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明珠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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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数千将士不去跟她喝酒吃菜,怎么就变成一件微不足的小事了?

    “还请公主恕罪,”他推拒,“臣负要职,公务繁忙,怕是不能满足公主的这个小小愿望,公主还是另寻他人吧。”

    “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办正事的,”沈令月这一回倒是察言观,回答得很迅速,“我就算再怎么任,也不可能影响军务呀,军机要事乃我大夏第二重要之事,自然耽误不得。不过你总不可能一天都扑在军务上,我已经打听好了,这章武营里的午休时间从午时一刻开始,一直休到未时正,去一趟西市来回足够了。我请客,请你去安最大的酒楼,怎么样?”

    谢初哭笑不得。

    好嘛,原来是在这等着他。他就说,刚才这祖宗怎么忽然心血来叫住了路过的什,还一连问了好几个关于伙方面的问题,他还以为她是想个关心军的样来给他看,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这个,还真是草蛇灰线,伏行千里啊。

    “不行。”有那么一瞬间,望着面前女灿若朝的笑容,他都要忍不住答应了,但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这一冲动,摇,“不可以。”

    “为什么?”沈令月看上去大为意外,还有失落,“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谢初嘴角一,这话叫他怎么回答?

    “不是……我今天很忙。”

    “那好吧。”沈令月本想继续纠缠,她甚至都准备再拿营门拦人一事来威胁谢初了,但转念一想,这可一不可二,若是惹得他厌烦就不好了,便没有持,,“既然表哥今日事务繁忙,那表妹也不求,这酒楼之约就延后数日好了。”

    “延后数日?”谢初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不对啊,我没——”

    “嗯!就这么说定了。”沈令月赶在他把话说完之前开,笑意盈盈地负手歪一笑,“表哥,你可千万别故意忘了啊,男汉大丈夫,是要一言既、驷难追的。”

    不是,他什么时候应过这约定了?

    谢初满不可思议:“公主,你怎么能卖呢?”

    就说她怎么忽然转了不纠缠他呢,原来是在这挖个坑等他啊,她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我没卖东西啊。”沈令月无辜地睁大双

    “……算了,我服了你了。”谢初无奈地败阵来,“酒楼之约就酒楼之约吧,”反正他恐怕一辈都得“公务繁忙”了,“我答应你,行了吧?”

    “嗯,好。”沈令月笑着伸小指,两边的鬓发在风的拂过她有些红的双颊,“我们拉钩。”

    谢初失笑:“公主,你多大了?怎么还来这小孩玩的把戏?”

    他倒不是觉得拉钩幼稚,而是他本就没想赴约,现在他还可以说服自己这只是沈令月单方面定的约定,他不遵守也没什么,可如果和沈令月拉钩了,那就表明他也同意了这个约定,到时他若不赴约就是失约,他可不想个失信之人。

    沈令月哪里不知他的打算,她素来最擅猜人心思,就连最是辱不惊的二哥她都能猜得有六分准,更别说这个喜怒全形于的谢初了,当从善如地收回小指,笑:“既然表哥觉得拉钩很幼稚,那我们就击掌好了,击掌为誓。”

    她边说边展开手掌,成功看到了谢初瞠目结的表

    谢初不死心地继续挣扎:“不过就是一件小事罢了,用不着这么郑重其事的,公主。”

    “若是别人,我自然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只要是我说的话,他们都不敢有任何反驳,更别说欺瞒了。”沈令月说得一本正经,“可表哥你不同,我待你自然是和他人不同,可谓是——”

    “行了,你不就怕我翻脸不认账吗。”谢初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胡掰扯,“真是输给你了,”他认命地叹息一声,竖起右手,“来吧,击掌为誓。”不过就是一个无伤大雅的酒楼之约而已,定就定吧,反正他也没什么损失。

    “好!”沈令月兴奋一笑,伸手去和谢初掌心相接,“就这么说定了。”

    第18章 发怒

    谢初是抱着无奈的心来和沈令月击掌的,在伸手时还有些随意和漫不经心,直到他的掌心碰到了沈令月那柔若无骨的手心,他才猛地反应过来对面和他击掌的并不是往常一手糙茧的营兄弟,而是肤如凝脂、手若柔荑的芳华少女,连忙一收回手,意识就想把手背在后,又觉得此举太过刻意,便在半途改握成拳,放在边轻咳一声,:“那……我送你去南营?你的那些人们应当都在南营等着吧?”

    谢初的这些心起伏,沈令月并没有察觉到,她虽然擅观脸、善猜人心,但到底还是个女儿家,对这些男心思不甚明白,因此听闻谢初此番相询,又见他神闪烁,还以为他是迫不及待想送她离开,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却也并无恼意,反正酒楼之约已定,她以后多的是时间来会会这位昭武将军,不急于一时,遂轻快笑:“好。不过你得派个人去北营接阿瑾,就是那个和我一来的小姑娘。”

    “这是自然,既是你边的人,就没有不一块回去的理。”谢初微微一笑,“我这就派人去接她。”

    送走了沈令月后,谢初回到了主将大营,他先是往案瞥了一,见并没有什么遗留的公务,这才重新坐回沙盘之前,看着先前和郭鸿云厮杀留的残局思考对策。

    现如今天太平,像他这样的武官除了练兵之外也就没什么可的了,幽州的利一事自有他老爹去心,章武营也在经过了他半年的调/教后有了军营该有的样,不用他亲自看着练,公务是有的,但还没有繁忙到他对沈令月说的那程度,实际上正相反,他闲的。

    好在他边的几个副将虽然都被派去,唯一留的一个还被云驹踢折了手臂,不得不修养几个月,但还有一个郭鸿云在,二人时不时地分析一用兵之,在沙盘上来几纸上谈兵也能打发打发时间,稍作藉。

    他们通常都以大夏北越所接的珉岭山脉为基,在此之上展开论战,毕竟北越人虽然在大半年前被他们赶跑了,但也只是赶跑而已,没有彻底消灭,北越野心,燕北关一战虽然大败了他们,可到底没有让他们大伤元气,只是伤动骨一番,看着虽然天太平,但北越人卷土重来是迟早的事,还是早准备方为上策。

    今日一盘,郭鸿云执褐旗,代表北越军,谢初执黑旗,代表夏军。不得不说,若纯粹以战术方略为论,郭鸿云相比谢初是要更胜一筹的,就比如今日这一盘,在经过一番厮杀之后,谢初的黑旗已经被郭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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