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说他想复婚 - 分卷阅读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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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

    宓时晏:“……”

    无端被挑起一火,而惹火人又端起君的架,窝在沙发里盘看电脑,十指在键盘上翻飞,一看就是在理工作的架势。

    “怎么了?”年安见状,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宓时晏张了张嘴,最后想起年安刚院不久,还在需要静养的时期,最后只能憋着火图了句:“休息一会,看太久伤睛。”继而起,灰溜溜地钻了浴室。

    “喵喵!”

    “呵……”年安低低笑了声,放电脑,抱起旁边还在生宓时晏闷气的球,搓两把,“你这个叔叔,连你都不如呢。”

    球一脚蹬上年安的锁骨:“喵!”

    年安冰凉的垫:“昨天晚上还偷偷溜去跟小区里的喵私会,对不对?”

    “……”

    年安眯着睛,“胆大——明天就带你去切了。”

    球:“???”

    宓时晏洗了接近一个钟的澡,才终于把那火熄灭,等他来时,年安刚刚换好衣服,一副要门的模样。

    宓时晏不禁问:“外面还在雨,你要去哪?”

    年安换了件黑衬衫,外面了件薄款风衣,也是黑,将他整个人的形衬的修纤瘦。他整理好袖,浅声说:“陵园。”

    年太太的判决前些日便来,经过宓家父的努力,扯了一堆罪名,最后还拉了个罗氏去,又在一审的基础上加了许多年,足够那位半只脚土的人坐的生不如死。

    那天,年安和宓时晏也去了法院。

    年安站在观席的最,看着年太太满脸憔悴,带着手镣,被两位人民警官夹在间带走的,席间,年太太突然转看了年安一,却见年安一个冰冷的笑——

    “恭喜你,母团圆。”

    年安的笑很浅,且满是嘲讽之意,然而落在年太太的里,这个浅到几乎看不见的笑容,成了她后半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每每夜里惊醒,她都不敢睁开睛,生怕年安现在他面前。

    清明节在四月,年安当时还在医院里住着,没及时给年父的第一个清明节扫墓。

    最近天在慢慢装,同时雨也阵阵袭来,迎面而来的凉风裹挟着雨独有的郁泥土味,胎碾过地面上的积,扬起,一个不慎便溅街边路人的脚。

    宓时晏举着伞跟年安并肩走陵园,穿过排排墓碑,最终停在年父面前。

    一个人任凭他生前活的有多么波澜壮阔,死后都同样化作一抔黄土,一块冰冷的墓碑,然后由活人主,在碑上雕上姓名、生日及忌日,略又简单的概括完一个人的一生。

    “喏,我来看你了。”年安双手袋,正弯腰,突然动作一顿,看着自己空的手,“我呢?”他来时在路上买了一朵白

    宓时晏一愣,想起来:“可能落车上了?”

    年安看看墓碑,又看看宓时晏,两人对视一,宓时晏自告奋勇:“我去拿。”说罢就要把伞给年安,不年安接不接,转冒着小雨就跑。

    听着耳边踏雨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年安抬看了伞,抿着,重新低,望向墓碑,单手兜,从袋里掏烟。

    “偷偷带的,其他烟都给没收了。”年安对着墓碑开,“没打火机,你自己在边看看,能借到火就借,借不到拉倒,虽然你死了,但我还记仇。”

    若是此刻有不明所以的人在边,定会向年安投去茫然的目光,对着个死人的墓碑说自己记仇,还真是闻所未闻。

    “今天来,主要是想跟你说个事,你听了可能得悔青——你那宝贝儿了二十多年的私生,其实不是你亲儿。”

    年安这阵查了不少关于年太太年轻的事,才知原来年太太能那么快就接在蔡女士之后怀上年函,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害怕蔡女士生了孩后自己会被抛弃,所以故意找人帮忙把自己怀,然后再假装是年父的孩

    方才支走宓时晏,为的就是说这个,年安脆竹筒倒豆似得把所知的一切都吐了来,彻彻底底当了回爹死了也要给他添堵,不让他安生在边瞑目的‘不孝’。甚至说到最后,觉得有些累,把伞抵在肩膀上,蹲了来,与这座淋着雨的墓碑平视。

    说完,年安又:“是不是特别惊喜,特别意外?替别的女人养了二十多年的孩,最后还把自己气死了,难过不难过?生气不生气?”

    墓碑:“……”

    年安轻轻笑了笑:“看到你这么难过,我就放心了。”

    墓碑:“…………”

    “我好歹给你立了墓碑呢,”年安撑着喃喃,“如果是你,恐怕在破大骂了。”

    上辈年父曾问他要过钱,说是要给年函买房买教育基金娶媳妇用,他这个当明星赚的盆满钵满的哥哥应该好好照顾弟弟,气的年安大手一挥,立遗嘱把自己死后的所有财产一分不留全捐给慈善机构。

    没能得到一分钱,年安可不信年父在年太太的抱怨,会着压力给他立墓碑,怕是没直接到他碑前痛骂不孝就不错了。

    说完一通话后,年安一阵燥,忽然听见耳边有脚步声传来,以为是宓时晏,“小在车上吗?”

    没得到回答,年安这才抬起,然而的却是以为拄着拐杖,负手而立的老人。

    “这碑是你安置的?”宓老说。

    年安举着伞站起,才发现雨竟不知何时停了,便收起雨伞:“是我,怎么了?”

    宓老没说话,只是盯着上边刻的字,半晌才说:“是你救了时晏?”

    年安一愣,瞥了他一,没回答。

    宓老又说:“那个保险柜现在还在你那里。”

    年安则:“我看过了,那里面只有一叠老照片,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宓老冷着脸没说话,年安又:“不过照片有奇怪,唔……里面只有我爸和我爷爷两个人,偶尔有第三个人镜,但又不是我,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年安顿了顿,偏看了宓老,“您就是我家当初扶贫救济的贵人,对吧?”

    “……”

    空气凝滞片刻,宓老又说:“那又如何?”

    年安扶了扶镜:“但是扶贫并不能把人一夜之间从贫民晋升成为有钱人,除了球之外,只有老天钱雨——我爷爷他老人家对您了什么?”

    宓老握着拐杖的手徒然,浑尽是冷意,冷淡地瞥了年安:“这世上,有一样东西,比双球还难求,但也比双球能获得的更多。”

    年安眯起睛,片刻后,宓老才又说:“一命抵一命,今日起,你我两家扯平。”说罢便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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