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妖邪的脸上一个快意的微笑,“来吧,随我走一趟。”
“你抓我嘛?”明知打不过,初夏还是想躲,她左看右看,试图找能逃跑的路。
“大天狗那伙人将红叶变成那样,害得挚友整日嗜酒,我一定要帮他振作起来!”
“那……那你去帮他振作啊!找我嘛!”初夏觉得茨木童的脑回路真是无法理解。
“哼!他们毁了一个红叶,就拿你来赔吧!把你带回去挚友一定可以振作起来吧,反正女人都是一个样!”茨木童不由分说便向她抓来,还威胁:“别想躲,你想我一拳去,将这里打成一座废墟吗?”
这个威胁还算是有力,初夏乖乖放弃无用又无知的抵抗,被茨木童一把抗在肩上,初夏难受的血倒涌,“能不能换个姿势啊!”
“女人就是啰嗦!”茨木童横她一,却还是鲁的将她抱在怀里。
是啊,是啊,既然那么讨厌女人,所以你们两个基佬一起玩就好了,何必还要折腾我呢。初夏默默泪。
85.途
宕山距离大江山足有千里之遥,可是没有什么能阻止茨木一颗为了挚友火的心,他挟持了初夏,抬雄赳赳气昂昂的腾云驾雾,几乎以光速在飞驰。
万尺空上朔风凛冽,寒气人,遇上空气的汽瞬间能在的表面起一层薄薄的霜,初夏自化妖之后,第一次受到温差的变化,她抱膝在云缩成一团,死死的将脸埋怀,风打在上刀刮一样的刺痛。
茨木毫无不适,他单手叉腰站在云,迎面而来的狂风移不动他的躯分毫,得白发和衣袍猎猎作响,他归心似箭,似乎已经畅想到了好的未来。
挚友啊,你这回一定要振作起来,重新找到自己,取回你失去的怒火与憎恨吧!
他自顾自的乐了半晌,忽然想到什么,回过神走到初夏面前,得初夏抬起了脸,拿茨木毫无办法的狂风顿时找到了替罪羊,纷纷扑过来,就这么眨的功夫,初夏脸上就红了一大片,一碰还刺刺的麻,活像原地区的藏民。
茨木拧眉看了半天,觉得这张跟猴似的脸怎么也比不上红叶那娘们,他搔了搔脸,有些恼,“你怎么越看越丑,你这样如何能得起我英俊的挚友!”
初夏原本就因疼痛了一大包泪在圈,一听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容貌也被这家伙给诋毁,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气得气血翻涌,骂又骂不了,原本还能控制的泪像决堤一样,而。
“你哭什么!我又没打你!”茨木被她通红的睛凶狠的一瞪,不知怎么地莫名就气短了,他手上的劲松了松,就被初夏一挣,反咬上他的虎。
“啊——!!!”
初夏痛得泪狂飙,为什么这家伙的厚实得跟块钢板似的,她牙齿不会脱了吧,这个时代又没有牙医,啊,气死了。
初夏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她好好的待在山清秀的宕山等她的男神回家,莫名其妙就被个死基佬给绑走,没到贼窝就被待,若真到了他的地盘,她还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场呢。
茨木真是觉得冤枉,明明受伤的自己,这女人竟然还有脸,还越哭越大声?
“喂,你这女人,吵死了!给我住!”
初夏看他一,嗓一扯,几乎是嚎起来,气势震天,初夏一边发式哭泣一边愤恨的想:就是要吵死他,最好受不了直接把她扔,她兴还来不及。
茨木疼的绕着她走来走去,最后在她持续不断的哭嚎,忍不住手了,一把提起初夏的后衣领,半不怜香惜玉,“你这个样一定不能现在挚友面前,连红叶的一半都比不上,他一定不会看上你的。”
衣领卡住初夏的脖,初夏瞬间没声了,还打了一个的嗝,她听到茨木说自己竟然不如别的女人,愤怒的火苗越烧越旺,在他的手里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扭动。
“啧,怎么这么烦!”茨木越看初夏越不顺,左手一卡,初夏就的了过去。
茨木轻舒了一气,看着毫无知觉的女人,心底忽然冒一个主意。
作者有话说:
茨木一遇上酒吞的事就变白痴。
我是这样打算的,女,男心。
86.新的谎言
“挚友!挚友!”
一到大江山,茨木兴冲冲的云,本不从半空摔落来的初夏,幸好已是妖,在地上了两也没能醒过来。
茨木嗅了嗅空气的酒气,扛起初夏往酒气郁的方向走。
等终于看到那个醉倒在树后背着大酒葫芦的红发男人,四周的冲天酒气混合着男人大的瘴气已经郁成实质了,修为低浅的妖本无法靠近。
茨木将初夏掷在地上,几步上前来到男人的面前,摇了摇他,痛心疾首,“挚友!你快醒醒,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堕落成这个样?”
“唔……?本大爷居然喝醉了……”男人终于被他摇晃醒,睁着迷醉的双打量他,半晌才认前的人是谁,“噢……是茨木,你还真是难缠,嗝……怎么跟着本大爷到这里来了?”
“酒吞童,我的朋友啊,我是来拯救你的!醒醒吧!”茨木单手住他的肩膀,真诚且真挚的凝视着他,“你可是曾经站在鬼族端的男人啊,你的怒火与憎恨去哪里了!”
“少来了茨木!”酒吞不耐烦的拂开他的手臂,撑着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扯过后的葫芦又咕咚了几,“我告诉过你了,只有月亮和酒能陪伴我。”
他推开茨木,迈着跌跌撞撞的步就想离开,被茨木一把扯过,指着不远躺在地上的初夏一通吼:“挚友!不就是女人吗!你看那是谁!我把她给你带回来了,你振作起来吧!”
“什、什么!嗝……”酒吞顺着茨木指的方向望过去,惊疑不定的打了好几嗝,手沉重的葫芦“砰”的一声坠落来,将地面砸凹了去。
“是红叶吗……”
“没错!就是她!”茨木哈哈大笑,继续胡编造:“我可是在半路上遇见她的就顺手把她带了回来。”
酒吞这彻底酒醒了,他步履趔趄连扑带爬的终于来到初夏旁,沉睡的脸庞和他回忆里一样丽,“红叶……红叶……”他抱着初夏,回朝茨木怒吼:“她怎么了!为什么不醒过来?是不是晴明那个家伙再次伤害了他!”
“额……”茨木摸着角,词穷了半会儿,在酒吞越来越愤怒的注视毫不犹豫就把锅甩给了晴明,只见他重重的,握着拳义愤填膺,“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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