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宜妃挑了董鄂氏给他嫡福晋,看他怎么说。
新的纸条还没送去,胤禟已经见过董鄂氏了。他俩在同一天乘轿门,准备从同一个胡同过,在胡同,两边轿撞了个正着。
那胡同不算太窄,可两台轿要并行也显得拥挤,就需要有一方相让。胤禟还没说啥,那边先开:“本格格赶时间,请他们让。”
这话里带着“请”,却没有半客气的意思。胤禟原就是个混不吝的,他堂堂皇凭什么让区区一个臣女,对方还如此霸。胤禟拨开轿帘瞥了一,问说:“这谁家的?”
“应是正黄旗都统七十大人家的。”
“还当遇上了皇公主,原是董鄂格格。”胤禟说着轻笑一声,是个人都听这话里的不屑,董鄂氏脸都涨红了,她一把薅开轿帘,就看见宁楚克那张好似神仙妃的脸,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脸一时红一时白,很是难看。
第18章 无能
作为后妃的心肝,胤禟脾气大,且从不知什么叫收敛,惹上他你就准备好褪一层。因为前几日钝痛不断,又放去那么多血,他这会儿正觉得虚,倒没想和董鄂氏废话,直接让人把胡同占了。
意思已经很明白——
想先走,你梦。
丫鬟桃枝极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真是冤家路窄。”
梅芳把这话听了个正着,赶使过去让她闭嘴。
桃枝嘟了嘟嘴:“天寒地冻的咱们就搁这儿耗着?”
胤禟先前就松手放轿帘,正捧着手炉闭目养神呢,听得这话又是一声轻笑:“这还不简单,拿个人去衙门知会我阿玛一声,说他闺女搁半上给人堵了,赶带人来开。”
今儿门,胤禟带了一个嬷嬷,四个丫鬟,八个护卫,加上轿夫统共十好几个人呢,都让这话给镇住了。
不就是在胡同撞上了?其一个让一让就能过去,多大儿事还上升到搬救兵的度了。请九门提督府的官差过来开,这是公私用呢还是大材小用?
期伺候的就知,自家格格不蒸馒也要争气。那嬷嬷府没几个月,不像其他人那么驾轻就熟,不过类似的场面她也见多了,好歹人是里来的。
里就是这样,两个娘娘撞上了,位份低的让。也是,一开始就主动让了还无妨,要是僵持之后你让了,这事赶明就能传遍,想也知多尴尬。
“咱不怕耗着,可福晋早先就同那说好了,他们岂不是要空等?”
听她说这么多,胤禟还是一脸的没所谓,他还是那话:“让你们使个人去衙门,听不懂是不是?”
“……”
随行的你看我我看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么杵了半天也没人去,胤禟直接了护卫队的名。
两抬轿隔得那么近,再加上他又没刻意压低声音,这两句董鄂氏一字不漏听了个全。董鄂氏心知为了好名声她不该惹事,这事闹大了她怎么都会受影响,可这般,怎么能不接茬?
“去个人回府一趟,把这边的事告诉我额娘。”
就在这天,就在皇城,两位格格联袂上演了一闹剧,宁楚克她阿玛崇礼来得贼快,他正要说两句,董鄂家也来了人。来人是董鄂氏的亲大哥,他差没能突破人群的封锁,得亏有人机灵,一路嚷嚷说:“快让开,都让让,主角来了,董鄂格格她大哥来了!”
被比作唱曲儿的戏,她大哥很想死,绝望的还在后,他在大冬天里挤了个满汗,还没来得及询问况,就听见早到片刻的崇礼怪气说:“听说你们家格格要嫁给皇阿哥嫡福晋了,是许给谁来着?九阿哥还是十阿哥?得,我他是谁,还没飞黄腾达就摆架耍威风,随吩咐一句就要让我闺女让开,我闺女是你家才?随你使唤?”
胤禟还在吃心看戏,就觉有人踢了一轿,他顺着帘看去,只见教习嬷嬷使过来。
噢,差忘了,他现在不是坐这儿就能把对面吓个半死的九阿哥,他是提督府的格格宁楚克。
提督府的格格号称是万里挑一的四全贵女,品才都属上佳,照这个设定,他断不能睁睁看着亲爹和对面撕,趁这会儿看闹的人多,得抢占先机演一波。
胤禟拿手帕了嘴,把心屑都抹掉了才伸手掀开轿帘,清清脆脆地说:“临门前就听见有喜鹊在喳喳叫,心想今儿个定能遇上好事,这不,就遇上了董鄂格格。格格赶时间气差就差,让我让开就让开,原就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还惊动了阿玛?您那么忙,什么为这小事过来?”
这一刻,他仿佛忘了崇礼是他使人请来的,他给后妃嫔附了,爆发惊人的演技,既表现满洲贵女的从容大方还适当两分自责,可把崇礼动坏了。
崇礼又是动又是心疼,觉得是自己无能,闺女十天半月不门,一门就让人这么欺负。明明是被欺负了,为了息事宁人还主动站来赔礼歉,这得多委屈?
围观群众倒是不至于跟着动,他们这会儿震惊于宁楚克的貌,窃窃私语说传言当真不假,这宁楚克格格比天仙娥也不差,怕就是仙女凡来的。
本来,就那番话就已经把董鄂氏气了个半死,方才没人围观的时候他多嚣张,说谁让谁让,还着底的人去衙门搬救兵。看着聚过来的人多了就改了,听听这话,董鄂氏想吐。
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董鄂氏直接从轿里探个,满脸讥讽说:“你宁楚克格格也会服?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胤禟见过太多次,后妃嫔就这样,没别人在的时候什么难听的话都不怕说,只要边上有人,哪怕仇似海也能挤笑脸来互相恭维,看着就真像是好妹。
他只是借了一斗的路,谁知董鄂格格这么耿直,连装都不装。
胤禟坑了人家一把,但并没有任何愧疚之心,还想着帮这蠢货个名也好,好让八旗弟看看,睁大睛看看,董鄂家的生来都不带脑,谁娶谁遭罪。
这么想,遂掩笑意,认认真真解释说:“方才心里有不痛快,这才没赶让开,后来想想,是我小题大了,我给董鄂格格赔个不是。我让,格格过吧。”
说完胤禟就吩咐让开,崇礼不:“闺女你听阿玛说,咱不用这么委屈,了不起闹皇上跟前,我还怕他?”
“那皇上不得削您?为芝麻绿豆这么大事不值得。”
崇礼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废,又动于女的关心,眶都红了。
胤禟压不敢同他对视,生怕自己笑场,只最后说了一句:“我路也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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