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车,可司机却明显不是新司机,年安故意往狭窄的巷里钻,车速保持在平稳状态,尽量不让后面跟着的人觉察到他注意到自己被跟踪,接着故意在一十字路即将转红灯的地方,猛然加速,蹿了去。
虽然惹来不少骂声,但把那辆隔着一段距离的新车却被挤在了诸多排队等红灯的车后面,本找不着地方跟上来。
年安嗤笑一声,锁眉峰,给秘书拨了通电话:“了事,我先不去公司了,你把文件都送到我家来,动作慢。”
挂断电话后,年安飞快朝着自己家开去,他特意绕了平时不走的路,七拐八拐了一大圈,才终于把车开到了楼。
车稳稳停在停车场,年安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手机又一次响起,年安这才注意到副驾驶上的黑手机,正弓去拿时,胳膊上突然搭上一只手,一秒,鼻被人从后重重捂住——
第68章
年安的第一反应是屏住呼, 手往后一伸, 拽住那人的发,猛然前倾, 带着捂住自己的人的脑袋狠狠往车门框上砸去, 趁着对方吃痛之际, 年安用力拽掉捂住自己嘴的手,转朝对方猛踹一把,继而重新钻车里, 锁门, 启动, 倒车,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黑衣人夹着怒吼一声,偏冲同伴喊, “追!”
年安重新驶停车场,瞥了一后视镜, 果不其然, 后面又有一辆新车在穷追不舍。年安啧了一声, 又重重往踩了油门。
系统:「你刚刚有没有到?」
年安猛地打了个反向盘, 在这城区里玩了飘逸甩尾, 说:“了。”
这也是他车加速却也不敢往死里踩去的原因。方才他的反应已经称得上是电光火石间间了,但还是必不可免的了。
那捂住他嘴的布里明显掺了药,只是那么一小, 他现在就有些, 年安用力咬了尖, 迫自己保持在清醒状态。
在闯过了第三个红灯后,后面的车仗着自己是新车不怕被查,无比嚣张地跟着他闯,甚至还比他更加明目张胆,途好几个行人都差被他带倒,惹来片片骂声,估计不多时就能把警招来。
年安低咳两声,前愈发模糊,都被他咬了血,也依然没能把自己恢复到完全清醒的状态。他一瞥后视镜,那车依然穷追不舍,忍不住飙脏话:“妈的。”
偏偏在这时候,车里的油即将见底,保持这速度的话维持不了几分钟,简直祸不单行。年安把气关了,摸了摸袋的手机,准备寻求外援帮助时,后面那车竟是开到了他旁边,光天化日,竟是明目张胆地把车朝他这边撞。
年安猛地一打方向盘,向前飞驰,车正好撞在他车上,车不堪重负,发悲鸣。
然而对方显然没放弃,也加速着准备继续撞过来,年安一咬牙,冲只能过一辆车的老街里,这里路不宽敞,两边还摆着不少东西,极其挡路。
但年安顾不得这些,只能一边鸣笛,一边往前开,同时腾一只手打电话。报警转接的话反而耗时,年安便想打给秘书,结果手一抖,直接到了上面的宓时晏的号码。
他还没来得及挂断,对面已经接起,宓时晏冷漠的声音传来:“喂。”
“帮我个忙。”况急,年安顾不得对面是谁了,他抬手狠狠了自己一掌,将昏沉的意识打散几分,“我了事……咳,你帮我报个警——!”年安话还没说完,那车已经猛地朝他车撞上来。
宓时晏本来正在回公司的路上,听见电话另一杂的声音,一颗心登时提到嗓上:“你在哪里!?”
年安拧眉,逃命的间隙里瞥了后视镜里的路标,报了个位置,宓时晏二话不说直接就要开车过去。
“我上就过去,你等着!”
年安却哑着声音:“你先报警!”
“砰、砰——”
年安瞥了一汽油表,已经亮红了,他目光迅速掠过各个巷,最后直接冲已经收了摊的老菜市场。
他今天开的是小型轿车,而跟着他的是一辆有些笨重的商务车,因此在这错综复杂的老菜市场里,他明显有利的多。
年安七拐八拐,最后把车挤几辆撑着伞的三轿车里,接着那脏旧的遮伞挡住汽车,而这时,汽油也恰好见底,年安警惕地看了看外面,确定那辆车还没跟上来发现他的存在后,推开门悄无声息的躲了三车里。
对面的宓时晏还在问他什么事了,然而药已经挥发状态,年安有撑不住,抬手想再自己一掌,然而动作绵无力,本没有作用,只要卯足了劲咬。
“嘶……”
宓时晏被吓得把车开上一百二,若不是碍于这里是省,周围都是车,他恐怕都要飙上两百码去:“怎么了?你撑住,我上就到了!”
年安一气:“死不了,你报警了没有?”
宓时晏说:“报警了!”他急的睛都红了,“你等等,再等等,我上就到了!”
年安正开,那辆商务车却已经闯了来,并且十分尖的发现了他车的存在,并且朝这边开过来。再待去肯定会被抓到,年安不知这群人是什么来,又是谁指使的,但况对他太过不利,在走与不走之间徘徊了约莫一秒多,商务车已然开了过来。
年安尽量把往伞里缩,把自己掩盖在黑暗之,腥臭的气味包裹着他,然而此刻却本没有心思顾及这个。
“,空车!”车上来了个光的年男人,相凶悍,手里提着一球,颇为骇人,“妈的早让你们加速撞上去不就完事了!?磨磨唧唧磨磨唧唧,这好了吧,人跑了!尾款都他妈不想要了对不对!!?”
他一气,直接把球砸在车前盖,钢铁制的球立刻把昂贵的轿车砸一条坑来。
“那小了药,现在十有八九应该意识不清了,跑不了多远,周边找找准能逮住人。”
“都去找,动作麻利儿!”
车里来两个人,先是在周边搜了一圈,其有人还爬到三车上,看就要掀开伞布的时候,猛地后退,怒斥:“我什么味这么恶心,这红红的……他妈的是血吧?”
“怂,鱼血都怕,养你这么大不如养个叉烧。”
那人低低骂了一声,还是转离开,“这边没有,说不跑去了,去外面找找,动作快些应该能堵到人。”
年安屏住呼,听着耳边的脚步声慢慢散去,重归平静后,绷的才终于慢慢松了些,天知他刚刚是怎么忍住的,短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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