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5_西北有高楼by穆卿衣

“……你难真的不懂？”真彦只觉得心都了。

容嫣摇了摇：“你白费力气。”

第89章

在石原康夫被刺以后，伪政府宣传一职由沈汉臣正式担任。

在攻南京以后，日本人一直在对占领区行文化方面的宣传和洗脑，所以沈汉臣的工作一吃起来。

他不是没有听说容嫣被捕的消息，说他完全不心痛，不难受，是不公平的。但他更清楚的知，自己无能为力。

那一夜他大醉了一场。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希望自己能象浒传的好汉，突然奋起，带一把枪冲军营，见人杀人见佛杀佛，抢牢去救容嫣；或者也能够象西方的悲剧人，就算救不容嫣，至少也可以凄凉的和他同上断台，血在一起。但他也只是喝醉了酒以后这样想想而已。不要说他已经不是十八岁的血少年，就算他是十八岁，他也不会那么，永远也不会那么。什么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都是胡扯。写这句诗的人现在起码有一个班的警卫跟着他，随便去哪里都还带着私人医生，比谁都怕死。死了还有什么意思，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虽然现在活得也象条狗，但至少还活着。

喝得醉醺醺回到家，等待他的是满怀仇恨的肖碧玉。

当年那个一双桃的俏公已经完全变了形。他不梳不洗脸，上胡稀疏，满面戾气，仿佛用作践自己的外型来报复沈汉臣的霸占。每个星期至少有一次，沈汉臣得叫个卫兵来将他绑在椅上，给他剃须洗脸，他洗澡换衣服。每次这时候，肖碧玉一脸的麻木，完全当自己是个活死人来任人摆布。每个星期也有那么一次，沈汉臣会临幸他，在他洗净以后。沈汉臣满腔的苦闷与敌意，毫不怜惜的他，得这个活死人也泪纵横，里着巾，间发哦哦的声音，象某兽类的悲鸣。

在知石原康夫的死讯后，沈汉臣也曾经动过念，是否现在可以把肖碧玉放回家。但他看到肖碧玉那沉沉的，满怨毒的光，立时就把那一时慈悲的念打消到九霄云外。他越恨他，他越要折磨他。这辈就和他耗着。他要他明白，他才是那个驯兽师，这辈他是逃不他的手掌心了。

没多久又传来另一个更劲爆的消息，据说那个年轻的朝香亲王亲自带兵去重囚室带走了刺杀石原康夫的凶手。但随即军严正否认这个说法。

沈汉臣听到这个消息呆了三分钟。

那个年轻的，英俊的，不可一世的亲王殿，救走了容嫣。

他的青函，在以如此决绝的方式脱离石原康夫之后，又辗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手。

沈汉臣说不清心里的滋味，他是否应该为容嫣庆幸？也许他更希望容嫣就此决？到底对容嫣来说，死比较痛苦，还是活去比较痛苦？对于他自己来说，哪一样比较容易接受？容嫣如果不在了，就永远不会有人用那样穿透人心的光看着他，这世上永远也不会再有人提醒他想起，他曾经多么窝，胆怯与自私。

如果说用容嫣来换取日本人的官厚禄的那一刻，是他与这个尘世的恩断义绝。但真正杀死他的，是与容嫣重逢时他看着自己的那目光。承受过那样的目光，只教他的一颗心已如天地不仁。

那天沈汉臣是因为有心事，又在军官俱乐里喝到半醉，回到家，一则是想发心里的郁火，二则也是酒劲冲上来，化作了，所以也才破例，不等卫兵将前那个邋蹋男人洗刷净，就将他到床上胡的剥着衣裳。肖碧玉依然是一雪练似的白，耀得人。沈汉臣骑着他，一只手脱了自己的外衣，不提防肖碧玉凑过来，一狠狠咬在他的肩。沈汉臣仰惨叫，住肖碧玉的脖，直到他面孔发紫，睛突，松开了嘴才丢手。肖碧玉躺在床上拼命息，沈汉臣低看自己的肩，牙印渗血来。妈的，他真的养了狼在边！他骂了一句，将肖碧玉翻了过来，掐住他的后颈，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