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周欣欣的来电,及时拯救了她。
一切都来得毫无预兆,就像某一天四年前的事忽然卷土重来一样,这一刻,所有的宁静都被骤变的风浪打破。
那一直漂泊在海上的帆船,被光晒得发旧的帆布终于被暴风卷碎。迅猛的暴雨折断了船桅,把整艘帆船压了海底,撕成了碎片。
肖黎黎的微博在晚上七时发了一条微博——
肖黎黎_Sun:“对不起,七崽。”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突然的歉让刚沉寂不久的话题又重新闹了起来。所有人都是一雾地猜测着肖黎黎这句话的意思,所幸,没让大家等太久。
几分钟后,肖黎黎在微博上发表了一篇微博,同一时间,又郑重地在漫绘论坛开了一贴,公开歉。
“作为一个知四年前全事件的旁观者,直到现在才鼓起勇气说实,我到很惭愧。首先,要对七崽歉,因为我的私利和一念之差,导致她在四年前承受着本不该她承受的指责。也因为我装聋作哑,让她这四年以来,都被网友以有光看待,质疑。
当年的事是这样的:
我在官网上注意到了七月清舞的漫本,联系上七月清舞并且约谈版合同。谈时发现和七月清舞在同城,直接约在公司见面。见面谈后,我才发现她原来就是路清舞,所以要求她以“路清舞”的署名。因为签约的都是已经结束连载的漫本,所以在签订合同后,我要求路清舞尽快稿。
到超过稿期近三个月,她才把稿给我。给我后没多久,网上就爆七崽抄袭的事件。那天晚上,我就收到过七崽的好友验证,大概那时候绪有不太稳定,表述上很多逻辑都有漏。但当我把七崽和我的聊天记录发给路清舞看,并且质问她是怎么回事时,我才知事的真相。
七月清舞的甲后面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七崽,一个是路清舞。除了少数的画面是陆清舞所作以外,其余都是七崽个人创作。但由于三本漫画的签约合同上,我开了价的稿费以及承诺推行海外繁版权,并且也签走了影视版权的代理权。路清舞故意隐瞒了这个消息,私更改了七月清舞的注册信息和登录密码,把七崽的作品占为己有。
而所谓的拖稿三个月,就是因为路清舞没有原稿,蓄意从七崽那里拿来的稿并且毁坏了所有证据。并且,当初所谓的漫友曝光戚年抄袭的帖,其实是路清舞用小号发的帖,为的就是想彻底毁了七崽,好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
当年的我正在竞争主编的关键时期,生怕这件事会在我的履历上成为污迹,所以一念之差,铸成了大错。并没有义无反顾地维护七崽的正当权益,而是当起了鸵鸟,当什么事也不知,支持了路清舞,也助涨了路清舞如今的气焰。
四年后的今天,路清舞在图书订货会上偶遇七崽,当晚连发两条微博苛责七崽以及漫绘当晚的帖全是由她一人所。为了引起网友大的反响,她甚至还雇佣军,引导舆论,并且恶劣地曝光七崽和J先生的真实份。
至此,便是事的大概经过,面会贴上当年事件时我和路清舞的聊天截图。”
这条微博详细地说明了事的经过,加上后面贴上来的截图,路清舞这些年所的事已经板上钉钉。
就像是一捧倾覆的轻舟,原本正沿着自己的轨迹漂着,可途礁,再无翻之地。
微博发表几分钟后,戚年前些天的申明以及那句“我很好,不用担心我”的微博,评论数立刻疯涨。
戚年的小天使们被舆论压了那么多天,如今清白被证明后,除了觉得扬眉吐气,更多的是心疼戚年。无论是谁,设地,都为四年前的七崽到不公和心疼。
“我要是早认识大大就好了,起码像七熊那样四年前能够站在她的边,哪怕不了什么,也让她知还有我们在背后支持着她。”
“卧槽,真是年度神转折……脑都要不够用了。”
“果然!我就知我家大大的人品不会这事!!!你们不信!打脸了吧?路清舞家的小婊砸们脸疼不疼?疼不疼?麻痹,我都要被自己动哭了。”
“心疼我七崽大大,大大快去找J先生安。”
作为七崽的后援军七熊的评赫然在评的第一:“不知为什么,难过得直哭。我是四年前七崽的老粉,那年那么凶残的讨伐场面依稀还能记得起来。那时候无论走哪只要是七崽的粉就被各嘲讽各掐,完全没有活路。
我都担心大大那时候不过来,如今看到我所持的事一直是对的,觉大大的光环亮得不行,也觉得自己得不行,那觉就像是我被证明了清白一样激动。
讲真,这么些年,我唯有对大大,才到了持和完全的信任。我也无比谢当年的自己那么定不移地站在大大的这边,这真是一件无比有成就的事。”
无数无数的评论,支持的,安的,歉的……
所有她曾经想要得到的,在今晚悉数得到。那些不被谅解时候的委屈,那些无法言说的憋闷,那些被指责时反驳的无力,如今终于释然。
那颗在腔的心脏动的越来越有力,那血的力量像要冲她的,猛烈又大。
相比较戚年这里,路清舞的微博就惨烈得有些无法直视。舆论的矛成功地调转,那利刃以无比迅猛的速度直扎命门,锐利无比。
因为纪言信而关注戚年的一溜黄V里,各位大神无论是戚年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都纷纷转发支持。
迅猛的关注度,以及二十四小时格外活跃的话题度,立刻刷了一个门话题——#给七崽歉#。
以前从未奢望过能再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可如今,被维护着,被争取着,被重视着……这烈的绪,动得戚年眶发酸。
然而,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为她的事忙碌着,唯独一个人,到现在也没有传来只字片语。
戚年握着手机,盯着最近通话的名单里纪言信的名字良久,拨电话。
短暂的忙音过后,“咔”一声轻响,电话被接通。
戚年呼了一气,压到现在也没能安静来的澎湃绪,轻声“喂”了声。还未等到纪言信的回答,就听到电话那端,空用温柔的女声不厌其烦地提醒旅客注意脚的声音。
纪言信低低地“嗯”了声,算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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