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在闷闷不乐。
“醋坛。”李肖然打了个哈欠,搂住他的腰,抵在周铖光的肩,“这飞醋有什么好吃的?”
“怎么不能吃了。”周铖越想越不甘心,“你以前从来都不评价别的男人的相。”
李肖然想了想,故意逗他:“可能因为我弯了?”
周铖翻把他搂在怀里,“不准弯,直回来,你只用喜我就好。”
李肖然吃吃直笑,良久,手掌抚上他的后脑,将自己温的压了上去。
声音糊:“在我这里,没有比较级,他们是一类,你是另一类。”
“哪一类?”周铖加了这个吻,齿相依,脉脉温,缓慢地磨蹭咬噬着彼此的。夜人静时温存往往比起柴烈火时的亲更加让人心动。
“放在心尖上的那一类,名额有限,有且仅有一位。”
“没人排队?”
“怎么排队?你来了,我就把路封死了。”
——
“儿,我周末跟我妹去看周哥的电影了。”
“嗯?”李肖然正准备着晨会的资料。
“别说啊,周哥演技真是呆了,电影里拿枪对着镜的那一幕真是帅炸了。”那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男孩很活泼,两放光地说,“我妹说,她要找就要找周哥这样的男朋友。”
李肖然手一顿,“你妹妹多大了?”
“嘿嘿,比我小一岁,怎么了?”
“局里英年才俊很多,你妹妹喜什么样的?我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不如这周末就让他们见个面。”
小警察:“……”
谁说飞醋不能吃了?李肖然想,这个人只能是他的,别人连想一想都不行。
第24章 浴缸
【不要卖房给李警官】
李肖然走他前昨天才来过的房,扑面而来的不再是柠檬的清香而是尸腐败的味。
“儿!”
李肖然换上了鞋,带上手,审视着四周的环境,“什么况?”
组员面难,“您来看看吧。”走到他边,压低了嗓,“说,这应该不归我们辖啊。”
李肖然一愣,难不成又像去年一样?有人报案说她儿死了,接警台把电话转到了他们组,等他们火速赶到现场时却发现死的是一只猫。
但是这尸重度腐败的味……李肖然神沉了去,总不可能是死了一老虎吧。
李肖然被引了浴室,浴室里法医正蹲在浴缸旁对尸行初步的尸检。
李肖然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电影喜拍摄在浴缸里自杀的场景。现实,那样的场景并不好。
映帘的是被血染红的,尸则是被血泡得胀腐败。腹因为大量细菌已经开始膨胀,血混杂着因为死亡导致括约肌机能丧失而自动排。
浴缸里刺目颜和浴室洁白的瓷砖形成讽刺地对比,柠檬味的香薰还放在洗手台旁,而空气的恶臭却令人窒息。
“李组,尸右手手腕有三呈纺锥形切创伤,因为尸腐败程度较,目前还无法判断死亡原因。但是从尸上看……”法医翻看着死者的睛和嘴,“角度混浊基本已经看不清瞳孔,手掌和一分手背肤被泡膨胀,呈白皱缩状。”
法医看了看测量的温度和度,了结论,“虽然受温度影响,但是保守估计其死亡时间至少已经过了24个小时。”
李肖然了太,“你可以再缩小一范围,他死亡时间不超过32个小时。”
法医诧异地抬看他,“李组,几天不见,你这是更神了啊。”
李肖然忍不住苦笑,“在确切的死亡时间和原因来之前,我可能要申请回避了。”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李肖然缓缓地说,“昨天午五,也就是距离现在30小时的时候我们还见过面。”
——
“……这么快?”周铖还没打完瞌睡,窗就被敲响了。
周铖解了车锁,等李肖然爬上车后问他,“可以走了?”
李肖然,因为暂时需要侦查回避。他刚刚在现场了一个笔录,描述了他和死者见面的事。这会儿就算是组忙疯了,他也没法参与案件。
周铖知他的习惯,每次现场回来,李肖然一般都不大愿意讲话。
李肖然闭上睛就是那个有些羸弱的青年。在他离开后发生了什么,让这个有着腼腆笑容的大男孩选择了自杀?
是的,应该是自杀,虽然要等法医的验尸报告才能最后的结论。但以他们的办案经验,其实众人心都有数,现场的状况和尸的表现,极概率的可能是自杀。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的组员说这个最后估计不归他们辖。
“周铖……”李肖然看向开车的周铖,夜周铖的侧颜被勾勒脆利落的线条,沉稳刚毅还有一分宁静。
“当年那件事之后,你有想过自杀吗?”
周铖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转看他。
李肖然住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背,“我想知。”
周铖闭上睛,脑海里现了当年那个医生神经质的笑声,“我最大的遗憾就是你怎么没有自杀呢?”这离医生脑海的完悲剧还缺最后一步。
周铖重新睁开睛,看着黑暗那双黝黑的眸,把自己的手送到了李肖然的手心里。
“……我有想过。”
第25章 脉搏
【不要购买警官的】
周铖将车开回了车库,李肖然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后。
等周铖简单地重新梳洗后回到了床上,一转就发现李肖然正看着他。
“怎么这幅表?”
“当年怎么回事?”
两人异同声地同时问。
周铖自知自己是逃不掉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李肖然抓住他的手掌,“已经不怕了,我在这里。”
掌心贴着掌心,温度顺着手腕像一杯温开,从掌心蔓延到四肢,不却是最合适的温度。
周铖一直以为发生命案对自己没有影响的,但在全开始传导度时,才发现他其实已经冷了很久了。
想拉他上床上说,李肖然却指了指自己有些歉意,“我今天可能要晚睡,我穿的衣服需要消毒。”这是他的习惯,从案发现场回家。
周铖忍耐了半天,才将“扔了重新买”这句话咽了回去。
“其实也没什么,那个时候确实有想过。”一旦说了,反倒是周铖试图安抚着眉皱的李肖然,“那个时候我还不知源是什么,就是觉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们的喜难就不能更考虑一我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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