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就门了,结果早到了半个小时。纽约人真是好多,这么早地铁还那么挤,我都没有位置坐……”
“小鬼,你说的可是纽约。人不多就怪了。”说着尼把脑袋凑了过来,“你在看什么呢?”
“哈哈,这期刊里的里面东西还有趣的。你看,圣詹姆斯墓园终于在四周树起了防盗摄像因为两周之前他们被盗了五尸,但是墓园理不愿承认。”艾瑞克指着一角念,忍不住叹,“这年真是偷什么的都有。”
“偷尸?”尼了一个恶心的表,“偷来能嘛啊?又不能卖钱。”
艾瑞克颇有兴趣地列起了可能:“实验?制作标本玩?当园的料?尸?烤尸大餐?”
“停停停——越说越重了。”尼连忙制止了艾瑞克,“难你实习就是来看这没谱小报的?你卷宗看完了?”
“还没有,”艾瑞克撇撇嘴,“但除了看卷宗,还有什么我能的活儿吗?”
“有有有!新人的任务呢,就是学会帮前辈煮咖啡,”尼亲昵地搂了搂艾瑞克的肩膀,指向休息室,“去吧,我只喝清咖。”
“……”艾瑞克忍住了一拳挥到尼脸上的冲动。
尼转问自己的搭档:“对了,K,你要不要?”
“谢谢。一包两勺糖,”凯德抬起,使唤起新人来也是一都没有心理压力。
“遵命官!”艾瑞克“唰”的起,左手两指搭上眉梢,敬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军礼。然后他飞快地缩回了其他手指,就剩一指比向尼,调地眨了一左。
尼无声地笑了,玛丽说的没错,这小鬼真会招人。
办公室的公共休息室连着厨房,那里还有两个小灶台,也不知平时有没有人饭。艾瑞克打开了橱,发现里面有两罐白粉末。蓝的睛骨碌碌一转,他拿小指轻轻蘸了蘸那个看上去更加像盐的,放到嘴里。咸滋滋的味从指尖传来,笑意顿时爬上他的眉梢。
“嘿,尼,看这个。库兹威尔主要使用的浏览是火狐,我把他的浏览记录统计来了。虽然三个半月前他大清过一次记录,我们还是得到了很多的信息。”凯德打开了U盘里的数据。
第一张是扇形图,每一个块代表了一类型的网站,比如影视类、论坛类、信息搜索类等等。扇形大小表示这类网站的击次数,每一个块去都可以查看的网站和时间。
“他对□□相关的资料查询次数在上个月一锐减,可见炸弹差不多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完成了。”凯德总结,“他不怎么使用实名制社网络,倒是在游戏论坛上很活跃。平时也不怎么看电视剧,看的视频不是成人电影就是单机游戏的直播……”
“啧啧啧,这就是为什么别人说电脑记录就是□□的你。”
“哦对了,他似乎还是这位‘幽灵小’的忠实粉丝。”凯德问,“她是谁来着?看着熟。”
“哦哦哦,‘幽灵小’!你不打游戏不知,她是个很名的网红,大女,很多单机游戏一来她都是最早通关的,还制作了不少成就攻略。”尼说,“我几年前也关注过,后来觉得她背后应该有一整个团队在运作。那就完全没意思了嘛,再说,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把游戏打得那么溜!”
此时此刻,艾瑞克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盐,嘴里念念有词:“上帝在创造凯德的咖啡时,哎呀,不小心!”接着他手腕一倾,把盐全倒了凯德的那杯气腾腾的咖啡里,最后淡定地拿小木签搅了搅。
君报仇十年不晚,谁让他故意把我手握得那么疼。艾瑞克在心底嘀咕。
“这张图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如果你换一画图方式,就会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凯德切换到了一张图,横坐标是一天的二十四小时,纵坐标那是小时所访问的网站数量。每一个数据代表一天,周一到周日分别有七不同的颜。
“哦,这个家伙作息时间简直糟糕透了。每天上网上到早上三四,第二天快午才起床。”但是尼很快就发现了凯德所指的有趣现象,“嘿,他经常周四晚上十一到次日一都没有任何活动记录!好像也不是早睡啊,两以后又开始刷网页了。”
凯德了:“你说他什么去了?有什么事非要那个时间?”前两个月这段浏览记录的空白固定地现在周四晚上,但是到这个月,好几天的十一到一之间库兹威尔都没有任何浏览记录。
“先生们,这是你们要的饮料。”艾瑞克手里捧着两杯气腾腾的咖啡走了过来,学着专业服务生的吻说,“请慢用。”
“谢谢你,小可,”尼把艾瑞克招呼到电脑前,“过来看看,有新发现哦。”
凯德浅呷了咖啡,结果差没到电脑屏幕上。
我日。
不会是故意的吧?凯德斜看向艾瑞克。金发青年眨了一无辜的大睛,但正使了吃的劲儿不让嘴角上扬,整张脸绷得的。
故意两个字明明已经写在脸上了啊!
要是表现生气岂不是正对方怀,这家伙简直是五岁的智商三岁的商。凯德不动声地放杯:“好喝的,谢谢你。”艾瑞克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对方浅棕的眸是没有的笑容,让他脖后面的汗不自主地竖了起来。
呃……
艾瑞克立移开睛,对图表投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注意力,就好像那些五颜六的小上要开一朵一朵的儿来。
完全没有注意到边已经无声燃起了硝烟战火的尼提:“或许他一直在有规律地去见什么人?不过这个时间,非即盗。”
“他没有车,如果不是在家附近见面的话,就要使用公系统了。”
“诶?难纽约大半夜的地铁还运作吗?”艾瑞克问,“尔地地铁晚上十二就关门了。”
“迎来到纽约,乡佬。”尼笑,“公车可能没有了,地铁可是二十四小时的。”
“嘿,我才不是乡佬,”艾瑞克抗议,“我们那儿离华盛顿DC只有四十英里!”
“和纽约比起来都是村儿。”
“我们有他的公卡,查查那几天的记录就知了。”凯德说,“两小时就回来,其实我觉得他去的可能不大。”
“不一定要他去,也可以是别人到他家里来啊。”艾瑞克说。
“那他的生理需求也太规律了吧?”尼目瞪呆。
艾瑞克急:“谁说上门的就一定是——”
凯德很快就制止了这个对话:“闭嘴。应该不是,因为库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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