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他,也跟他说了,不反对他在大学里谈恋。要是被人知他和我已经结了婚,他还怎么谈恋呢。”
严柏宗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突然变得这么贴心。
“你想让他在大学里谈恋?”严柏宗说:“你脑是不是了。”
“我们是假结婚啊……当时都说了,谁也不涉谁的友……”
“学校里如果没人认识他也就算了,你忘了学校里还有个王泽了?”严柏宗说:“良秦要是在学校里了男朋友,被王泽看到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想,你觉得家里会不会知?”
“哎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只代他不要看上王泽,别的都行,竟然忘了这!”
“代他不要看上王泽?”严柏宗一愣。
“对啊,其实我觉得如果不是王泽跟咱们家有这层关系,我还看好他和王泽的,你看王泽要相貌有相貌,要家有家,还是个教授,有前途。良秦呢有脸有青,这不是经典的老少么。我觉得他们俩很合适,又是师生,常见面,我还很怕良秦喜上他,我看他对良秦也不是没有意思。哥你想啊,男人谁不青貌的,会有男人不多的桃么,我敢打包票说,没有!……大哥,你在听么?”
“嗯,在听,”严柏宗说:“你既然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就多往学校跑跑。开着你那辆拉风的跑车接他两三次,大概他边的人也就知他有主了。”
挂了电话之后,严柏宗心里却更不舒服了。
王泽。
他脑海里浮现王泽那张脸,突然意识到他最大的潜在敌,原来在这里。
虽然觉得很荒唐幼稚,可他还是意识地拿自己跟王泽比了比。这一比他才发现,王泽和他不相上。
不相上的,不相上的相貌,不相上的家世和年龄,而且相比于有些木讷和寡言的他,王泽更让人如沐风,更温柔贴。
最主要的事,王泽男人。
就像他认为男人和女人很难有真正纯粹的友谊一样,他觉得在王泽里,祁良秦大概也是很鲜的一块。所谓人里西施,他自然觉得祁良秦哪里都是好的,这么好的祁良秦,王泽会不喜么。
他表示怀疑,又不是人人都像他严柏宗这样老实!
因为两通电话,严柏宗整个午心里都闷闷的不舒服,早早地就班回家了。祁良秦还没有回来,他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就来了,在大门了烟。
烟快要完的时候,祁良秦回来了。他看到车开过来,就往路边站了站。祁良秦也看见了他,打开车窗跟他招手。
不一会严松伟也回来了,就把午他和严柏宗在电话里说的事都跟祁良秦说了。
祁良秦听了心里很得意,他觉得严柏宗这是吃醋的表现。
“你还是尽量不要谈恋了,要是谈恋,也偷偷的,避着人,等以后找个好借我们离了,你再随便怎么谈,我都不。”
祁良秦说:“我学习为重。”
严松伟拍了拍他的肩膀:“暂时委屈你了。”
祁良秦有害臊心虚:“不委屈。”
因为知严柏宗背后吃的醋比他以为的还要多,祁良秦心非常好。但他又不舍得严柏宗为此不兴,所以一等到大家都去睡觉之后,就立即跑了严柏宗的房里表忠心。
他以前一个人过日,从来没有谈过恋,不知是不是憋了太久的缘故,他发现他说起话来可以一箩筐一箩筐的。严柏宗谨守本分地活了三十年,何曾见过这么烈缠绵的话,听了心里的受不了,心里那不愉快一扫而光,满心都觉得祁良秦自己。
祁良秦话越说越气,慢慢地就变了味,严柏宗实在忍不住了,就趴到床上将祁良秦压在,问:“不我?”
“到要爆炸!”祁良秦信誓旦旦。
严柏宗觉得相比较让严松伟多在学校里晃悠几,不如自己给祁良秦留一个印记。毕竟严松伟不能一直陪着祁良秦,即便去学校看他,也未必会被所有人看见。如果他留一印记,这印记一直陪着祁良秦,那所有人都会知祁良秦已经有所属。
这念越来越烈,他抵着祁良秦的额息的厉害,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一咬上了祁良秦的脖,好大一会才平息来。
他给祁良秦了一棵草莓。
第80章
祁良秦不能不叹人的变化。
想当初,严柏宗是连吻痕都分辨不来的人,如今竟然也学会草莓了。他是怎么无师自通的,祁良秦真是很好奇。难和有关的东西,都是人类本能,有了一定条件,就都会不学自会的么。
“这会不会被他们看见啊,”祁良秦说。
“这样不就看不见了。”严柏宗说着,贴了个创可贴在吻痕上:“到了学校就摘掉,这是我给那个向你告白的人看的。”
祁良秦想笑,又忍住了,说:“我都不记得他什么样了,把他的微信也删了。”
严柏宗去屉里拿了个东西:“这个给你。”
是个很的盒,打开一看,是一块手表。
很简单很的一块手表,白盘黑带,简直比他原来梦寐以求的dw还要好看。但是他不认识这牌,只是觉得很好看。
“你开学了,也没送你什么东西。这是我上大学的时候给自己买的一块手表,了没几天就放起来了,给你,比新的有意义。”
“这是你原来过的手表?”
“不喜?”
祁良秦摇:“你过的比新的还好,我喜。”
“上看看。”
祁良秦便取来上了。他手腕有些白细,上之后略有些松,不过也好看。他以前一直想给自己买一块表,但表这个东西,其实是个装饰品,太贵的表他看都不敢看,他最想要买的一款表,是dw,丹吉尔惠灵顿,普通的男士款,也要一千多。
但是一千多对于他来说,虽然不至于拿不来,但似乎是过于奢侈的,没有必要的。他就想着等自己经济宽裕一些再买给自己生日礼。男人总是要有一款手表的。
这个手表看样式很像dw,但看上面的名字,并不是,上面的英文字母是nomos。
他并不认识这个牌,但觉得严柏宗的东西,即便是很多年前的,应该也不会便宜。有些手表一看设计就知价值不菲。
他觉得既然是严柏宗送的礼,就不该知价格,因为知价格好像就亵渎了这份意。不过作为小丝,他真的很想知自己如今的这块表多值钱。
结果他们班的孙一看他手上的表就抓着他的胳膊说:“我靠,no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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