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应:“臣弟在。”
“修筑阵亡将士纪念碑一事,全权由你理,务必办妥,切莫让军将士们寒心。”
“臣弟明白。”
就这样,由完颜绪拍板,此事,终于尘埃落定。
☆、以许国
完颜绰主导修建的阵亡将士纪念碑, 直接大喇喇地立在都城外, 还特意选在红河沟前,也就是完颜绰坑杀十数万蒙古俘虏的地方,简直是明摆着打蒙古人的脸, 朝堂上的反对意见, 全都被完颜绪四两拨千斤地挡回去了,完颜绰这个监工的工作,的很是轻松。
纪念碑落成的那天,完颜绰一袭白衣, 带着几坛好酒,去给这些曾经跟随他南征北战,生死的忠孝军兄弟们送行。
跟随完颜绰一同前来的完颜诺想也不想就接过了酒坛打开, 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将酒全数洒在了纪念碑旁边。
“兄弟们,一路走好。”
完颜绰站在原地,仰看着前屹立的石碑, 神庄严凝重。
石碑的正面, 是金国国主完颜绪亲手所题的四个字,义存千秋, 而石碑的背面,是照完颜绰所吩咐的,密密麻麻地刻了所有阵亡将士的名字,至于都城阵亡的平民百姓,也无一遗漏地刻在了石碑的底座上, 那一个个冰冷的符号,全都代表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兄弟们,就在这红河沟前,世爷好好让蒙古人了个教训,让他们知,咱们女真男儿也不是好惹的,以牙还牙,以还,血债,必须用血来偿。”完颜诺最佩服世爷的就是这一,言必行,说一不二:“大仇得报,兄弟们安心上路吧。”
只要一想起当日就是在这红河沟前斩杀了十几万蒙古俘虏,完颜诺就觉得快意非常,世爷此举,想必也能告所有阵亡将士的在天之灵了吧。
完颜绰静静站在纪念碑前,若有所思。
耳边,忽然听得一个苍老哑的声音在轻声说:“可怜白骨攒孤冢,尽为将军觅战功。”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
完颜绰回,寻声看去,原来是曾经历侍三朝的元老重臣,更是曾经的太太傅,也就是完颜绪的授业恩师,说实话,以对方的资历和威望,绝对有资格指着完颜绰的鼻破大骂,光是像现在这样借古讽今,对完颜绰来说,本是不痛不。
“大人所言极是,不过……”完颜绰忽然笑了起来,表分明就是不怀好意,故作天真地反问:“完颜绰尚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解惑。”
“世爷直言便可。”
“大人嘴里的可怜白骨,是指我们大金国阵亡的将士?还是在红河沟前被本世决的蒙古国俘虏?”
“既有我大金国的阵亡将士,亦有被决的蒙古国俘虏。”
一听这回答,完颜绰笑得更嘲讽了。“蒙古人屡屡犯我边境,屠戮大金国的百姓,而阵亡的忠孝军将士,俱是守土卫国,壮烈牺牲,大人将他们混为一谈,相提并论,可曾想过,阵亡的将士们若是泉有知,又该作何想?”
无话可说,亦没办法回答。
“一将功成万骨枯……”理完颜绰当然明白,但是,事到如今,所的每一个决定,完颜绰都无怨无悔:“若非敌人步步,得寸尺,本世也不愿意轻启战端,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蒙古人既然开启了兵分三路,挥师南的灭金战争,围困都,甚至是攻都城大开杀戒,这个血海仇,不得不报!”
老者闻听此言,忍不住叹了一气,:“天人皆言世爷凶恶,杀人如麻,如今观之,世爷乃人,所所为,倒是让人无法指摘……不过老朽尚有一言,想要说与世爷听。”
“请大人赐教。”
“或言,杀降不武,杀俘不祥,又或言,上天有好生之德,世爷一念之间,斩首蒙古国俘虏十余万,红河沟,鲜血汇集成河,都城外,人堆积如山,世爷手上杀孽如此之重,就不怕日后上天降罪,报应到后世孙上吗?”
一听这话,完颜绰还没什么反应,完颜诺先炸了,想也不想就开质问:“臭老!你说什么呢你?”
完颜绰见状赶抬手制止,避免完颜诺言不逊。
若问完颜绰怕不怕日后报应到后世孙上,说实话,完颜绰当然不怕,他都已经跟姜邺搅合到一起了,早就好了断绝孙的心理准备,或许对楼心月和完颜洪熙这些关心他的人来说,这也算是报应了吧,但完颜绰真心不觉得。
但是这些话,实在不足为外人也,想了想,完颜绰开,说了那句宋国名将,岳王爷的豪言:“以许国,何事不敢为?”
“世爷义,老朽自愧不如。”
好像有些装过了,完颜绰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笑。
“世爷有沟壑,智谋无双,想必接来早有打算,老朽年纪大了,就不指手画脚,讨人嫌恶了。”
完颜绰一雾,实在是搞不清楚这老的想法,难对方不是代表了朝堂上的文官集团,来向自己这个武将集团最炙手可的领军人挑衅的吗?这又是在闹哪一?
转看向呆呆站在一旁的完颜诺,发现对方也是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表,完颜绰也就释然了,大方笑:“大人乃国之栋梁,是我辈后生学习的榜样……”
“世爷不必说好话恭维老朽,天已晚,老朽就不打扰世爷了,先行告辞。”言毕,老者随意挥了挥手,上过来了两个伺候的人,一左一右,搀扶着老者,颤颤巍巍地走远了。
送走了老者之后,完颜绰告别完颜诺,独自一人,回复命。
没想到,完颜绪正在等着他,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开问:“听说,缠佬跑去找你的麻烦了?”
完颜绰挑眉,看不来,完颜绪消息灵通的嘛?这一个时辰之前的事,都传到的完颜绪耳朵里了。
“也不算是找麻烦吧,我们随便聊了两句,勉算是相谈甚……”话还没说完,完颜绰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果然,完颜绪本就不相信。
“满都,难为你了。”缠老可是完颜绪的授业恩师,耳提面命教导了完颜绪十几二十年,完颜绪当然了解缠佬的个,皇爷爷还在时,缠佬就敢跟皇爷爷廷争面折,寸步不让,这等古怪的脾气,想也知满都会受多大的委屈。
完颜绰无奈地耸了耸肩,正想告辞离开,完颜绪却开叫住了他,笑着说:“难得满都一趟,今晚就陪我一同用膳如何?”
完颜绰不好拒绝,了,恭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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