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用不着买那么多嘛,你见过哪家哪每个月都上香烛店的?……柯爷爷,你说这件事是不是怪糟糟的?该不会他就是电视里面的世外人吧?……咦,柯爷爷,你在看什么?你不要这个样好不好,每次看你眉皱一起我就觉得大事不好……”
齐小夏话痨的时候柯爷爷已经转向窗外的夜空,貌似把他的絮叨当作了背景音效,他盯着月亮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回:“小安,你上把你弟弟接过来,我们搬到二楼那空房,你看天上的月亮不对劲,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月亮,闹不好真的要大雨,说不定是大雪,你们那个地方不能再住了。”
齐小夏连忙去看月亮,然后二话不说就往屋外跑──乖乖,好好一个月亮居然了那么的一圈黄,一圈黄的呢……太古怪了有木有!
再说宋隐这边,他对不讲究,十分钟好一大碗加了青菜火的加料方便面,端到电视前,一边吃晚饭一边看电视,电视上一个专家正在侃侃而谈,无非是些“自然现象勿要惊慌相信人民相信政府”的论调,宋隐看的索然无味,书房打开电脑。
网上的消息要多一些,但网上的消息真假难辨,其有一贴非常火,看标题应该是关于地球磁场的,可惜很快就被删掉了,宋隐是文科生,对磁场什么的看不太明白,翻了翻没有找到值得一看的贴,这才给家里打电话。
宋隐大三那年家里的老房拆迁了,开发商在三环外赔了一70平米的拆迁房外加一个门面,吕圆和宋成都不是生意的料,生意了十年也没赚到钱,两脆把铺租了去,因为岸不好租金不,吕圆又去找了一个看铺的差事贴补家用。宋隐看他们日过的实在是,正好卖了几张符手上有钱,于是在市区买了一个铺面一商品房,铺租去房爹妈住,这他家除了自住房还有两个铺和一租房,此后不久房价跟坐了火箭一样连翻几番,宋家就此搭上顺风车由城市贫民到城市产,吕圆再也不用风里来雨里去只为挣粥饭钱了。
闲来之后吕圆彻底迷上麻将,每天至少有十个小时不牌桌,谁说她她跟谁急,好在圈所限,输赢不大,加上这几年房租上涨不少,没有影响到生活。
今天宋隐的电话打过去,吕圆自然是在牌桌上,电话那边声笑语夹带着摸牌声,宋隐跟父母不亲近,待他妈尽快采购一些粮及生活用品,吕圆草草应付几句挂断。
几位牌友一听是宋隐打来的,桌上的话题上转移到各家的孩上面,而一说起儿女,无人不羡慕吕圆有个好儿。
牌友甲叹息:“要我说啊,千好万好都不如儿女好,我们这些人里面就数吕圆你福气好,生了个好儿,你看看,我们谁家不是为儿女碎了心,就你一个享到了孩的福。”
牌友乙:“是啊,是啊,读书要心,工作要心,好不容易工作安排好了,还要帮他买房给他娶媳妇。说起来都是气,你看我们家小好不容易娶了个老婆,光彩礼就了我18万,儿媳妇天天给我气受不说,现在两年不到,两又闹离婚……气死我了……碰!”
牌友丙若有所思:“吕,你家宋隐年纪也不小了吧?有女朋友没?”
甲乙的睛同时亮了:“怎么,有人选?”
“八万。”吕圆赶忙推迟,“你们才不要夸我,太能了也愁人啊,他什么事儿都不跟我和他爸讲,跟他外公一个德行,冷心冷肺的,幸好他自己还有能耐,我们不了就脆撒手。”
对面不死心:“不会吧,你家的房铺不都是他置办的?我看这孩有光的,最主要还是孝顺,你多关心关心他,他哪能不听你的。我们几家也算是知知底,这么好的孩,女孩儿不好我都还不好意思介绍,这个是我娘家那边的表侄女,二十四岁,名牌大学毕业,大公司白领,家里条件很好,爸妈都是事业单位坐办公室的,有房有车,女孩儿模样还标志,跟你们家宋隐蛮的。”
“哎呀,糊啦!”牌友甲推倒牌,赢了牌人兴,帮着小丙说话,“听上去不错呢。吕圆,你家宋隐是个有本事的,这个不假,可再有本事他不着家也不成啊。你说我们一天天老了,不就图个儿女在边闹嘛,要我说你给他娶个好媳妇把他给拴在边,要不然你辛辛苦苦养大的娃到来就白送给另外的女人啦,那句话怎么说的……对了,替媳妇嫁衣裳是不是。”
吕圆光闪了闪,一边洗牌一边叹气:“刘你说的在理,可也要那死小明理听我话啊。我这两年没少跟他提结婚的事,每次一提他就给我玩失踪,三五个月都听不到消息,我这不是拿他没有办法嘛……”
开玩笑,儿挣钱是挣钱,可他那钱是怎么挣来的?老吕家以前是什么的,真当她不知啊,要是让一帮妹知挣大钱的儿是个大神的,她这脸可就丢尽了。
因为话题戳到了吕圆的心病,没一会儿借不适,牌局很快散了。吕圆一不打牌,浑上都不得劲儿,见她老公正在电视机前打瞌睡,来气了,踢了他一脚。
“喂,醒醒,还睡,还睡,你都睡成猪啦……喂,我说,刚才你宝贝儿打电话回家啦。”
宋成早几年办了病退,他没什么嗜好,唯一的好就是杯之,每天晚上都要喝两杯,喝了就打瞌睡,被老婆吵醒也没脾气:“小隐说什么?”
“他说可能会有大灾,让我们屯粮,尽量不要门。”
“家里面不是还有一袋米吗?放心,吃一个月没问题。”宋成侧侧,准备接着打瞌睡。
吕圆本来没想屯粮,这些年谣言一个接着一个,一会儿酱油一会儿盐的,她早麻木了,可看见老迷迷乎乎完全不在意的样心里面又不痛快,打定主意不让他称心:“不行,小隐是什么的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告诉你,我们老吕家可是有真本事的,七嫂前天才给我透了风,说我哥上个月把妈的玉镯给卖了,卖了整整60万。哼,妈哪来的镯?还不是我爸留给她的,气死我了……咦,怎么说到镯上了……对了,屯粮,我不,反正小隐都说了,你明天一大早就给我买粮去,至少要买一百……不,两百斤!”
她觉得两百斤可以吃半年了,再说家里靠租金过活,衣住行人往来再加上每周的保洁等等,各开销不少,打牌又是输多赢少,日虽然过得宽绰,但要说到存款,真心不多。
幸好宋隐比较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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