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儿似是有极大的辛酸苦楚,若自己跑回房呼呼大睡留他在那儿哭嚎,那紫真人也未免太可怜了些。
“你别担心,我师父他可不苦,他的红颜知己少说也有十几个,比谁都过得逍遥快活,哪里得到我们心。”
“那他方才还说什么妻妾成群儿孙满堂的话,想必心里还是有儿期待的。”
卓牧云冷笑:“你听他瞎说,他的红颜知己给他了生了二十多个孩,前些年就连孙都有了,他就是撒泼罢了。”
玉珩一脸震惊,合着紫真人就是耍他玩呢。
卓牧云了一把玉珩的脸,便将他抱到床上放好,仔细嘱咐了他几句方才离开。
紫真人仍一边喝酒一边倒苦,到最后竟还唱起戏来,从女驸唱到牡丹亭,这泪也跟不要钱似的哇哇往外洒。
“我说师父您就得了吧,整日里卖惨是作甚,难不成您还指望我安您几句?”
紫真人气得指着卓牧云的鼻骂:“个逆徒!”
卓牧云坐到紫真人对面,面无表地盯着他看。紫真人被他看得心里发,只好放酒壶,叹了气:“玉珩便是我让你护着的那人?”
“没错,他的确是该我护着。”
紫真人呵呵一笑,这逆徒当真是脸厚。
“这为师就放心了。有玉珩陪在你边,你就不会了。”
“我说过我不会,师父您就是瞎心。”
紫真人猛地拍了一掌桌,气鼓鼓:“你个逆徒恁的不知好歹!”
卓牧云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师父您就别瞎心了,容易肾亏。”
紫真人气得胡都翘起来了,真真是逆徒!
“多吃雪莲补补,这对您的有好。”
卓牧云说完就溜了,留紫真人在背后气得直脚,直骂了半天才解气。
☆、小日
一大早玉珩便起去了厨房,兵兵乓乓不知在捣鼓什么。卓牧云倚在门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玉珩你在嘛?”
“我在熬粥。”玉珩也不回地应了一句。
卓牧云惊呆了,这小祸害一看就是哪家的公哥,怕是连橘都没剥过,他会熬粥?
“我看看。”
卓牧云实在不放心,便上前看了一锅里。好嘛,这锅里全是,怕是灾民家里的粥都没这么稀的。
“玉珩你为何放这么多?”
玉珩抿嘴笑:“我不知该放多少,便估摸着放了些,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多了。”
卓牧云将玉珩搂到怀里,轻拍着玉珩的背,皱眉:“玉珩这不该是你的,你要吃什么只消同我说便是,我还能不应你吗。”
玉珩将靠在卓牧云肩上,但笑不语。
“你说你,本就是十指不沾的贵公,何需为我这等事,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我乐意!不过冤家你可想错了,我这是给师父的。他昨夜哭了许久,又喝了那么多酒,我便想熬些粥给他填填肚。”
卓牧云乐了,轻着玉珩的鼻:“怎的如此贤惠,这还是那个喜撒还心儿贼坏的小祸害吗?”
玉珩不满地撅嘴:“冤家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这不是想好好孝敬师父吗。”
“好好好,都是我想岔了,我的玉珩可是天最乖最孝顺的孩。”
紫真人在背后听得直摇,这逆徒向来喜撞他,那是没一句好话。如今娶了媳妇儿这嘴就跟抹了儿似的,好话跟不要钱似的地往外撒,半儿都不曾考虑他的受。好在这逆徒找了个好媳妇儿,他总算是可以颐养天年了。
“咳咳!”
卓牧云回看了紫真人,脸臭极了,这老就坏他事儿。
“玉珩啊,听说你要给为师熬粥是不是呀?”
卓牧云真想一脚将紫真人踹去,分明是偷听了他们二人的话,还好意思糊他们。
玉珩从卓牧云怀里来,上前挽住紫真人的手臂,笑:“师父我厨艺不好,您可千万别取笑我。”
“哪里会呢,为师兴还来不及呢。”紫真人笑呵呵地由玉珩挽着走到炉灶前,他刚伸看了一这笑容就凝固了,这是白开?
“玉珩啊,你是不是还没加米呢?”
玉珩被紫真人问得怪不好意思的,他使劲晃了晃紫真人的手臂,撅嘴:“师父您就别取笑我了。”
紫真人叹了气,瞥了卓牧云一:“牧云,你瞧瞧你,真是一儿都不会疼媳妇儿!大清早的你不早饭还要等着你媳妇儿给你,你臊不臊得慌!去,重新熬一锅粥,再清的小菜,为师都快要饿死了。”
卓牧云面无表地应了一声,转便去淘米去了。
玉珩在背后看得咯咯直笑,师父真厉害!
紫真人拍了拍玉珩的手,苦婆心劝:”玉珩啊,这些活儿你以后就甭了,都让牧云去,你好生歇着就是。”
玉珩快地应了一声,小心极了。
紫真人抚着胡须欣的笑了,果然还是听话的孩讨人喜。
吃完早饭紫真人便山去了,这次卓牧云带着玉珩回来他不能撂他们不,所以他便山让人给他的红颜知己送消息去,今年的生辰就不同她们过了。
玉珩坐在一块大石上,晃着脚丫哼着小曲儿,没事儿逗逗天上的飞鸟,倒也颇有一番乐趣。
卓牧云则坐在板凳上削竹筒,玉珩方才一直闹着他要吃竹筒饭,他可不敢耽误。
“冤家?”
“有何事?”
“接来我们要去哪儿?”
卓牧云一听放手里的竹筒,抬看着玉珩:“你是觉着这里太冷清了,所以不愿意待在这儿吗?”
玉珩摇,他石走到卓牧云背后伸双手将卓牧云抱住,靠在卓牧云背上,叹:“我只是觉着有些无趣罢了。我先前在那竹林里待了几百年,早就憋坏了,自然是想去闹的地方待着,便是看着别人闹也好,总好过什么人都没有。”
卓牧云笑:“别急,等过了师父的生辰我们便山,届时我带你去京城走走,那里该是最闹的地方,想来你会喜的。”
“冤家,你会不会觉着我忒无理取闹了些,没的你刚回来我便着你离开。”
“不会,因为我也不想待在这儿,几百年了任谁都会待腻了。”卓牧云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是不想待在这紫云观,那时又没有玉珩陪着,他师父又见天儿往外跑,他一个人总会觉着无趣的。
玉珩却是有些闹不明白了,既然不想待在这儿为何不山走走,却要等上几百年方才一次山。
“我师父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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