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事不好了 - 分卷阅读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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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赫大咳一声,残,“你以为……你真能活着走西厥吗……?”

    她双手抱,闲闲俯视他,“我好端端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能?”

    他冷笑一声,“这支骑兵队里……混了你的人……我认栽……可你以为,那人贵为九五之尊,手便只这么一支骑兵队……?”

    她的“哦”一声,恍然:“所以你的意思是,西厥还有皇甫的另一支正规军在?如此,真是多谢提醒了!”

    皇甫赫霍然抬首,却又听她笑:“以我江家的枪法,何愁不能一枪毙了你?我若有心,你现在还有命跟我瞎叨叨?我费心费力打偏了弹,可不就是为了你的话?”

    她话音刚落,皇甫赫呕大血,整个人都跟着伏倒了去。

    “皇甫赫,”她蹲来,“两年前叫你陷太谋刺案的不是别人,正是你的皇妃,姜柔荑。知她为什么不选你吗?”

    就连皇甫弋南也竖起耳朵,想听她说个所以然时,她却“哈哈”一笑,“因为你没皇甫弋南帅啊!”

    这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终于叫皇甫赫彻底气绝了。

    江凭阑撑着酸的膝盖站起来,抬一脚将他的尸首踢了悬崖。

    方才那一枪,她的确是拼尽了全力的,只是状况实在不佳才会打偏,叫弹仅仅心室而过。她也从未有皇甫赫话的心思,毕竟拿脚趾想都晓得,神武帝绝不是将放在同一个篮里的人,另一支军队的存在,知与不知并无意义。

    至于皇甫赫死前以为的苦计,其实她也从未与皇甫弋南有过半串连。分离多年,却似乎没能磨灭两人间早已骨髓的默契,方才所有的合不过都是自然而然的到渠成而已。

    她偏过看一静坐原地闭目调息的人。

    明知那人一人千面最擅演戏,明知那一跪是为苦只作权宜,她却还是动了怒,非要叫皇甫赫死得窝又憋屈不可。

    她拖着疲惫不堪似有千斤重的双走到皇甫弋南近旁去,一面嘀咕:“杀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的是气死人。”

    皇甫弋南嘴角一弯,没有说话。

    既然她不愿承认方才那些都是在替他气,他当然不会有意去拆穿,便当她纯粹是为了更有本事一些。

    江凭阑在他右手边坐,也跟着闭调起息来。她的脉仍不得不锁着,方才能恢复气力打那一枪,都是皇甫弋南一面应敌一面替他输了一打力的缘故。暂且去了威胁,脑袋里绷的弦“铮”一断了,她的状况与前相比只会更糟糕。

    至于皇甫弋南,不问也晓得,那些外伤还不要伤却足够叫他半死了。

    骑兵队那的喊杀声渐渐止息,江凭阑闭着睛开:“宁王殿如今的手段真是令人刮目,竟连在军细也能轻易办到,看来,那九寰的位迟早该是您的了。”

    皇甫弋南睁开来,倒也没否认后那句,看向她解释:“他们不是细。”

    江凭阑闻言跟着偏过来,似乎是味到他话里的意思,底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震动,张了张嘴刚要开,忽闻一阵大响。

    一线八百骑兵策向她呼啸而来,到得她跟前时齐整勒缰,人人一跨右,随即后撤一步单膝跪,朝她行了一个屈膝礼。

    也是最等级的军礼。

    江凭阑大睁着愣在了原地,半晌才意识到如此盘坐有失礼数,撑着手缓缓站起来。

    她认得前的每一张面孔。他们是星海平原一役跟着她一路诱敌,以三千骑兵力敌两万敌军大胜而归的将士们。多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星光璀璨的夜,也是这样一片草茂盛的原野,他们缄默无声地屈膝在她面前。

    那一刻同样无人指挥令,那一刻同样叫她这般震动。

    当初的他们不当她是王妃,不因为她的份畏惧疏离,反倒真心的接纳她,肯定她,甘愿服从于她。

    如今的他们不当她是敌国的摄政王,跋涉千里甘冒大险,甘冒天之大不韪,只为救她于危难之

    当年,他们的每个人都经由她亲手挑拣,亲手编那一支很可能有去无回的骑兵队。星海平原大捷后,三千人只幸存了区区一千二,待她班师回朝,便与他们再无任何瓜葛。

    却谁曾想还有今夜。

    恍惚间,星海平原之上狼奔虎啸排山倒海般的喊声又响在了耳畔。

    “将士们,告诉我!敕平关一役,大昭兵损多少?”

    “四万九!”

    “将士们,再告诉我!敕平关开战时,你们在哪里?”

    “敕平关!”

    “将士们!星海平原大捷,等着你们!”

    江凭阑一步步走上前去,不知何时盈了满眶的泪。她腰背笔地站定在那里,久久没能发声来,最终咬着一字一顿清晰:“诸将请起。”

    一阵细风过茂盛的草,刹那间醒了八百人的意志,“得!”

    这一声“诸将请起”并非简单轻易的随抛掷。大乾的摄政王绝没有立场与资格对皇甫的将士如此,她说了,就等于默许了他们一个归

    从此后,这八百将士将不再姓皇甫。

    当先一位杨姓将领抱拳上前,“一千将士兵损二百,请您清!”

    江凭阑,“杨将军,一路辛苦。”她没有问剩的两百人去了哪里。当初神武帝因忌惮这支军队,本是要将他们找个茬决了的,是皇甫弋南和十一先发制人,将将士们打散了重新编制,才叫他们逃过一劫。这么多年过去,仅仅两百人战死沙场,已是十分了不得。

    她一扫过杨骋后那些神毅的男,很快想到了什么,稍蹙起眉,“杨将军,将士们的家人……”

    杨骋笑着摇摇,“您不必忧心,将士们的家人都被安排稳妥了。”

    江凭阑一耳朵盯住了这个“被”字,回看向依旧静坐调息的皇甫弋南。当年班师回朝后,他跟她说,这是她的第一支军队,虽然没拿到兵权和名分,人数也不过区区千余,却足够忠诚,他会替她想法保住他们。

    她尚在甫京的时候,神武帝可以卖她个面,留着这支军队,可自她逃离甫京后,这些曾跟随过她的将士就成了神武帝心里的一刺,她实在很难想象,皇甫弋南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他又何必信守这个连她都早已抛诸脑后的承诺。

    想到这里,她朝杨骋不自然地笑笑,“如此就好。”

    “您接来有何指示?”

    “睡觉。”她在杨骋诧异的目光里笑起来,“睡饱了才有力气跟我回南回。”

    ……

    夜早便过了半,江凭阑勉支撑着随时可能倒,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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