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门声惊醒,翻起来一看,见祁良秦趴在书桌上,睡的正香呢。
怎么趴到桌上睡起来了。
大概是睡的太沉了,外的敲门声他并没有听到。严松伟坐起来,问:“谁?”
“我,”严柏宗语气听不波澜,说着便推开门:“该起床了。”
他说着便朝房间看了一,看见严松伟睡惺忪地坐着,旁边桌上趴着的祁良秦终于算是醒了,了嘴角,迷迷糊糊地看过来。一看到是他,似乎立即机灵了许多,从椅上站了起来:“大哥。”
严柏宗“嗯”了一声,睛却看向严松伟:“你还不起床,起来咱们打会球。”
“打什么球,最近太累了,我要多睡一会。”
严柏宗看向祁良秦:“你去不去?”
祁良秦摇:“我不去了。”
严柏宗便关上了门。
祁良秦呆呆的站了一会,就又坐了来,趴在桌上玩着一支签字笔。
严松伟趴着问:“你昨天是趴在桌上睡的么,这么睡不难受么?”
祁良秦闻言回看了一,说:“我也是刚爬起来的。”
“要睡就铺好被好好睡,不睡的话就去走走,老趴着多不舒服。”
祁良秦笑了笑,严松伟又闭上了睛,他就又趴了来。
祁良秦心里很不开心。
虽然不至于到难受的地步,但还是神思倦怠,什么都提不起神。
昨天晚上严柏宗的那番话,是叫他不要想太多,跟他划清界限么?
他不再是里的那个祁良秦,他没有那个祁良秦拥有的毅力和勇气,说难听就是脸。他不希望严柏宗讨厌他。
上一个不可能的人,是该锲而不舍,还是该早退。
大概是没有可能的,应该是没有可能的。这念浮现在他心里,叫他意志消沉。
他也是会累的人。他像是一块超大容量的蓄电池,一直放电一直放电,持了这么久,终于也都快要用尽了,却没有人来给他充电,他觉得很苦,很累。
好像这苦和累也是突然间浮现来的,因为在最甜的时候给了他最猛烈的一击,所以像是最后一稻草压垮了他。
好了早饭之后,姨便喊他们起床。又是个周末,严松伟要睡懒觉,不肯起。老太太吃了饭就又门打麻将去了。
严媛说:“妈最近迷上麻将了,我看她除了打麻将,没有别的业余好了。”
“咱们也打几圈吧,”严柏宗说:“四个人凑一桌。”
“二哥睡懒觉呢,不肯起。”
“这不是有你,我,再喊上姨和小祁,四个人也够了。”
“也行,反正我午才有约,上午本来想待在家里看韩剧的。”
“多大的姑娘了,还看韩剧。”
“少女心,你懂不懂。”严媛说着就去喊了姨过来,严柏宗说:“叫小祁的时候,他要是不肯来,你就拖他过来。别整天待在房间里学习,都学傻了。”
严媛去叫祁良秦,祁良秦果然不肯去。严媛合上他的电脑:“三缺一。”
“我打的不好,”他说着回看严松伟:“你去。”
严松伟眯着睛说:“媛媛你赶把他拉去,你们俩别打扰我睡觉。男人在外忙了一周,累死累活,就指望着周末都睡个懒觉呢,你们懂事,等我给你们发红包。”
“二哥,这可是你说的。”严媛兴奋地将祁良秦拖起来:“你可大方,给少了我们科不要。良秦,我们走,二哥给红包呢。”
祁良秦到底还被拽来了,到了麻将室,看到严柏宗已经在那里坐着:“这么老半天。”
“良秦不肯来,还是我拖过来的。”
严柏宗淡淡地对祁良秦说:“良秦,还是要好好学麻将,我们家里人都是麻将手,你打的不好,还不多练练。”
祁良秦没说话,姨递给他一杯茶,他接过来喝了一,说:“好香啊。”
“柏宗给我的茶,说容养颜的,我喝着比寻常的茶要好喝多了。”
那茶的香气在腔里经久不散,大概不只是茶那么简单。祁良秦一直低着,就连严媛都发现了他绪的低迷,问:“你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跟松伟吵架了?”姨问。
祁良秦摇摇,说:“我们很好。”
“那你是怎么了?”
“不知,可能男人每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他说着就咧嘴笑了笑。
他本来以为他又要输的,在座的每个人都比他玩的好。但是奇怪的是,今天不知怎么了,输的人竟然一直都是严柏宗。
严柏宗说:“看来今天手气也太不顺了。”
“那今天得多跟你打两圈,大哥你平时赢了我们多少钱啊,今天好歹也还我们一。”
姨笑着说:“对对对,多玩两盘。”
他们这一玩就是半天,大概是玩的久了,祁良秦也渐渐地忘了不开心的事,赢了的话也会满心喜。他如今的牌技虽然比不上其他人,但是和曾经的他相比步了不是一半。
严松伟起了床就过来观战,靠在祁良秦的肩膀上看他玩,偶尔指导一两句。祁良秦被他蹭着脸颊,有些不大好意思,他对于男人的碰还是很的。严松伟却还是直男常有的枝大叶,压没有注意。如今他和祁良秦已经算是非常熟了,肢接显然也多了不少,他想不到歪的地方去,也大概是因为想不到,所以索一条胳膊搭在祁良秦的肩膀上,半搂着他,十分亲密的样。
严柏宗又输了一局,往椅上一躺,说:“不行了,我是不能再玩了,今天手气太差,松伟,你过来替我。”
“大哥输的都冒汗了,”严媛笑。
严松伟观战了一会,早就手难耐了,闻言立即和严柏宗换了位置,到了对面坐。
祁良秦转要去台上拿,严柏宗正好走到他后,直接拿了他的杯递给了他。祁良秦一愣,窘迫地接过来,说:“谢谢。”
严柏宗也没说完,在刚才严松伟的椅上坐了来。刚才严松伟为了指导祁良秦所以把椅挪的非常近,几乎和祁良秦的椅并排放着。严柏宗坐上去之后,自然地倾斜,一只胳膊搭在祁良秦的椅上。
祁良秦就有些没有心思看牌了,半边都僵住了。他觉得严柏宗好像是故意要跟严松伟换的,但是严柏宗的表现又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一样,淡淡地偶尔说上两句,有时候他要拿某张牌的时候,严柏宗会住他的胳膊,示意他拿另外一个。
严媛笑着说:“大哥,你今天手气都被成这样了,还要指导良秦,良秦今天打的课比你好,你别把坏运气都带给他了。”
严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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