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赶离开这里,等会儿要是有人来……”
曹修明神一凛,赶拖着人去了。
洗手间再次变得空空,左手边第二间的隔间门门锁坏了,正大敞四开。桶上的空气突然如波一样漾开来,一个人影凭空现。
“两个影帝,啧啧啧,娱乐圈也太黑暗了。”人影摇了摇说。
……
回程的路上,三个人在保姆车后车厢哈哈大笑。
“然后……然后你没看见,曹修明脸都气歪了,躺在洗手间的地板上,一味儿。”杜嘉言举着香槟酒杯,笑得上气不接气。
喻大笑摇:“亏他还腆着脸,好不容易借到了华天,这得全款赔付吧。”
“那也没多少钱,他又不是赔不起。”杜嘉言的经纪人柳明撇了撇嘴说。
“诶!不能这么算。”杜嘉言眨了眨,“衣服坏成那样,看华天以后还理不理他,他本来想借今天搭上线的,这全毁了。”
“渣男,活该!”喻呸了一声。
“是啊,活该。”杜嘉言叹了气,举起酒杯,“来,咱们一起敬云,希望她在天之灵,看到害死她渣男有此报应,可以安心投胎。”
“敬云!”三人碰了杯,将杯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诶,今天不能光顾着伤心了。”杜嘉言赶又帮大家满上,“咱们的拿了影后了,来来来,再喝一杯!”
“再喝一杯可以。”柳明晃了晃杯,尾的暗红影透着一狡猾,“不过先说好,人家兢兢业业,勤奋拍戏。你都休息快半年了,到底什么时候接新戏,再给我捧个影帝回来?”
说到这个问题,杜嘉言往后座一躺,原地打:“哎呀,我不想拍戏嘛!柳血鬼,我都空窗快十年了,我现在只想谈恋。”
“谈恋!”柳明提音调,“你和谁谈恋?天天在家打游戏,你和鬼谈恋是吧?”
“柳,他是想男人了。”喻笑,“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我们的小言言,这都有多少年没那个了。”喻调戏新上任的男朋友,“现在,饥渴得不行了吧。”
“唉,我又不敢门,几年前鼓起勇气去gay吧,不就被曹修明摆了一吗?”杜嘉言叹了气,“再说约人也不保险,到时候一密,被人拿到我是同志的证据,怎么帮云报仇。曹修明,可是虎视眈眈啊。”
柳明和喻相互看了一。
“别说我只顾着血,不帮你。”柳明从包里剧本,递给杜嘉言,“不是想男人吗?咯,接了这个戏,我就送男人给你。”
“这什么?”杜嘉言瞪着封面上四个大字发愣,疑心经纪人给了自己一个GV剧本。
“梁导的戏。”喻在一旁解释,“同志戏,冲奖的呢!”
杜嘉言睛一亮:“有床戏吗?”
“有!五床戏!吻戏更是数不胜数!”柳明打包票。
“搭档是谁?”杜嘉言兴奋起来了。
“朗俊!”喻笑,“是个新人,你可能不知,但是……”
“我知我知!他是模特,我买的就是他代言的!天啦,是他!”杜嘉言的酒都给晃洒了,“我签我签!柳,我上签!”
“你得先看剧本啊!”柳明好歹还有理智。
谁知,杜嘉言却一脸酡红地说:“不看了,老倒贴钱都要和朗俊拍床戏!”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好了,终于开新文了。迎坑。
第2章 抢角
杜嘉言一大早就被吵醒了,他着糟糟的发,拉开窗帘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光穿过大的落地玻璃窗,温柔的撒在他上。院,定期有人打理的草上,一只大金正对布偶猫穷追不舍。
“主人!主人醒了!”金立刻丢掉追逐目标,像枚炮弹似的冲过来,嘭的一声,撞在了玻璃上。
杜嘉言呲牙咧嘴,替金疼得慌。
远的布偶猫见状踢踏踢踏晃悠过来,喵呜一声:“铲屎的,猫砂要清理了知吗?”
杜嘉言扶额,有些疼。
布偶猫二宝,明明没问题,但拉的屎奇臭无比,每次清理猫砂简直就是对鼻的凌迟死。
“主人,摸我摸我,快摸我!”乎两秒就满血复活的金躺倒在地,肚,风地扭来扭去,嘴上呜呜叫唤。
二宝给了他肚一爪,喵:“真他妈丢脸,对两脚这么谄媚!”
金翻一,起来朝布偶猫扑去,两个人又在宽敞的院里你追我赶起来。光正好,家里人又这么有活力,杜嘉言只好伸个懒腰,认命起床。
吃了一碟生菜沙拉当早餐,杜嘉言拿着剧本到院里晒太。
看剧本前,他看了会儿手机,满意的发现,曹修明拿影帝的新闻,果然被自己和喻挤得边边角都不剩了。大分新闻标题都是——
“金星奖公布恋,影后喻事业两得意”
“最佳着装,喻杜嘉言双双获赞”
“金童玉女在一起了,盘言路历程”
“杜嘉言同志传闻不攻自破,影后喻为其抱不平”
在这些新闻的围攻,曹修明简直就是金星奖有史以来最没存在的影帝。心一好,杜嘉言速度飞快,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把剧本通读了一遍。
故事主题很简单。大学刚毕业的男老师和育生,学校,青,以及禁忌和引。这戏考验的,是导演的拍摄手法,和演员的演技,能不能把故事讲到观众心里。之前在国际上大放异彩的以及都是属于故事节薄弱,演员赋予角魅力,角又赋予影片魅力的存在。杜嘉言考虑了一,这戏确实很有发挥余地,柳明给他这个剧本,不是无的放矢。只不过——
“说好的床戏呢?”杜嘉言愤愤不平打电话过去,“本没床戏!他妈的,连吻戏都只有一!”
“那你是不肯接咯?”柳明明显吃定了他,假模假样说反话,“既然这样,我帮你推了吧。”
想到那副挂在卧室里的海报,朗俊那的肌肤、畅的肌线条、还有充满野和征服的神。杜嘉言嘤咛一声,吃不到,喝汤也好啊。他恶狠狠回:“谁说我不接!上给我谈合约去。”
“好好好,遵命。”柳明笑嘻嘻挂了电话。
“元宝!”心恶劣的杜嘉言大吼一声。
摊平在屋檐晒太的金立刻奔跑过来,地扑到主人上。
杜嘉言放肆元宝的脸,让他的脑袋摇得像个风火似的:“为什么没床戏?为什么没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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