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狠,要就大的,没那能耐你就蛰伏起来,最好手就要让他翻不了。
这次胤禟原先是想给他个足够刻的教训,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外的,连着几次积攒来的怒气彻底引爆了这位人间帝王,火气上他连了二十多年的德妃也不顾了。
德妃完全没想到事这么严重,听到康熙那番话,她一跌坐在地,她满是不敢相信看向康熙:“皇上您说什么?皇上您怎么能这么说老十四?皇上!!!”
这番话并没能缓和气氛,反而让康熙脸更臭。
“朕原先想给你留脸面,没指着你鼻说难听的。事实证明,才秧就是不会教人,老十四只学会了小肚和勾心斗角,大老爷们跟后里的女人似的,心思全没用对,说话事之前不知动脑想想,这都是你教的!朕只恨当初没将他报给别人养,搁你手里就是这样!看看老四,也是从你肚里爬来的,打小养在表妹跟前,养得多好,不仅人品贵重,孝顺并且踏实勤勉,很知为朕分忧!一母同胞差别比天大,都是你惯的!”
德妃简直要疯了,康熙真没白疼她二十几年,句句话都准的到德妃的心窝。
德妃第一怨恨佟佳氏,第二不能原谅胤禛。在小六夭折之后老十四就是她的命,还有,她最最不能忍受别人提起过去的事。她在包衣家族,小选,原先是在御前伺候的女,因为模样好会勾人爬上了龙床。
这四条,别人戳一样都能让她恨个半死,今儿个让康熙全戳了一遍。
她的一切都被否定了,皇上踩着老十四捧老四,还说佟佳氏贵重会教人,不像她就是个不上台面的才秧!哪怕封了妃也洗不净那一才味儿!
德妃整个已经崩溃,后面的事她都不记得,脑里只有那一段。
至于康熙,他想说的都说完了,不愿意再废话什么,最后警告德妃别再教老十四勾心斗角,就让她回去。
这次之后,康熙再也没往永和去过。本来,像四妃都不年轻了,荣妃与惠妃前两年就不再承,德妃和宜妃每月还能分几天,康熙常往这两去,倒不是去办事,主要是聊聊天。
到他这个岁数,呢喜年轻的妃嫔,说心里话喜找时间的,互相之间更默契,共同的回忆多。
前十四闹那几,康熙对德妃就很有看法,去永和的次数也适当减少了一些,今次以后,他耐心彻底告罄。德妃当然知那番话对十四的打击多大,她恨宁楚克养的鸟,恨胤禟全家,恨不得他们一夜暴毙,不过当务之急是扭转局势,她太明白皇上那番话对老十四的影响,她不能坐视不理任由事走到最糟糕那一步。
为了挽救老十四,德妃暂时压了心里烈的恨意,她在等皇上去永和,她想聊聊夭折的小六,聊聊以前那些快乐的事,让皇上记起十四的好。
要不是有十四,胤祚去后她一定撑不过来。
老四那个白狼有什么好?
十四多好的孩,怎么疼都不过分!
再说十四还小呢,皇上对他也太苛求,这次的事凭什么就全算在十四上?老九凭什么全而退呢?
……
德妃有很多怨很多恨很多话想说,但是康熙没给她机会,不愿意见她。
德妃没法,只得从老四这边手,想迫老四去御前求,替十四说话,并且替兄弟报仇。
还没来得及,又了新的岔。
本来乌雅家能起势靠的就是德妃,如今德妃失,乌雅家在务府的势力严重缩,在很短的时间就遭遇重创,好些关键位置都失了守。不过眨之间,她就失去了对后的掌控力,想什么都施展不开。
娘家那递了话来,让她赶固,自个儿不行就往龙床上人,偌大一个家族那么多年轻貌的何愁笼络不了圣心?
德妃气娘家那薄,她气得病了一场,回就发现当日皇上斥骂她那些话传开了。
本来只有御前几个人知,之后她立刻打过,竟然传开了。
那番话使得后以及前朝都是一片哗然,都在猜测十四阿哥了什么惹来龙颜震怒,事实上,哪怕太在,谁没犯过错呢?他们气着皇上的次数不少,气成这样从没有过。
是结党营私?
结党营私凭啥只发落他一个?
还是御前失仪?
那得严重到什么程度?
……
因为接不到德妃和老十四,大臣们将目光放在四贝勒胤禛上,胤禛好像并没有太大反应,他倒是没忘记给亲娘送去关心,其他时间全扑在,除去理公务就是帮助老九上。
四福晋就没他这么稳重,听说老十四和婆母德妃双双遭殃,她关上门将闷在褥里笑够了。
真是天好回,老天有啊!
报应可算是来了!
同她比起来,宁楚克后来听说这事更多的是震惊,她以为胤禟就是简单揍十四一顿,没想到他能策划这么一大戏,把人坑得直吐血。
“我真小瞧了爷!”
都说男人狠女人毒,胤禟男人女人都当过,连孩都生了,集狠毒于一也不意外。
这么想,宁楚克就坦然接受了这个设定。
倒是胤禟,他觉得自己在打击报复十四的同时顺便也帮四哥了恶气,四哥还能不动一番?然而这阵派来的的事更多要求更了……这么搞对得起携手同心的好兄弟以及救命恩人吗?
老四他还是人吗?
第73章 素月
在阿哥所里, 日总是不慌不忙,宁楚克耐心照看着七斤, 听胤禟的抱怨, 陪偶尔过来的四嫂聊聊天,更多的时候靠喜宝逗趣……这生活平淡的, 平淡又不乏趣味。
她原本习惯了风风火火, 以为自己一定耐不住,结果适应得好, 悠闲的步调很让人舒坦。
还没舒坦够呢,这日傍晚胤禟回来, 就带回一个大新闻。
要说大仅仅是站在宁楚克的立场, 简单说来, 满朝文武都在关注德妃以及十四阿哥的时候,九门提督崇礼闷不吭声搞了个事。
起初,宁楚克心里有咯噔一, 接着她扫了胤禟一,看他满是兴味, 不见担心,才暂且放心。
宁楚克叫了个停,哼着小调将七斤哄睡过去, 让嬷嬷把人抱走,又吩咐竹玉沏茶,让桂香上饯心来,都备齐了, 才让胤禟开说。
“你上次回去是年初吧?”
“年初怎么了?”
胤禟伸手拿起一块桃糕,啃了一,咽去之后没顺着宁楚克的提问说,而是自顾自继续讲:“后来就再没回去过,只让爷递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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