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恨不得一掌将自己劈死。
“罢了,我答应你。不过我们事先可得说好了,若是那些姑娘往你上靠你可得将她们推开,否则我立便会将你带回来。”
“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玉珩掩嘴偷笑,真的越发孩气了,瞧这拈酸吃醋的模样儿,哪里像自己初见他那般是个威风凛凛一丝不苟的士。
卓牧云掐了一把玉珩的脸儿,哭笑不得地摇:“我真是怕了你呀!”
玉珩眨了眨睛,无辜而又狡黠的神当真是让卓牧云彻底没了脾气,自己当真是要栽在人手上了。
因着是白日本就无多少恩客,再加之魁斗艳赛期间姑娘们需得养蓄锐,故而这几日白日楼里暂且闭门谢客。二人却是不知,他们来之时醉红楼大门闭,卓牧云只得背着玉珩上前敲门,只是他敲了许久却无一人应答。
“这是何故,难不成这醉红楼已经关门了?”卓牧云不免有些欣喜,这于他倒是天大的好事了。
玉珩歪思考了片刻,才不确定:“莫不是这几日楼里为了准备那魁斗艳赛,故而才闭门谢客的?大多数青楼白日里都是不开门迎客的,我们吃了闭门羹也不无理。”
卓牧云极力掩饰自己的愉悦之,板着一张脸劝:“既如此我们不如打回府吧,姑娘们既然需要休息我们也不好多打扰,免得让人觉得我们忒不识礼数了些。”
玉珩却摇笑:“冤家我知你有本事得门去,我们只需悄悄去瞧上一便可,不会打扰到姑娘们的。”
卓牧云不免哑然失笑,这竟是和他扛上了?
“玉珩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何要执意这醉红楼,难不成这里面有你的老相好?”一想到这儿卓牧云便嘴里泛酸,哪哪都不得劲儿。
玉珩嗔了卓牧云一,才笑:“冤家你这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想去瞧上一以解心之惑罢了,怎的就让你扯到别的地方去了。”
卓牧云听完这才不不愿的带着玉珩翻墙了醉红楼,只是不曾想这醉红楼里竟是静谧得可怕,无人走动也无人谈话,只有几只老鼠挤在墙角啃一不知谁扔的玉米。
“冤家我怎的觉着这里有儿不太对劲,这未免也□□静了些,这么多人怎会没有一丝声响?”更诡异的是,竟然连人的呼声都低不可闻,不像是人的居所到像是破落许久早已被鬼怪占领的鬼楼。
卓牧云皱眉,难不成又是鬼怪作祟?
“我们暂且上楼看看,若是果真有猫腻再作打算也不迟。”
卓牧云的心可谓是糟糕透,他本就不喜这污秽之地,如今这楼里还不知会什么难缠的东西,他这脸也越发难看得,连带着对这醉红楼也是越发看不顺,恁的如此多事!
玉珩瞧见卓牧云这脸上黑云罩,不免有些惴惴不安,莫不是怪他多事了?
“冤家你可是生我的气了?”
卓牧云本是绷着一张脸,一听玉珩这话不免生了几分调侃之心,只见他一脸严肃的地:“玉珩我早就说过这不三不四的地方还是少来为好,你看我们不过是来这一趟便碰上这等怪异之事,由此可见这地方非我们该来之地。你今天就瞧仔细了瞧过瘾了,免得日后再拿这说辞糊我,今后我决计不会再让你踏足这地方,你可得记好了。”
玉珩歪不解地问:“冤家你的可不就是降妖除的勾当,这地方该多来才是,你怎的避之不及,到是辱了你的门派之风呀。”
卓牧云被噎得哑无言,玉珩当真是上天派来折腾他来的,否则断然不会每次都戳到他心上。
玉珩偷偷掩嘴笑得如同得了糖果的孩童,到让卓牧云不知该作何动作,真想将他从背上扒拉来好好打一顿,省得这张嘴忒不饶人了些。
二人说话间便已上了楼来到一个姑娘的房门前,二人脸俱是一变,卓牧云也顾不得敲门直接推门而,便是一个丫鬟鼻血趴在桌上,桌上的檀香炉还在往外冒着烟儿,满屋尽是檀香味儿。
卓牧云上前探了探丫鬟的鼻,已是断了气儿。卓牧云先前便已闻到一丝血腥气,只是那血腥气倒像是谁不慎割伤了手指,不曾想竟会如此严重。看来,定是有人用什么东西掩盖了血腥气。或许,还有鬼气和妖气。
“卯时死的,竟是未时都不曾被人发现,看来这楼里的人怕是都死于非命了。”
二人了卧房,果见一二八少女横卧于床上,脖上赫然几掐痕,双瞪大如珠,又一死不瞑目之人。
“冤家接来我们该怎么办?”
“报官!”
☆、蝶梦
“报官?可我们要如何与官兵解释我们二人为何擅闯醉红楼?官兵们若是将我们当成嫌犯置可如何是好?”
卓牧云拿桃剑轻敲了一玉珩的脑袋,笑:“我乃是士,寻着血腥味儿楼来有何不可?再者,若当真那群官兵是榆木脑袋脑转不过弯来,死活要将我们捉拿归案,我们逃便是,这又有何难。”
玉珩不满地撇了撇嘴,若是他们二人当真被官府通缉,那他们的画像岂非被贴得满大街都是,那般胡画的画像定是丑极了,他可不乐意。
卓牧云乐了,玉珩这是信不过他?
“玉珩你放心,区区几个凡夫俗还奈何不了我。若是我们二人当真在人间混不去了,我便带你回我的紫云观,那里的风景极好,与你甚为相。”
玉珩当真是哭笑不得,果真是胡过日的人,一儿不懂人之天。
“冤家你可别扯远了,我们速去报官才是。”
只是二人尚未离开便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叫骂声,气十足如同袖一便要上场打老虎的武松。整个醉红楼登时如同活了过来,惊呼声呵斥声不绝于耳,细听之还有哭咽声。
“冤家,这莫不是......?”
“此事之后再议,我们需得赶离开。”
卓牧云看了一床上的姑娘后,便趁着众人刚睡醒的空档背着玉珩从窗飞了去。
二人回到客栈一刻钟后,便见小二慌慌张张从外面跑来,偷偷摸摸附在掌柜耳边说悄悄话。
“冤家,小二莫不是和掌柜说了醉红楼的事?”
卓牧云:“小二说醉红楼的牌胭脂被人杀了,醉红楼的老鸨现在又急又气都快疯了,直叫嚷着要剁碎了那狗娘养的凶手。”
“这倒难怪了,方才我便觉着那姑娘的面容不俗,怕是人间绝,她是醉红楼的牌倒也不足为奇。只是凶手为何要杀她,难不成是为了魁斗艳赛一事?”
“的确很有可能,不过我需得再去查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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