一个初级探员。更何况,他之前的工作又不是秘密,局里的秘书都知。
不过艾瑞克并不想在别人的座位上逗留太久,他让尼的电脑再次了休眠状态。回到自己的座位,他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拿“匿名者”系列案件里最后一份文件看了起来。
☆、13
如果说在来纽约分局验生活之后,艾瑞克对联探员这个职业有什么新的认知,那就是他们开会写报告的时间要远远多于真正“活”的时间。
正式上班的第三天,艾瑞克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地发呆,他觉得那些去开会的探员把他单独留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蓝的珠一转,他觉得自己再不坏事就要发霉了。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开会去的人都还没有回来,艾瑞克清了清嗓,故作沉地接起电话:“您好,这里是FBI纽约地区分局,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
对方似乎是个老,带着一尔兰音,说话断断续续的,不是特别有逻辑。作为半个心理学家,艾瑞克显然很擅倾听,时不时地重复一对方所说的容以证实自己的理解,偶尔还针对老人所说的提几个开放的问题。
所以当凯德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艾瑞克正舒舒服服地靠在背椅上打着电话,两条修的叉叠一起搁在尼的桌上,前还趴着一大包原味的乐事。
艾瑞克把一片薯片抛向空,再用嘴接住,齿不清地说:“因为您的犬得实在太快了,所以您带着她去店剪?”
“哦,请问是什么类型的狗?不过现在已经是秋末了,狗狗都会多一准备过冬吧……”
“什么?然后理发师不小心把狗狗的剃秃了?”
听到了电话容的凯德和尼在原地变成了两块人形石。
“我刚还在想怎么老大电话打我私人手机上来了,办公室的电话果然占线了。”尼抓了抓脑袋。
“是时候结束这个可的对话了。”凯德大步上前,一手没收了艾瑞克的薯片,一手抢过话筒,“这事不归FBI。”
“我和她说了!我还说了‘如果您需要投诉店请拨打投诉电话,需要人解闷请拨打关老人聊天线’。但是她说这是很重要的事就归FBI……”艾瑞克有委屈地为自己辩解,“我总不能叫她吧?她年纪已经很大了,丈夫去世,孩大离巢去了别的城市。你想想,你忍心叫你八十岁的吗?!”
“很抱歉,我没有老年人节。”凯德冷冷地看了他一,和电话那端用公事公办的吻说,“您好,请原谅FBI不受理这类问题。谢理解,祝您生活愉快。”他一溜儿飞快地说完,重重地挂掉电话。
局里这莫名其妙的电话其实并不少见,什么品安全投诉,毫无证据地怀疑邻居是个杀人犯之类的事屡见不鲜。真不知这些人是从哪里搞来的电话号码。
“看到了没有?”尼用教育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和艾瑞克说,“就应该这样。”
可是没一会儿,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您好,这里是——怎么又是你!”凯德接起电话,顿时满脸的不耐,“女士,我希望您明白,如果再打扰我们工作,是可能被追究刑事责任的。”
不过很快凯德的严厉稍有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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