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叫了一声。
“就是这样,阿夏,再快!”顾然扶着他的腰,发,连声促。
湛夏贪婪地看着他被煎熬得发红的角,汗的发尾和动的结。上的快已达可怕的程度,而心的愉悦更是难以形容。他终于明白顾然为什么总挑起自己的,看着人因自己而起的望,确实是件快活到难以言喻的事。
起落间,忽地蹭过要的一,湛夏登时叫声来,得无法继续。顾然哼笑着抵着那一碾磨,湛夏实在耐受不住,竭力向后仰去,把膛上无人抚就已立发的尖送到顾然前。顾然恶意扭拧那两颗如石的粒,再次促:“夏哥,快动啊。”
前过电般又痛又麻,细小的电在膛窜。被撑得发胀,稍稍活动就酥麻得生死。湛夏忍住快意继续用顾然的,快在不断堆积,小腹又胀又麻,前的渴望着被,就连前都空虚得不停收缩。湛夏右手不能动,左手撑在顾然上维持平衡,无法分手来抚自己,渐渐心急起来,但越是焦急,就越无法到达。
“我帮你。”顾然笑起来,抱着湛夏翻了个,把他压在面。仅仅是对着的几快速冲撞,男人的就不由自主开始痉挛,后的疯狂着带来快乐的。顾然闷哼一声,抓住夹在两人间的飞快动几,让湛夏着了来。自己也不再忍耐,连又快速回,反复几次,终于把的尽数湛夏最。
湛夏被他抱在怀里,汗的贴在一起,没有一隙。湛夏抬手他乌黑的发里,轻轻,顾然舒服得叹了气。
他忽然拉住湛夏无法动弹的右手,把指和指嘴里,糊不清地问:“有觉吗?”
“有的。”湛夏不能手指,只好用另一只手刮刮他的,示意停。
顾然把手指吐来,与他十指握:“阿夏,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好你。如果连这个都不能为你到,我还算什么人?”
湛夏亲吻他的额:“你是最好的人。”
顾然闷闷笑了,膝盖他两之间,维持着亲昵相拥的姿势,在他耳边说:“我想你,阿夏,你这混!今天……我真想装作不要你了,让你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但我不到,我没你那么狠心。”
湛夏很想告诉他自己已经尝过那滋味了,在他说不认识姓湛的人的时候,在他和一个女人一起现的时候。但此时不宜破坏气氛,于是想了想答:“那就惩罚我吧,你刚才不是说想了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法?”
顾然笑着在他背上擂了一拳:“对。一条就是要把你压在床上,上三天三夜,到你尽人亡为止。”
湛夏也跟着开了个玩笑:“只三天三夜?我积了一年的份呢。”
至于之后他有没有后悔开这个玩笑,只有顾然知啦\(^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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