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谈,想谈就想谈。
又来。
别你是账号名还是密码,我都不想和你广场舞,谢谢。
“我只喜学习。”
“我就喜你喜学习。”
BGM少年,显摆你绕令好?喵喵喵??
“我不喜你喜我喜学习。”不就是在前面加个‘不’字吗?谁不会??
章浩铭愣了愣,乐得不行:“我喜你不喜我喜你喜学习。”
很显然,他抓住了绕令的诀窍,甭安冉说什么,他只在前面加个‘我喜’这三个字就万事大吉。
那你好喔,要不要给你打段快板啊?呵呵你一脸!
你要加三个字,我只需加一个‘不’字!要比也不是不能比,输也绝不会输,但是照这样去,安冉觉得他俩能随时伴随着绕令BGM尬起广场舞来。
我毕生终极理想是日兵俑,不是尬广场舞!
安冉看着一脸得意的章浩铭,心冷笑叹息:BGM少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章浩铭,”安冉神严肃,“我不喜你。”
安冉盯着他的嘴,心想,如果他敢说‘我喜你不喜我’,她就敢用大针在他嘴上一条仔前门的拉链。
章浩铭张了张嘴,没发音。
安冉趁机往左侧垮了一步:“走了。”
章浩铭不屈不挠又抬起那条随时都能尬广场舞的挡在她面前:“我喜你。”
“我不……”
“你现在不喜我没关系,”章浩铭截住她的话,有成竹胜券在握地说,“总有一天你会喜我。”
哎哟喂,你还真看得起自个。
“我是说,我不谈恋,就算是要谈,也绝不会是和你。”
“……”章浩铭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是商楚吗?”
“什么?”安冉抬起的脚停在了半空。
“你想谈恋的人,是商楚吗?”章浩铭问。
安冉看着自己僵在半空的脚,觉得这个姿势神像广场舞的保留大招,这……才和BGM少年待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就急不可耐地尬起了舞……
果然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多待,广场舞这玩意儿比传销还厉害,非但洗脑还传染。
安冉把脚落在地上:“多谢提醒,我会考虑。”
章浩铭:“??”
“如果非得谈个恋才算是正儿八经生的话,我会首先考虑商楚。”毕竟,本女侠是要日兵俑的人。
“……”章浩铭像吃了哑药一样沉默。
“班里传的那些我和你之间的绯闻,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还有,不准动我同桌。”安冉向左迈了一步,章浩铭没有再伸挡,她趁机脚踩风火,风驰电掣地冲楼。
******
接来一连三天,章浩铭都没再约她放学见,只是商楚也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不论安冉说什么,他就是抿着嘴不搭腔。
安冉信他上装了个隐形的信号屏蔽,考试的时候谁和他一个考场谁倒霉,想作弊都作不成!双重信号屏蔽啊谁能受得了!!无线电波他也能把你传来的信号给弹考场三里地之外!!!
简直是兵俑肩膀上站了个天线宝宝。
本女侠可是要日兵俑的人,天线宝宝你来起什么哄?
安冉每次去小卖,回来时都会给商楚带一瓶冷饮,他是当然不会喝。日兵俑嘛,他喝不喝是一回事,她请不请又是一回事。
用淡小银的话说,人不能太商楚。
安冉回怼:“我惯的,不服?”
“不服。”
“憋着。”
“憋不了。”
“去拉,赶的,这会儿厕所没人排队。”
“……”
这天大课间她买了一瓶雪碧回来:“商同学,透心凉,心飞扬,来,飞一个。”
商楚低写着作业,没有说话。
安冉习以为常地把雪碧放在他桌上,没指望他会喝,但是也不想让他前桌罗威喝。她带给商楚的各饮料咖啡,没十次也有八次吧,都了罗威的肚里。
这次也不例外,安冉刚把雪碧搁在商楚桌上,前面罗威的胳膊就伸了过来,冲着她贱兮兮咧嘴:“谢了。”
“不谢。”
罗威坐在自己课桌上,面朝着商楚,拧开了雪碧盖。
瓶盖甫一揭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商楚突然抓着摊开的数学课本,挡住了脸。一瞬,泉一样的雪碧浇了罗威一,些许气泡溅到了商楚脸前的课本上。
安冉瞠目看商楚,可以啊,商同学,反应够迅速。你上的屏蔽呢?失灵了?怎么就能够突然接受信号了?关键是我也没给你释放信号啊!
对的,教室之前,安冉给雪碧来了个7200°托斯回旋摇,等的就是前这一幕。
“卧槽,你俩合起伙来整我的吧?”罗威万脸懵。
“我俩这叫心有灵犀不就通。”安冉笑着去看商楚。
商楚一脸平静地拿开脸上的课本,低继续写作业。
“我信,我信。”罗威蹦脚着去厕所,“回我一定把这几天喝过的饮料都还给你。”
安冉托腮弯看着商楚:“商同学,同桌不到一个星期,咱们的默契度可是刚刚的。此以往,我们可以肩并肩一起上青天啊。”
商楚依旧低写着作业不说话,但是耳朵尖红了一层。
“是不是呀,商同学?”安冉笑着问。
“……不是。”商楚抬侧脸,面上淡定,“我刚听见声音了。”
“啊?”安冉没想到他会和自己说话,脑一阵蒙圈。
“雪碧,气泡,声音。”商楚平淡解释。
“哦~~~”安冉拖调,睛看他的耳朵,说了一通胡言语的话,“你耳朵不光好使,还很红诶。是因为耳朵灵才会红,还是因为红才会灵?”
商楚光速般把视线从她脸上挪到面前的作业本上,他保持左胳膊肘支在桌上,右手握笔的动作僵了会儿,觉左耳朵越来越发,偏偏安冉盯着他的耳朵看个没完没了。
他抬起左手,摸了摸耳朵,好。
“你别了,越越红。刚只是耳朵尖红,现在整个耳朵都是红的。好看还是好看,就是一只耳朵红一只不红,有儿怪怪的。”安冉笑着说。
商楚左手盖住耳朵撑着脑袋,别过脸面。
“我是不是说过,你手真好看。”安冉往他这边靠了靠。
商楚捂住耳朵的手抖了抖,半分钟后,他放手扭,拧眉看着安冉,语气相当不:“你什么时候搬走?”
“什么搬走?搬哪去?”安冉雷打不动笑着问。
“从哪来回哪去。”
“我从娘胎来。”
“……”商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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