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女,竟然就这样,这么快开始宽容他了。他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书,里面写到“母亲的本能”,母亲的本能是无条件的孩,以孩的喜怒为自己喜怒的判断标准。他看着边那个面上布满皱纹的慈祥女人,终于忍不住落泪了。
半晌,他尝试的问:“您不反对我和邢舟在一起了吗?”
还没等妈妈说话,卧室的门突然被暴的打开,发“砰”的一声——
“你给我想都不要想!”
……
办好租房手续已经是午了,邢舟打算去厉家里把东西都搬过来,希望厉不在家,要不然他真的不知该怎么从他那里脱。
这一年来,他搬来搬去好几次,每次都是背上两个包,拖个行李箱就走了,但其实还有很多东西都没拿走,也许是潜意识里觉得这并非真的离开,而这次,他终于要彻底的搬走了。
邢舟自嘲的笑了笑,联系了搬家公司。
“邢舟!”
邢舟在楼梯听到有人喊他,居然是好久不见的覃骄。
果然,他猜的没错,房东说的那个人就是覃骄。
“你怎么在这?”
覃骄似乎跟以前有不一样了,外表成熟了许多,神也有说不上的忧郁,再也不是一年前那个动不动就笑起来大白牙的光男孩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来这里什么?”
“我……”覃骄神暗了暗,“我来找我哥,就是叶星,你还记得吧?”
他说完,睛突然一亮,“你在这里见过他吗,他在这里租房。”
“呃,我也不知,我今天刚来。”邢舟没有直接告诉他,既然叶星不想见他,他也没理由擅自透什么。
邢舟说完,覃骄的希望也灭了。
“如果你以后在这里见到他,可以跟我联系一吗?”
“好。”
告别了覃骄,邢舟往公车站走去,很明显,叶星和覃骄之间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再想到叶星脸上的疤痕以及覃骄和女孩的亲密合照,他为这两个人了一把汗,关于这两个人的关系,也许从最开始他就想错了。
上公车之前,他接到了一个厉荔的电话,他接的有些犹豫,他和厉分手之后,还有必要和他的妹妹联系吗?不过厉荔不知他和她哥的关系,还是接吧,毕竟厉荔也算是他的朋友。
“荔枝。”
“邢舟!你现在在哪?可以来厉家镇一趟吗?”
邢舟刚一接电话,厉荔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怎么了?”他隐隐有些不祥的预。
“你快来一,我爸正在打我三哥,我三哥完全不反抗,我爸已经知你们的关系了,我和妈妈本就拉不住爸爸,家里没人能帮忙,你是我三哥的男朋友,你快来救救他吧!”
第49章
邢舟在车上忐忑了一路,自从接了厉荔的那个电话之后,他给厉荔打电话发微信都再也没有回应,这样无法预知的焦急让他坐立不安,客车大不不慢的开着,四个小时的车程,他从没有发现这客车竟然开的这么慢。
他回忆厉荔在电话里对他说的:“我爸正在打我三哥”、“不反抗”、“救救他”……
每一字一句,皆目惊心。
他完全无法想象他沉熟稳重的厉老师被父亲打骂是什么样,他为什么不躲?不是分手就行了吗,厉父为什么还要对厉使用暴力?
厉荔要他去救厉,“救”这个字用得太重,让他的心脏快了嗓,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差窗飞到厉家镇去。
但厉父和厉毕竟是父,厉父再气愤,也不至于把厉怎么样吧。在漫的路途,邢舟只能这样安自己。
大车摇摇晃晃好不容易到了地方,邢舟像蓄势待发的弹一样拨开人群从椅上冲至车门,在一片怨声往厉家飞奔而去。
他想过无数狼藉的场面,却怎么都没想到,厉家大门闭,迎接他的只有门的一阵死寂,少女趴在石阶上轻声呜咽,看到他的到来,怏怏的叫了两声。
大门被打开了一条。
“邢舟,你来了。”
门里边是厉荔,她那双好看的杏哭的通红,颊边还有未的泪痕,总之状态很差劲,邢舟的心脏重重的了一。
“厉老师怎么样了?”
厉荔摇了摇。
邢舟走了去,整个堂屋里也是一片死寂,厉妈妈坐在沙发上抹泪,嘴里不时念叨着什么,邢舟走近才听清楚,是“造孽啊”。
所以厉呢?他为什么没有看到厉?
邢舟疑惑的看着厉荔,厉荔了几张卫生纸,了泪和鼻涕,一气平复心,才哽咽的说:“他们去楼上了,我爸也在,已经两个多小时没声了。”
邢舟顺着厉荔指的方向看去,木门闭,里面没有半动静。
厉家盖的是两层小楼,二楼全用来堆放杂,而厉荔指的那间屋正是放旧家的地方,有一次过年,邢舟去帮忙搬过桌椅板凳。
邢舟踩着泥楼梯走到木门边上,然后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无人应答,他又将耳朵贴在门边,听了好久,然后,他仿佛幻听一样分辨了一个息的声音,气息不匀,行忍耐,是厉的!他立刻转跑楼梯。
“邢舟,你要什么?”
厉荔看到邢舟一脸面无表的往后院走,于是赶跟了上去。
邢舟在楼墙边上来回寻找,然后把外脱来摔在地上,踩着一个凸起的坎开始往上爬。
“啊!你要爬上去?”
邢舟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攀着突的窗台向上爬,好不容易爬到了二楼,但二楼的窗是关上的,玻璃上还糊着窗纸,窗并没有锁上,只是年久失修难以打开。
邢舟开了几,发现打不开后,就开始用蛮力扒窗,他像是觉不到疼一样,把窗框拉的哗啦作响,不一会儿,他的手背上便冒狰狞的青,指里也渗了血迹。
“邢舟,你快来啊,你别这样了。”
厉荔在面急的团团转,她看着邢舟疯狂的举动,生怕他会一脚踩空掉来。
终于,“咔嗒”一声,窗从里面打开了,站在窗与邢舟对视的是厉的父亲,他铁青着脸,脸上的褶皱似乎比前段时间见到的还要多。
他皱眉看着趴在窗边的邢舟,表有些说不上来的古怪,他语气非常不好:“我正在教育我的儿,你来什么?”
邢舟无视厉父,蹬了一泥窗台,直接翻了屋里。
落地的那一刻,他一就看到了厉,厉大的躯跪在一堆旧家里面,低着,毫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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