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角冷淡,“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想什么都可以,并不需要特意跟我解释。”
宓时晏表顿时凝滞住,他意图再说些什么时,蔡司寒突然走了过来,对年安:“走吧。”话落,他才注意到的气氛有些不对,看了看年安,又看了看宓时晏,咦了一声,疑惑,“咦,这位是……你前夫?”
年安看了看蔡司寒,心思微动,忽然弯起嘴角,跨步朝蔡司寒方向跨过去:“对。”
宓时晏呼一滞,饱敌意地瞪着蔡司寒:“他是谁?”
蔡司寒还没来得及说,年安就打断他:“你来东西带走了吗?”
宓时晏愣了,明白年安是在赶他走,抿了抿:“你就这么不喜和我呆在一起吗?”
年安夹着烟吐了一气,没看宓时晏,而是对蔡司寒说:“你酒店在哪,我跟你一起。”
蔡司寒看了看宓时晏,忽然弯起故意嘴角调笑:“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然而他后半句还没说来,衣领就被人猛地一拽——
第45章
蔡司寒不由后退一步, 对上宓时晏近乎要把他撕裂的神,不禁愣了。
年安见状, 啧了声:“别让我真报警啊。”说着,他迈步上前, 抓住宓时晏的手腕,一使劲将他从蔡司寒的领扯。
宓时晏这才将目光从蔡司寒撕开, 他放手拽住年安松开的手腕,低哑:“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年安眯起:“跟你有关系吗?”
宓时晏不知想到哪里去,目光通红:“我们才刚刚离婚!”
年安嗤地一声,低笑:“所以你现在没资格也没权利过问我的私事。”话落, 他手挣动两, 奈何宓时晏越抓越,拽的他都有些疼, 不由皱眉,“松开。”
宓时晏表又委屈又悲愤:“是因为他吗?”
年安皱着眉说:“什么?”
宓时晏低吼:“你那么着急离婚,那么着急甩开我, 是因为这个人吗?!还是说你之前的话都只是借, 真正的目的是因为有其他人了, 是吗!?”
“……”
年安看他一, 几乎被他气笑, 他目光着冰冷:“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说罢,他伸另一只手, 一一掰开了宓时晏的手, “宓时晏, 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我不想再一直调去,希望你自重。”
宓时晏的瞬间僵如三九天的冰雕,心刺痛。
奈何年安可不他如何,他不再停留,抬步离开了酒吧,旁边的蔡司寒意味地扫了宓时晏,最后被他狠狠瞪了回来:“你到底是谁?”
蔡司寒整理好方才被揪住的领,也不说话,就冲他扬起嘴角,“我没义务回答你。”
宓时晏瞳孔一缩,寒意乍现,他像一被激怒的雄狮,恨不得将前的人一撕碎,几火来:“你敢碰他试试。”
蔡司寒嘴角带笑,视线冰冷,两人用神无端较量一番后,他眯起睛:“我就是碰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说罢,他不等宓时晏回过神,大步星地跟着年安离开了酒吧,隔着一段距离,宓时晏都能听见他在大声地喊年安的名字,并且还让他等等。
宓时晏咬了咬牙,正要追上去,后传来乔良策的求助声,他在原地站了片刻,最终无奈只好转重新了酒吧。
“我哪里不好,有钱有颜还有才华,嗝……太瞎了呜呜呜……”
“好好好,是她瞎是她瞎了,行了吧?”乔良策任劳任怨的哄着,与宓时晏合力把喝醉酒的欧卯连拖带拽的车里后,他才发现自己在这大冬天里,生生一汗。
乔良策吐一气,关上门,只见宓时晏正低站在旁边看手机,一双眉皱在一起,脸差的如同即将被燃的油桶,就差一火柴了。
乔良策不由想起方才在酒吧里,隐约看见年安影的事,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刚宓时晏消失那一段时间,应该就是去找年安了。
欧卯现在是明星,刚刚突然给他两打电话说酒吧喝酒,乔良策觉得不对劲,就给宓时晏打电话让他一起过来看看,果不其然,刚到,这人已经喝了个酩酊大醉,还趴在桌上搭搭,嘴里骂骂咧咧,一副惨遭失恋的模样——不过事实好像还真是惨遭失恋,至于对方是谁就不清楚了。
车驶上路后,后座的欧卯终于慢慢安静来,宓时晏却说:“前面路停就行。”
乔良策狐疑:“你不回家?”
宓时晏抿了抿,没说话,乔良策不禁又:“我听欧卯说了,你和年安离婚了。”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乔良策忍不住叹气:“我之前早就警告过你,别陷的太,年安那人,一看就是游刃有余的类型,你玩不过他。”
“我没有玩!”宓时晏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稍稍压低声音,“我是认真的。”
乔良策叹了气,说:“这事讲究你我愿,你一个人认真有什么用?难你还指望年安跟你复婚?”
宓时晏默了片刻:“难不行?”
乔良策被他这四个字吓得差追尾,连忙踩了刹车停在路边,偏看了宓时晏,企图从他脸上找到玩笑的意味,然而却没有。
他神里的每一丝隙,都被认真两个字所填满。
乔良策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话说回来,你们怎么突然就离婚了?之前年安不是还死缠烂打都不肯跟你离么?你突然说想跟他好好过,我吓了一……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乔良策顿了顿,脑忽地闪过一个念,“果然是因为年氏到手了……?”
宓时晏眸光微闪,乔良策顿时啧啧两声,“我说呢。”
“不是,”宓时晏垂着睛否认,“不是这个。”
乔良策说:“那是什么?总不能是因为报复你吧?不过说起来你之前那些行径确实过分的,要不是你是我兄弟,搁我上,我都想两大掌死你。”
宓时晏:“……”
车安静片刻,宓时晏才垂着说:“我……那天买了戒指,但是不知他手指尺寸多大,所以拿了自己的手量,我以为他和我差不多大。”结果事实证明,年安的手指比他纤细,本不合尺寸。但买错就是买错,无可辩解,事实就是他连人家手指尺寸多大都不清楚,还妄图给对方惊喜,最终巧成拙。
就好像年安说的,他本都不了解他,他说的喜,年安为什么要信?何况在那之前,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信任自己,什么叫是喜。
何况他还有那么多劣迹斑斑的过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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