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同人)北城往事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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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这样她和孩就能享受军官家属的待遇,这是我唯一能为他们的,他们不应再承受任何一痛苦了。她可以在我死后再婚,和她的男人结婚。幸好没多久了,幸好。”安德烈看着地上的烟:“今天咱们别打架好么?”

    “我不打病人。”

    “废话,我也不会在别人的葬礼上打架。”安德烈对他笑了笑:“南京怎么样?”

    伊万思索了片刻,掏了他的,拿一张纸:“还记得当年他写给我的歌词么?我找到了一个国人帮我解读,我认为他一定在等我。可惜线索太少了,他在德国留学的档案应该是完备的,如果能去德国查一查,可能会更有希望。”

    “其实他不错,”安德烈眨着他灰蓝睛:“知那天我为何要跟着你么?”

    伊万看着他的歌词摇摇

    “在最危机的时刻,你第一个想到的人,一定是你的人。但那是个男人,所以我得个确定,有必要的话就把你送去枪毙。”

    “你真是一个合格的政工,你看来了,为何不把我送去枪毙?”

    “他不讨厌,你知么,他不讨厌,甚至很讨人喜,”安德烈了个夸张的表:“他的黑睛很漂亮,这是实话,不过你看他的表很恶心,充满了意,啧啧啧。”

    伊万看着安德烈,他暂时还很难把绝症和前的男人联系到一起,他们一起死太多年,说不清谁救过誰多少次,算不谁揍过谁多少次。他们彼此觉得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友,但其实,如果没有战争,这就是友

    “伊万,”安德烈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其实我不是太理解你,呵呵,两个男人,说不上恶心吧,但如果给你张沙发,你和留学生,谁扮演姑娘?真的有恶心。”

    台的门突然被拉开,然后猛的关上了,响声惊得宾客们纷纷侧目。

    安德烈半伸的手僵在空,他本可以拉住他,告诉他自己没有恶意,但是他的在这一刻发了剧烈的疼痛,让最后一次和解的可能化为了泡影。

    一个月后,一个着黑纱的女人敲响了伊万的门。

    “我是安德烈的妻,这是他临死前托付我要给你的信。”

    伊万的手抖了一,接过了信封。

    ’这是苏联东德地区负责人的电话,他会帮助你。他欠我很大的人,时机到了的话,不用客气。也许,战争注定让逝者不能往生,生者难寻救赎,但我希望你能找到救赎,代我的那份一起。

    安德烈.亚历山德罗维奇.克里诺夫斯基’

    “我可以拥抱你么?”伊万到自己的睛模糊了。

    “可以。”

    “他你。”伊万泣不成声。

    “我知。”着黑纱的女人哽咽着:“我都知。”

    一九五五年,西德领袖阿登纳造访莫斯科,苏德之间终于建立了大使层面的对话。这让伊万看到了一丝希望,毕竟斯图加特在西德,国际局势让这个不算太远的地方,远得如同不在人间。战争已经过去了十年,然而世界依旧被割裂为很多块。

    安德烈的那位朋友接待了他,但他却表示不能帮助伊万前往西德:“太了,同志,现在还绝不是时候。我只能依靠我的大使份代您联系那所大学,我只能说,我期盼得到回音。”

    国呢?有时候伊万会想起别里亚耶夫教授,这其实是他最大的希望,教授还活着,并且到了国,他一定知王耀的况,但是冰冷的苏关系让他再没能联系到他。

    算来他都七十多了,伊万叹了一气,他独自走在莫斯科的街,走过等待、希望、失望、等待、希望、失望。他就这样徘徊着,十年就这样过去了。

    如今已经没有人再为他介绍恋人,也许文协新来的小姑娘还会偷偷瞟他几,但老同事都会笑她们:书记是不是很英俊?但是书记已经四十多岁啦,你们这些小丫,快去找年轻人吧。

    对,伊万已经是书记了,老书记退了休,文协便把这个岗位顺延给了他。伊万每天看看文件,然后在作家们的会议上讲一讲文件容,直到突然的某一天,会议的氛围有些变了。

    赫鲁晓夫的一些观似乎受到了国领导人的烈批判,“修正”与“反修正”这一类词语开始现在了文协的会议上,他们开始为“斯大林”争论,为“赫鲁晓夫”争论,为“共产主义和个人迷信”争论。一九六零年,苏在布加勒斯特会议上撕破了脸,然后他便再也没能收到南京的来信。

    这一让他倍焦虑,因为南京档案馆的努力其实一直在继续,不论有多大的工作量,他们依旧在组织人员逐一查检资料,从北京到天津,甚至到广州。南京的来信不断带来失望,但却从未说过要放弃。

    那位姓瞿的研究员如同他承诺的那样:我会帮你的。

    但个人的努力拗不过国际局势的变幻,七月,苏联召回了所有的专家,苏正式宣布决裂。这是伊万没有料到的,他从未想过国和苏联会现这况。

    这关系会尽快结束么?就像我们偶尔也会吵一架?

    我们的确吵过架,为了什么竟然都忘记了,大概也是因为各主义?吵架之后你会问我要不要去图书馆或者我会故意把巾扔到你上。然后,我们就和好了。

    国和苏联却没有和好,一直都没有和好。

    消息就这样断了十年,又是一个十年。

    一九七零年,伊丽莎白走到了人生的尽,她看着病床前的儿,将他的手捧在怀里:“万尼亚,你还没有找到那位国姑娘么?”

    伊万

    伊丽莎白疲惫的闭上了睛:“万尼亚,亲的,其实我不明白,你和你父亲为何会这样,你们两个让我碎了心,他本人也让我碎了心。”

    “妈妈……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有时候我会一些猜测,但不论是猜的是怎样的结果,都不影响你作为我引以为傲的儿。你是列宁格勒人,但你也是哥萨克,你知你父亲当年为了和我结婚了什么么?”伊丽莎白笑了:“他横跨了整个俄罗斯找到了我,那是一战的时候,在火车匮乏的年代,俄罗斯真的很大,就像世界那么大。”

    “找吧,找到她,”伊丽莎白从怀里拿了那枚钻石别针:“把这个送给她,告诉她,我她。”

    伊丽莎白的葬礼是东正教的葬礼,因为她一直是一位虔诚的信徒,伊万站在教堂里,扶着他的,他终究明白了父亲为何不对母亲任何解释,因为她是信徒,他要保护她。

    他独自承受了这一切,就像我一样。

    伊万吻了吻他的,然后他发现老了,他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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