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人化一些,找个凉荫底军训。”
姨笑着说:“看他脸那么红,大概跟松伟一样是怕晒的人,老太太你忘了,当年松伟军训的时候,不也是这个样,看着吓人。”
“他们俩倒真是一对,”老太太说:“老二肤随我,白,怕晒,不像老大随他爸,黑黝黝的。”
“也是,他们兄妹三个,就柏宗肤黑一,还好柏宗生的好,个也。”
“他如今也算好多了,你忘记他刚从军队回来那会,黑的跟煤球似的,我都不敢认了。”
老太太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严柏宗正好回来。两个人就笑了起来。严柏宗问:“你们笑什么呢?”
“你今天回来的早。”
严柏宗,换了鞋走到客厅:“他们都还没回来么?”
“老二还没回来,小秦在洗澡呢,那孩军训了一天,我看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似的,脸都紫了。”
严柏宗回到房里就给祁良秦打了一个电话,但是没人接,大概祁良秦还在洗澡。他走到窗前,朝对面看了看,就看到祁良秦着发现在窗前,拿起桌上的手机,朝对面看了一,然后朝他摇摇手。
祁良秦洗了个澡,一冲,觉脖上好受了很多,但是一摸还是有疼。他也没有治疗晒伤的药,便门去问姨。姨说:“我记得柏宗那里有个药箱,可能有这些药,他刚回来,你去问问。”
祁良秦看了看老太太,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正大光明的机会,他当然不肯错过,赶去严柏宗房里去了。
“怎么晒成这样?”
“不知,午的时候就觉得有刺疼,还以为是军服的料问题。”
“坐。”
严柏宗从医药箱里拿了治疗晒伤的药,祁良秦说:“你真厉害,觉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你。”
这说的严柏宗很是兴,笑着说:“家里什么药都备着比较放心,这晒伤药还是去年时候媛媛跟朋友去海边玩,要晒什么小麦,结果肤给晒伤了,她抹的药没用完,就放这药箱里了。”
他说着就将药膏挤在手指上,在祁良秦的脖上轻轻地涂抹。那药膏带着清凉的,但是严柏宗的手指摸着他的脖,叫他觉得特别舒服。外传来了敲门声,严柏宗站了起来,拿纸巾了手,说:“来。”
祁良秦在老太天开门的瞬间弯腰挑了一药膏在手里,然后自己往后颈上涂抹了几,老太太见他自己在抹药,就说:“你让老大帮你,都是男人,你还害臊么?”
大概在老太太的里,她的大儿是最叫他放心的了。何况祁良秦又是男人,她对于严柏宗和祁良秦分外放心,且不说老大不喜男人,即便喜,也不可能会去喜自己弟弟的人。
所以她觉得祁良秦太向了,太容易害羞。祁良秦拿了纸巾了手指,站起来说:“不严重,随便抹一。”
“我觉得军训有什么意思,真要叫学生锻炼,那都在平日里,光这半个月累死累活的,一用也没有。”老太太说:“依我看,我跟你小王叔叔说一声,以后别参加了。”
但是严柏宗却说:“还是让他好好参加,军训不是为了健,是个仪式,好好验,以后也会留一段回忆的,也算是大学生活不可缺少的记忆。而且班里面同学彼此都不认识,都是靠着军训熟悉起来的,他本来就不住校,再不参加集活动,以后不好跟同学相。”
“嗯,我会好好练的,听说我们学校的军训最后还可以摸抢呢。”
虽然全国的大学都会军训,但是怎么军训却是各有不同的,有的学校小打小闹走过场,有的则是会拉到山里去军训。祁良秦原来的大学军训就比较简单,没想到东华军训是要摸枪的,虽然不知是真枪假枪,祁良秦一想到还是很激动。
从严柏宗房里来,姨偷偷问祁良秦:“你还没跟老太太说吧?”
祁良秦摇摇:“还没来得及,早晨走的匆忙。”
“白天的时候老太太问我,我跟老太太说你昨天晚上还是睡的客房。”
祁良秦带着一窘迫的笑:“我跟松伟今天又和好了。我今天就不再在客房里睡了。”
姨笑:“我就知你们年轻人,床吵架床尾和。那行了,我替你跟老太太说一声,也省的她担心你们。”
“对啊,你们不要太担心我和松伟了,偶尔去客房睡一,就当是小别胜新婚。”
他不害臊,倒是姨听了有几分不好意思,笑着摇着去了。她跟老太太说了这件事,老太太笑着说:“他们年轻人的想法,咱们是跟不上了。算了算了,只要他们俩不大问题,吵吵闹闹的也由着他们去了。松伟虽然不老实,但还算听我的话,我多警告他两句,想必也不会什么大问题。”
祁良秦现在只要一回到家就等睡觉。
可是他觉得这从天黑到睡觉的三四个小时好漫。晚饭之后,严柏宗去散步,他很想跟着去,可是怕被人怀疑,所以还是留在了客厅里陪老太太看电视。人虽然坐在电视跟前,脑里却想的都是接来又要去严柏宗房里睡觉这件事,想的时候心里很兴奋,又有些张,还有些焦急,猫抓一样,迫不及待。
会让人有瞬间的迷失心智,他会觉得老太太和姨怎么还不去睡觉,看什么电视剧,耽误他和严柏宗相。但这念转瞬即逝,他又会觉得羞愧,觉得自己太自私。
等到大家都回房睡觉之后,他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从房里来,直奔严柏宗房间去了。
祁良秦觉得这样的生活太好了。他平躺在柔的大床上,说:“我记得以前有一天晚上,我去看电影,结果到了电影院之后看到好多侣。回来的时候正是晚上七八钟,穿过一条步行街的时候,看到街两旁的饭馆里都坐满了人。也不知为什么,每次我只要晚上去,在那样的氛围就会特别伤。平时都不会,晚上去,看到别人闹闹的,或者有对象的,都会很羡慕,觉得自己很孤独,不知自己的将来在哪里,会是什么样。”
祁良秦说着侧看向严柏宗:“我真的很激有了你,我心里真的别无所求了。”
严柏宗枕着胳膊看着他,问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那你都说说看,你有什么不好的?”
严柏宗还真认真想了想,说:“我这人木讷,没有老二会说话,也不如他有趣。日久了,我怕你会觉得我闷。”
“还有呢?”
严柏宗又想了想,说:“我也比你大许多岁,你还这么年轻。”
祁良秦趴在床沿上,低看着地上的严柏宗:“可我就喜这样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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