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离开房间这两段。不同于照片的是,视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正脸和侧脸,视频的人是自己,这已经是无法抵赖的事。
他的心越来越沉,但还是忍耐着看了去。从时间上看,男人是在他离开后四十分钟左右才走的房间,摄像机很快就跟了上去,跟着男人上了电梯。或许是因为隐藏拍摄的关系,镜的位置很低,一直在男人的后腰那里晃来晃去,麦嘉远看着西服隐约勾勒男人腰线的畅线条,忽然悲哀地发现自己仍然对这副心动不已。等到了电梯,再走酒店,男人忽然转了过来,声音低沉而危险:“你们在什么?”
拍摄的人退后了两步,竟没有逃开,反而用带着无赖笑意的气:“请问你是新签约的艺人吗?”
男人冷冷地回答:“你们认错人了。”
他转就走,镜却追了上去,死赖脸地追问:“昨晚有跟麦先生谈合作吗?”
“我说了,你们认错人了。”男人这次隐约有些发怒的征兆,上仰的镜准确地对上了他的脸,即使是这样的拍摄角度,竟也无损他的英俊廓。
“帅哥你外型条件这么好,这次准备跟嘉远影业合作哪电影呢?”狗仔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
“我不是娱乐圈的人,我只是个心理医生,这是我的名片。”男人被纠缠得没有办法,从袋里掏一张卡片晃了晃。
镜从卡片上一晃而过,麦嘉远赶忙暂停,这才看清卡片上的字:秦墨,心理咨询师。
不会吧!他满心震惊,又继续看了去。
狗仔似乎也愣了一,趁着这个空档,男人飞快地拉开了自己的车门,钻了驾驶座。而后狗仔又赶忙问:“那请问你跟麦先生是什么关系呢?你们昨天在一起待了一夜哦。”
“这是我们的私事。”男人撂这句话后,一把关上了车门。
看他就要发动车,狗仔仍旧不死心地拍打着车门,恶意地问:“这么说你们是炮友咯?期还是短期的?”
乎他意料的是,本该驱车离去的男人在听到这句问话后竟然降了车窗,琥珀的睛在镜又冷又亮,一字一句地:“我们是恋人,我对他一见钟。”而后拋目瞪呆的狗仔,扬而去。
视频结束后,麦嘉远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刚才最后一句话让他脸颊发,却又莫名其妙。他还没有忘记那晚两个人见面是什么形,连程纾都说自己那副尊荣能把人活活吓死,怎么也不会让人一见钟。再者……
“他怎么会是心理医生?”麦嘉远满心茫然地问。
程纾轻咳了一声:“你那几天状态不好,我跟你提过让你去看心理医生,你不肯,我只好把你的地址给了他,让他有空去跟你聊聊,谁知……”他说到这,停了停,又问,“所以那晚的人,是他?”
麦嘉远尴尬地。
“你真的是……”程纾显然已经懒得再评价他的没节,只摇叹了气,
“真是一场大乌龙。”
“那我的那些传言……”
一边的柯北赶忙又调了几个页面给他看:“这视频一来,网上那些言就急转直,还有人调了酒店的监控,发现那个肖晗虽然当晚确实去过酒店,可他只是在大厅坐了一会,而且在你到达之前就离开了,所以你们确实没碰过面。还有……这个秦医生的路人缘真是好得奇,网上已经有一大波人声称被他圈粉,还纷纷表示站了你俩的CP,这两天给你们发了很多祝福。”
“……”
第八章
就在麦嘉远想要鸵鸟式躺回床上逃避这七八糟的一切时,柯北又声提醒:“麦总,今天一早李导就带着亡命天涯剧组的主创们过来探病,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麦嘉远无可奈何地示意他去开门,果然,从外面率先走来一个圆胖的光,正是导演李翰兴,他一门就连声:“嘉远,觉得怎么样?这次真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我的电影才闹来这么多事,实在对不住……”他说着,又向后招呼了一声,“肖晗,还不快过来。”
麦嘉远的视线往他后一扫,这才终于见到了自己几天来的绯闻对象。那个叫肖晗的年轻人个很,相貌没有陈羽哲那么致,但隐约带着几分萧瑟颓废的气质,十分与众不同。他记得李翰兴那电影的主角是个逃亡的杀手,这么一看,这肖晗确实有几分落魄杀手的郁。只不过……他脑一转,估摸着那晚要是这家伙走自己的房间,自己多半能把持得住,不会急不可耐地把他上床。
肖晗显然没想到他的脑袋里正在想这些七八糟的东西,略带拘谨地向他鞠了一躬:“麦总,谢您给我这个机会,虽然这是我参与的第一 电影,但我会努力去完成这个作品,希望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行了,这些话跟你们导演说就可以了。”麦嘉远百无聊赖地打断他,又示意李翰兴靠近。
“这次的事你也看见了,因为你要换角,害得我险些败名裂。又被资方臭骂了好几顿,那边放了话,说是票房不超过五亿,以后就没有合作项目了。”麦嘉远说完,满意地看着李翰兴变了脸,又继续,“不过你放心,该担的事我替你担着。我知你要拍的不是商业片,你尽自己的想法去拍,票房多少无所谓,至少给我拿个奖回来,嗯?”
李翰兴动得几乎泪盈眶,简直没料到万恶的资本家麦嘉远也会有一天散发人的光辉来,当即连连保证他这心血之作会一鸣惊人,甚至掏纸笔,要把其几段彩分的分镜画给他看。
就在这时,房门外又传来几声轻叩,又被轻轻推开,原本喧闹的病房忽然静了来,谁都能认得,门外站着的人正是之前视频里的男主角,不由都心照不宣的暗笑。就连没有力见的李翰兴也被副导演促着站了起来,跟着众人快步告退了去。
麦嘉远半坐在病床上,怔忪地跟男人对视了片刻:“你……”
“你知不知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男人带着兴师问罪的气势走了来,一手关上了病房的门。
麦嘉远意识地看向床,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好像一直都在柯北上,只好嗫嚅着:“我这几天在忙……”
“我知你在忙什么,可你总该联系我一次吧。”男人两步就走到了病床边,居临地看着他。
对上那双琥珀的睛时,麦嘉远没来由地有些张:“我以为你是……”他皱起眉,“我又不知你是心理医生。”
他说到这,脑忽然灵光一现,气势也回来了,眉一挑:“说起来,心理医生可以对病人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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