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竟也来了,什么辩解的话都没说,把严御厨的牌位还给他们,又给周氏和牌位各自磕了三个响,这便去了。周氏明知那是严御厨的牌位还举起来狠狠砸在地上,当即砸一条大……”
其实周氏本不知那是严博的牌位。她当时骂得正凶,又加之林淡故意放缓语速,放轻音量,她能仔细去分辨才怪。只可惜旁人却尤其关注林淡的说辞,故而都知那白绸包裹的东西正是严博的牌位,自然也就认为周氏知。
听到这里,老侯爷叹息:“连亡夫的牌位都砸,可见周氏之前都是一派胡言!她对严御厨当真一意也无,又怎会在他病重之时悉心照顾,更别提她那不孝的儿。若是没有宝田,严家哪里会有今天。说来说去还是钱财给闹的,这些人真是见钱开,泯灭良心。”
老家附和:“可不是嘛!不给林大厨泼脏,他们怎么名正言顺地抢夺金刀、菜谱和酒楼?林大厨好不容易把严家菜的名打来,他们就想捡现成的便宜,还当旁人都是傻,看不他们的算计呢!无论他们怎么污蔑林大厨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单这块常年供奉的牌位就能把他们堵得哑无言!真了欺师灭祖的事,林大厨敢把师父的牌位天天供在家里吗?反倒是那周氏和严守业,一看见牌位吓得都了,可见亏心事没少。”
“宝田是什么样的人本侯最了解,他绝对不那些恶事。继承衣钵又不是继承家财,给你了就是你的,可以随便用,首先你得有那个实力。御厨传人可不是好当的,有没有真功夫一上灶台便见分晓。除非严御厨老糊涂了才会把衣钵传给狗不通的严守业,那不是平白砸自己招牌吗?”老侯爷越说越生气。
“可不是嘛!严家这是瞅准了林大厨人已经死了,不能站来与他们对质。可怜林淡和齐氏百莫辩,只能黯然离开。”老家连连摇叹息。
“你派人去把她们找回来吧,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老侯爷不落忍,终是摆手。
老家连忙去了,老侯爷这才发现儿站在门,眉一皱便:“你去把严朗晴打发了,咱们侯府不留这些德行败坏的人。手艺好的厨本侯想聘多少就有多少,不差她一个。”
小侯爷,拱拱手,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正准备留在侯府大展手的严朗晴梦也想不到祖母和父亲大闹一场非但没挽回严家声誉,反而把她的好差事给闹没了。
6.厨娘5
离开京城后,林淡和齐氏暂且在附近的一座小镇安置,期间老侯爷连续派了几拨人来找,都被她婉言谢绝了。
这天她又送走一拨人,齐氏终于捺不住,期期艾艾地说:“淡儿,其实回侯府里住也未尝不可,咱们孤儿寡母的,总得有个人照弗。你爹的宅和酒楼不能丢,有老侯爷撑腰,咱们可以告官,让你二叔、三叔把东西都还回来。”
林淡摆摆手,语气凝重:“娘,您想得太简单了。如今咱们除了一百二十两银还有啥?房契、地契一概没有,拿什么去告官?老侯爷心善,说咱们是侯府的客人,但其实咱们是什么份您自己还不明白吗,只是比签了卖契的才稍好一罢了。如今大小正值封妃的要当,永定侯府上上束得有多严您不是不知,舅老爷因纵伤人如今还在牢里待着,老侯爷任凭夫人如何哭诉都不,又怎会我们这必输的官司?老侯爷愿意叫我们回去那是因为他心善,念着旧,咱们不能得寸尺、诛求无已,把那旧都挥霍了。”
林淡叹了一气,又:“再者,只要我们与严家人还在一个地界里待着,为了显得自己名正言顺,他们必定还会想办法来抹黑父亲的名声。二叔、三叔为了杜绝我们拿回家产的可能,也会暗手。我们除了一银,还有啥?侯爷能护持我们一时,难还能护持一辈?留在京城就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不如一走了之,重新开始。娘,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齐氏满心的不甘都在女儿的劝说消泯,只能泪。
林淡租了一个小院落暂时居住,得空了就去转悠,一张稚的脸总是凝重的神。这天,她走得比较远,不知不觉竟上了官,行至一座驿站。驿站里有鼎沸人声传来,还有匹的嘶鸣,显得非常闹;驿站外设了一间草棚,一名老妪正忙里忙外地端盘。
也不知盘里装了什么东西,大老远就能闻见一郁的香气。林淡被香气引,快步走过去,驿站里的商客也都纷纷跑来查看。
“大娘,您这豆腐真香啊,多少钱一碗?”一名行脚商大声询问。
“两个铜板一碗。”老妪笑眯眯地答。
“得嘞,您给我来一碗。”行脚商立在草棚里坐,睛直勾勾地盯着油锅。
林淡走上前时豆腐已经炸好了,正被老妪捞来放置在一旁控油,待油沥便倒另一锅里,舀一瓢大骨汤继续熬煮。汤的鲜甜综合了油炸的焦香,煮沸后再撒一把葱,这菜便成了。金黄焦脆的豆腐在白郁的汤里翻,间或缀着翠绿的葱叶,煞是好看。豆香、骨香、葱香与一的椒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十分奇妙的滋味。
林淡快走两步草棚,就见那行脚商已经等不及了,夹起一个的豆腐放嘴里,一边哈气一边咀嚼,末了竖起大拇指说:“大娘,您的手艺简直绝了!我走南闯北,从未吃过比这更好吃的豆腐。”
林淡当即要了一碗,凉后小小尝了一,脸上顿时惊叹之。咬破外层酥脆的焦后,里层的豆腐非常,还掺杂了一些沫与山药泥,简直是即化,味无比。更妙的是,的最里层竟还有一个空腔,里面满稠的汤,似是骨汤沿着隙渗所致,又似沫和山药泥加后分所致,卷尖细细品尝才知,那汤既有骨髓的鲜,也有沫的咸,还有山药泥的甜,各滋味完合在一起,叫人罢不能。
林淡吃得格外仔细,最后把汤也喝得一二净,这才满足无比地叹了一气。那行脚商接连吃了三大碗,如今正叫第四碗,他的同伴也都被香味勾来,把小小的草棚坐得满满当当。
林淡吃完豆腐便不走了,见客越来越多就主动帮老妪烧柴打、端碗洗碗。老妪推辞不过只能随她去,待到晚上收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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