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路上了。”
旁边没声的宓时晏突然皱起眉:“爸他回来了?”
“回来啦!”说完,宓母不知想到什么,皱起眉,“今儿可是过年,难得你和小安一起回家吃顿饭,不许闹脾气,知没?”
话音刚落,后的大门就再次被打开,之间宓谦和另一位男人并肩走来,二人个相当,五官有七分相似,甚至连表都差不多,几乎就是翻版。
只不过一个是年轻版,一个是老年版。
年安认另一个男人是宓父,眯了眯,得地与二人打招呼问好,宓谦走来神温和的拍了拍年安的肩膀,而宓父只是,就转去看一言不发的宓时晏。
“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有爹妈吗?”
宓时晏的表比来时冷了好几个度,宓母连忙上前打圆场,“儿今天回来吃饭,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还想不想跨年了?”说罢,又叹气,“你们父俩一个两个都是这脾气,再这样去,我可不伺候了!”
“……”宓父终于不说话了,哼了一声,转朝沙发走去,“我饿了。”
年安:“……”
他看了看宓父,又看了看转向另一边,满脸不服气似得宓时晏,忍不住对系统说:「是亲爹没错了。」
系统:「啊?」
年安:“人类的事,你们智障AI就不用了解了。”
系统:……
这一你真的开心吗?
等气氛缓和些许后,宓父突然起将宓时晏叫走,二人一门,宓父就说:“把门关上。”
宓时晏果真照他的指示把门关上,而后也不上前,就面无表的站在门,一副有事快说没事他就要告辞的态度。
宓父皱起眉,然而难得没有开斥责,而是问:“你是不是想和年安离婚?”
宓时晏终于转过看他:“什么?”
“就说是或者不是。”宓父冷淡。
宓时晏眯起睛,片刻后,带着冷笑地吻说:“是,我要离婚,有问题?”
一瞬间,父两之间的气氛剑弩张,仿佛一秒就能吵起来。
宓时晏心里烦躁无比,转打开门就要走时,宓父突然在他背后叹了气,说:“行吧。”
宓时晏一愣,:“什么?”
宓父说:“我同意你们离婚,”话落,又补充,“既然想离,就早离吧,等节过完了民政局上班后,就去把手续办了。”
宓时晏:“……”
路过门,不小心将这句话收耳的年安:“……哇哦。”
第24章
一顿饭来, 年安吃的索然无味, 惊讶的是,与他状态差不多的还有宓时晏。
宓母似乎察觉到什么,途拉着宓父离开了饭桌片刻, 等再回来时,表明显没有方才那般兴,眉间多了份细不可查的郁郁寡。
“小安, 你们的戒指没带吗?”宓母突然问。
年安回过神, 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 眨眨:“天冷, 有冰, 早上起来就忘记了。”
“那之前让你们去买新戒指,你们买了吗?有没有照片,我看看什么样。”
宓母不提,年安都快要把这事给忘了,面对宓时晏困惑的神,他说:“咦?那个啊, 一直都没空, 还没来得及买呢。”
宓母不说话了,睛在宓时晏和年安之间飘忽不定, 最后不知想到什么,竟是轻轻叹了气。
等离开时, 宓母似乎想留年安在家住, 然而言又止了片刻, 什么也没说,就让他们二人离开的路上多加小心。
“有空多回来吃饭,一个两个不省心就算了,还都不知陪我吃吃饭,当妈的真不容易。”
年安被这话逗笑,忍不住笑:“会的。”
刚坐上车,年安的手机就突然响起,是个陌生电话,一接起,罗维的声音就在对面响开:“你怎么都不接我电话?”
年安眉微微一皱,继而:“有吗?可能是之前手,不小心把你拉黑了吧。”
“……”
罗维着酒杯的手忽然攥,然而语气依然没有变:“明天就是元旦新年了,有空来一起吃个饭吗?”
年安说:“不巧,刚吃完,学你自己吃吧。”
“年安,你知我们的吃饭只是一个借,”罗维垂睛,声音变得冷淡起来,“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并非私事,关乎到工作上的,无论我们过去是何关系,我相信现在的你更能够顾全大局,不会公私不分。”
“哦?顾全大局?”年安嗤笑一声,“你既然这么‘了解’我,那就应该知,我不接你电话,已经是在明确的拒绝你。毕竟我们之间不仅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我还是已婚人士,总是跟你混在一起,名誉受损,你赔钱吗?”
罗维:“……”
“所以为了顾全大局,学,麻烦您有事说事,没事别打电话过来。”年安眯着睛,一字一顿,“你知吗?你这样特别招人烦呢。”
罗维曾经对年安说过无数次类似的话,那时候的他从来没想过,未来有这么一天,竟然会被他曾经不屑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甚至说招人烦的字。
看着被掐断的手机,罗维眯起睛,沉默片刻后,手里余半杯还未喝完的红酒,随同玻璃跟杯,一起被砸落在地,摔了个粉碎骨。
年安刚挂断电话,旁边的宓时晏就冷声话来:“我妈之前给过你卡?”
“嗯?哦,给过,”年安从袋里翻钱包,宓母当初给的那张戒指经费的卡尚还完好无损的夹在里,他来,看了看,“说是给我们买新戒指用,不过后来你不是找到结婚戒指了么?有一对应付就够了,没必要浪费钱再买一对。”
宓时晏冷冷看了他一:“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这不没有也得有么?”年安故意重重地叹了气,“你爸总算同意你离婚了?”
宓时晏本冷着的脸变了变,动摇一闪而过,然而很快又恢复到平静,他说:“你听见了?”
“嗯哼,”年安摘了镜,了眉心,“恭喜你,总算不用再当离家走的叛逆儿童了。”
宓时晏:“……”
他抿了抿,启动车开大门,在家的目送,从宓家豪宅离开,片刻后,才说:“既然我已经将合同签了,那我就会遵守合约,等时间到了再离婚。”
年安惊讶地咦了一声:“这么好?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地立拉着我直接上民政局呢。”
宓时晏说:“你愿意?”
“当然不,合同在呢,你想的。”年安说。
不知为何,宓时晏听到这熟悉的四个字,竟难得没了过去听到时的愤怒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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