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事不好了 - 分卷阅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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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小队发前往曲县搜寻阿迁留的线索;第二小队城外待命,你们要习惯这里的通讯手段,负责联络工作;第三小队去皇城,我心里不安,总觉得武丘平那事没完,你们潜哪里都好,总之要得到一手的消息;阿九、十五,你们就在杏城找一,不用太大,作为我们的临时据即可;阿六、十七,你们两个留在我边照应。最后还有一,你们每个人上带的枪用一次就少一发弹,不到生死关切莫拿来,也不可招人,宁肯毁掉也绝不能落敌人手。明白了吗?”

    “是,小。”

    ☆、对弈

    “阿迁,别过去……别……阿迁!”

    躺椅上小憩的人蓦然惊起,惊起一瞬犹自大着息,额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连带额前几缕碎发也了一半。这两日,她夜夜梦见那个蹦极台,见着江世迁也不回地从崖上往,而原本该在他腰间的绳索却在她的手上。

    江凭阑发疼的太,叫了声:“十七。”

    这一声却没唤到人,她奇怪地抬起,忽然觉得余光里有什么不对。她猛地转,左边,喻南正半倚在床边端着碗喝药,右边,微生玦也是同样的姿势。

    这两人终于肯醒了?什么时候醒的?等等……他们俩为什么用这副“捉”似的表看着自己?江凭阑有些艰难地咽,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两人仍一动不动盯着她,神平静,平静之却又有些什么说不的意味。

    她“呵呵”一笑,蹑手蹑脚站起来,理了理上衣服,毫无歉意地惊喜:“醒了啊,醒了就好!你们昏迷这两天,我吃不饭也睡不好觉,别提多担心了!”

    看着她拙劣的演技以及明知自己拙劣却还明目张胆演着戏的坦然神,两人都没说话,一笑过后便各自瞥开喝碗里的药,动作竟是了奇地一致。正如先前人端着药碗来一刻,两人同时看了一熟睡的江凭阑又同时作了个嘘声的手势一般。

    江凭阑有些意外,她以为这两人睁开发现和对方睡在一间房里一定又免不了斗起来,早知他俩能够如此和平共,她又何必委屈自己睡在这躺椅上准备随时爬起来挡架呢?还白白让沈府里以沈书慈为首的一人等当面背后地嚼,说她不懂洁自好。

    喻南喝药向来喝茶似的,慢慢品慢慢尝,很享受的样,微生玦则皱着眉将碗里的汤药一饮了,看着慢悠悠倒喝的江凭阑打趣:“凭阑,我活了十七年,这可是一遭跟男人同房,亏你舍得。”

    她挑挑眉,一副教育自家弟弟的架势:“你一个锦衣玉的……的大少爷,没见过的多了去了,这人生百态个滋味总要都经历一番才好。”

    喻南听她话里的停顿,抬起来:“你不必累着自己,费心费力地瞒我。”他看向对床微生玦,“微生皇城里第一顽劣、第一愚钝、第一不学无术,以风二字‘誉’满天的三皇三殿,我还是认得的。”

    江凭阑一愣,倒是她多事了?微生玦这个人,敢这么名?

    “不过……”喻南话锋一转,“惠文帝若是晓得他这个儿藏拙藏到了这般境地,不知是该欣后继有人,还是该后悔没早日废了那病怏怏不用的太。”

    微生玦一直笑眯眯听着:“既然藏了,便是要藏到底的。我本无意江山,偶有所为也不过在皇家不由己。至于皇位……”他笑得坦,“那是我微生家的事,便不劳阁费心了。”

    喻南也不再多说:“那是自然。”

    江凭阑看着两人笑里藏刀腹剑怪气的模样实在不舒服,耐着站在一边听了一会,见他们沉默来,赶话打圆场:“两位睡了两天该饿了吧,今天吃火锅,给你们尝尝我们江家的火锅方!”

    两人侧过看她,底神都有些疑问:火锅是什么?

    江凭阑翻了翻白,自语:“古代的火锅叫什么来着?骨董?还是便炉?”

    两人依旧毫无反应地看着她。

    “一个大锅,底着火,一边往里丢生一边吃,你们没有?”

    微生玦想了想:“你说的这个吃法……北方似乎有类似的。”

    “那就给你这个微生皇尝尝人家皇甫人的吃了,东厢后院,午时一到便开锅,两位可一定要赏脸。”她说罢朝门外走去,转一瞬,隐约望见喻南底的神黯了几分。

    两人果然准时赴约,只是在看见东厢后院那排场时都愣了愣。三张大方桌拼成一列桌,每张方桌底都摆着燃得正旺的火炉,桌各凿了一个大与上所置锅底大小相合,使得那锅既能稳当地架在桌上,又能接到桌的炭火。

    而那一黑衣劲装束的女正站在桌的一着腰大有一副指江山的模样:“最前那个锅,火不够旺,再加些炭。阿六,你把调料端上来,十七,你去端菜,南烛、夕雾,你俩别忙活了,过来坐。”

    两人一听都有些愣神,“过来坐”的意思是?

    “愣着什么?”她一手一个把俩人拉过来,“吃火锅就是得人多才有意思,你俩坐这张桌,跟我一个锅。”

    南烛刚被在凳上就看见不远望着这边的喻南,站起来急声:“这等逾越之事万万不可的!”

    江凭阑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正见喻南和微生玦负手瞧着这边,赶挥挥手招呼:“哟,来了啊!过来坐,间那锅是给你们俩病号准备的清汤。”

    微生玦不不愿地走过来,颇有些忸怩的样:“凭阑,我觉着我该和你一个锅的。”

    江凭阑白他一:“我这锅汤底油腻,你个病号就别瞎凑合了,喝你的清汤去。哦,你该不会是不乐意跟男人一个锅吧?”她笑,“睡都睡过了,一起吃个饭怎么了?人家喻公可没嫌弃你。”

    “噗嗤!”不知是谁的手没忍住笑了来,在场几人除了一向坦然雷打不动的江凭阑和着面看不见神的喻南,脸上的表都跟打翻了调料似的彩。

    喻南哪里是没嫌弃?不屑表达罢了。他绕过江凭阑,挑了个上风位置,将风位置留给了微生玦,然后看了一锅。锅里的清汤已经沸了,里边飘着些可菜的药材,药香和菜香一鼻,竟意外地勾起他多年未有过的

    这女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心细得很,知他和微生玦有伤,不宜吃味太重的东西,便特意准备了这汤底,又晓得两人无法和睦,更不愿吃一个锅里的东西,便在锅间搭了个架,将锅一分为二。

    还在忸怩的微生玦动了动鼻,突然不忸怩了,因为他觉得,跟谁过不去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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