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说容易,要付诸于行动还是太难了。
话说到这儿,陈川突然想起他那手机里还有陆遥远的视频,这让他有些心惊,虽说那手机不值钱,但就是因为不值钱,他连密码锁都没设,如果偷了他手机的那人偶然翻到了那个视频,发到了网上或者卖给了报社,那就糟糕了。本来这事已经算是渐渐平息了,如果再被翻来,也不知会被陆遥远带来怎样的麻烦。越想越忐忑的陈川只能寄希望于那人不会这么无聊。
为角的最大好就是戏份不多,不用天天赶夜场,所以陆遥远早早就收了工。陆遥远收了工,陈川也就不用再在那煎熬的片场继续耗着。了班,他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一趟派所询问案件的理况,然而得到的还是让他继续等待的答复。
心俱累的陈川觉得人生真是好无奈,每天总是有那么多离奇的事件在等着他,他永远不知第二天会发生什么。于是第二天就正如他所想的那样,果然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你质太差了,以后要多加锻炼,最好每天早上都要起来跑步!”大老板这句话言犹在耳,但陈川万万也没有想到,大老板会替他将这句话付诸于行动,并时时耳提面命。
“起床!”天蒙蒙亮,陈川在睡梦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洗漱,七整我在你家路的那个公园等你!”
“七?”陈川挂了电话,把又埋了枕里,两秒钟之后,他瞬间从床上了起来,“七!”刚刚那是宋与宁吗?天啊,他为什么一大早打电话,他为什么要在公园等自己,这不是在梦吧?嗯,这一定是在梦,陈川替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然后再次躺了来
☆、第一次跑步
十分钟后,又一阵急促的电话将陈川吵醒。
“喂?”陈川不耐烦地接了电话,还让不让人好好睡一觉了。
“陈川,你已经迟到了,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如果你还没到,这个月工资减半。”
“减半!”这回陈川彻底清醒了,他确定自己真的不是在梦。本来工资就不多,再扣一半还让人怎么活啊,一想到这个,陈川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一路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到了公园大门。
熹微的晨光,宋与宁靠在路边的栏杆上,他穿着一黑的运动装,将整个人衬得更加英。但是陈川没时间欣赏,他直接扑到了宋与宁的边,大地着气。
“你又迟到了三十九秒!”宋与宁看了一腕上的手表。
纳尼?迟到还能秒算,陈川抹了一把上的汗:“我以为我是在梦!”
“看来是我在你心的形象还不够刻。”看来很有必要让你记忆再刻一,宋与宁面无表地,“不为例,次迟到一分钟工资扣一千!”
一千?一分钟就一千,这也太黑了吧,陈川着脸:“能打个折吗?”
“可以,那就六十五秒扣一千。”宋与宁完准备活动,也不回地向前跑去,“跟我,如果离我超过五米,扣两千。”
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提扣钱啊!这样多伤。陈川望着宋与宁的背影,他撇了撇嘴,现在除了跟上去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五分钟后,陈川“扑哧扑哧”地着气,迈着两条沉重的跟在宋与宁背后。
又五分钟后,陈川无力地挥挥手:“大大大老板,你能跑慢吗,我快不上气来了。”
“这才两公里你就跑不动了,你的能到底有多差?”宋与宁回看了他一,放慢了脚步。
又五分钟后,陈川觉气血翻涌,实在没有力气的他一把抱住了宋与宁的胳膊:“大老板歇歇吧,再跑去我就要嗝了。”
宋与宁看他脸都紫了,也不再为难他,停来靠在路边休息。看陈川得实在难受,宋与宁起去车里拿,一回,他发现陈川又跟了上来。
“你嘛跟着我?”宋与宁问。
“您说的距离不能超过五米啊。”陈川弱弱地提醒。
宋与宁被他一脸无辜的样逗笑了,他:“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陈川:“那当然,大老板让我往东我就不能往西,让我上树我就不能爬墙,让我河我就不能过江……”陈川职业守则第一条就是要把衣父母的话时时谨记于心。
宋与宁满意:“很好,继续保持。”他打开车门,随后拿一个袋扔给陈川。
陈川接过,好奇地打开一条看了一,里面是一盒和两片吐司:“给我的?”
“你的早餐。”宋与宁抱着手靠在了车门上。
“大老板,您人真是太好了。”面对如此贴属的老板,陈川已经忘记了一大早把他拖来跑步这丧心病狂的事。然而陈川见宋与宁手上空空如也,并没有第二份早餐,于是他打算分一片吐司给宋与宁。
但是却被宋与宁拒绝了:“我已经吃过了,这里面的都是你的。”
既然老板这么说了,陈川也就不再客气了,他喝了一,抓起吐司咬了一大,咦,这个盐是不是放的有多了,再咬一,咦,怎么又没味了,这盐本就没放均匀啊。他嚼了两,然后抬看了宋与宁,纠结着要不要提醒他次不要再去这家面包店了。
“怎么,不好吃吗?”宋与宁看陈川时而皱眉,时而咬嘴,他主动问。
“这家店的面包师是不是以前在蓝翔学挖掘机的。”既然老板都问了,陈川想了想,还是说实话了,“这个盐放的也太糟糕了,一定是先忘了放盐,等烤了才想起来,又调了卤抹上去的,老板,您次千万不要再去这家店了。”
“咳咳。”宋与宁面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好久没,有手生了,不过次我会注意的,不会再忘记放盐了。”
纳尼?陈川听到这句话差了来,他立即反应过来,迅速又啃了几,直到一片吐司完全被了嘴里,把他的腮帮得鼓鼓的,他以一副吃到人间极品味的表:“大老板,其实这吐司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吐司,太好吃了,我简直死了。”陈川艰难地咀嚼着,一边努力地往肚里咽,一边在心里默默竖了个指,难怪你不吃,原来是把我当小白鼠了啊,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哼!
宋与宁:……
等到陈川把两片吐司完全地填了肚里,他一看时间已经七四十五了:“糟了糟了,远哥还等着我去叫他起床呢,他八半就得赶到片场。”他从兜里掏地铁卡,就要跟宋与宁别。
“你不换衣服再走?”宋与宁看了一陈川的穿着,上半是黄的帽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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