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系统被他说得一抖,不敢声了。
年安今天车限号,没开来,他走公司,与值夜的保安打了声招呼。年安刚踏大门,寒风呼啸而来,将他额发得飘起。手机铃声响起,年安一看是网约车的师傅打来,正接起,就见不远站了个人。
宓时晏站在雪,也不知呆了多久,肩膀都积了一层薄雪,他的影被笼罩在影里,在朦胧的灯光,看起来格外不真实。
值夜的保安是新来的,没见过宓时晏,见年安停脚步,忍不住说:“也不知那人是谁,在这里站了一个多小时了,怎么劝都不走,伞也不打,好好一大小伙,的那么俊,脾气犟的跟似得。要不是楼里的姑娘都走了,我都准备报警了。”
年安回过神,说:“没事,我认识。”
保安一愣,尴尬笑得:“哦哦,那就好那就好。”
年安站在原地没动,接起电话,跟对面的师傅歉,说取消订单,挂了后,把手机放回袋的瞬间,心思一动。
“系统,你说什么愿望都能实现,对不对?”
系统莫名有不好的预:「……是的。」
年安望着宓时晏,一字一顿:“那把宓时晏对我的好度……包括记忆全清空呢?”
第42章
系统愣了, 斩钉截铁:「当然不行,删除攻略者的记忆等于是违规作。」
年安望着宓时晏片刻,说:“我开玩笑的。”
系统狐疑:「……我怎么觉得不像?」
年安说:“不然你还是把自己格式化了吧, 我烦你好久了。”
系统:……
年安只是有那么一瞬的念, 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他无权控别人的记忆和, 哪怕这是关于他自己的自己。
无论宓时晏是否未来还喜自己,那都是他的事, 与他无关。
这么想着,年安裹围巾,面如常的离开大厦,宓时晏无神的双目随着他的声音逐渐明亮起来,然而因为在这冰天雪地里站的太久, 四肢几乎冻住。
“年安……”
年安在他一米之远停脚步, 眯着说:“有事?”
宓时晏都结上动,声音沙哑:“我去了别墅。”
年安眉峰一挑。
宓时晏接着说:“你的东西都不见了。”
年安嗯了一声,挑着嘴角:“既然已经离婚了, 自然没有把东西留的必要,指纹我已经删了, 你时间记得把密码改了, 要是以后一不小心了贼,我可不。”
说罢, 他抬步就要走, 但在肩而过的瞬间, 被宓时晏拽住,他低哑:“你就一机会都不给我吗?”
年安唔了一声,把手从宓时晏手里扯了回来:“我们已经离婚了,何来的机会不机会?”
宓时晏瞠目裂,一个用力把年安拽怀里,抱着他:“你不能这样……”
年安用手肘把他推开,眸无光:“我怎么样?”
宓时晏:“你不能这么狠……”
“我狠?”年安一哂,“嗯,我狠,我都这么狠了你还来找我什么?”
宓时晏哑着嗓音,声音染上委屈:“我没同意跟你离婚。”
年安顿了顿,凝视着他:“法院判决书没收到?”
“……”宓时晏放在侧的手意识攥,“我不承认!”
年安好笑的看着他:“你又不是法律,你说不承认就不是了?”
宓时晏的心刹那间跌落谷底,他抓着年安手腕的力又重了几分,脸上全是惊慌失措与难过,过往傲慢的模样消失匿迹,年安眸微闪,最后语气平淡:“回去吧,天很冷了。”
宓时晏睛里的难过更甚,他犟嘴:“我不回去。”
“是吗。”年安拽开他的手,“那你继续站着,不过别站太久,这里好歹是我公司,要是冻了人命很麻烦,那么再见。”
宓时晏:“……”
然而不等他说话,年安已经不停留,大步星地离开走上路边,宓时晏回过神,连忙转想追,然而他刚刚待得太久,此时两条都被冻得僵,等他好不容易迈脚步的时候追上去时,一辆车突然停在年安面前,他拉开门,看也不看他一便坐了去。
宓时晏咬着牙,赤红着双目,终于声音冲扬而去的车大喊一声:“年安——!”
寂静的黑夜里,沙哑的声音几将昏沉的天劈成两半,带着难以言喻的难过与撕心裂肺,以及被人抛弃在后的孤独。
“年总……”驾驶座的秘书从后视镜收回视线,她忍不住看了年安,只见对方依然没什么表,连睛都不眨一地说,“我今天限号,麻烦你载我一程了。”
秘书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叹了气,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
她在之前年安离开年氏时就跟在年安边,见过这人雷厉风行的模样,因此对于方才那般近乎绝的行径,她也没觉意外,就是有些说不的闷堵。
有的人面上无动于衷,说不定只是悄悄在心里难受呢?
年安看着后视镜里的宓时晏,直至消失后,他才收回目光,靠在位置上了眉心,吐一气。
系统忍不住:「好度还没降低……」
年安睫颤了颤,什么也没说。
年安并不否认宓时晏喜他,也知对方现在更是还没放弃喜他,可他不相信宓时晏这份喜能持续很久。他只觉得宓时晏对他的喜只是一时间的新鲜,原因无他,因为对方从小到大都没遇到过像他这一而再再而三与他反着来的人。
宓时晏从小着金汤勺大,这么大一直过得顺风顺,没遭受过挫折,天生骨里带着傲慢,虽然没有恶意,但不得不否认,他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爷,在家的羽翼,活得相当纯粹。如同宓谦说的,没有弯弯绕绕,直接且莽撞,喜厌恶一脑都摆在了脸上。
人能活成像他这般无畏,是一难求的幸福。
也正因此,他在遭受了人生一大不如愿的时候,会产生极大的排斥,吵着闹着恨不得告诉天人,他要离婚。也会在确认自己心意后,跑去买了戒指,大胆无畏的向年安求和好。
他活得几乎没有烦恼,又怎么可能顾虑别人会不会有烦恼。
喜厌来的太快,往往退却的也快,年安知,迟早有一天,宓时晏会醒悟过来,他会知他喜的不是年安这个人,而是总在拒绝他的年安。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可年安不是那么大度的人,他没那个闲心思陪伴对方玩分分合合的游戏,他不想糟蹋自己,也不想糟蹋别人。宓时晏不适合他,那么一刀两断,才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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