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他好久,直到课的铃声响起来了,陆陆续续有人走近了咖啡店,白弼才轻轻地推了推他,“起来啦小孩。”
清曜不不愿地睁开,委委屈屈地被白弼赶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学生们很快挤满了咖啡店,有的学生已经找不到位置了,白弼想着自己不是这里的学生,也不好跟他们抢座位,便起要走。他刚打算问清曜是否跟他一起回家吃饭,就听到了一声女声地响起了。
“清曜,清曜!”
白弼看过去,程小兰正天喜地地跑了过来,短裙随着风一摆一摆,“我找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儿啊。”
清曜刚才还愉悦的脸“唰”地冷了来,好像之前笑逐颜开的人不是他一样,“有什么事吗?”
“啊我……我也不是没事来找你的,我就是想跟你说,你走以后,我们班上其他男生的测成绩都没你!”程小兰绞尽脑想了一个理由表达她现在是“有事”找清曜,不是无缘无故来找他的,“我特地帮你给留意了,你真厉害啊。”
清曜淡淡地喝着淡鸟味的柠檬,皱着眉不说话。
白弼见他烦了,忙打圆场似得推了推柠檬,“清曜,你考这么啊,这位女同学很好,还帮你看成绩……”
“谁要你说了!你个偷窥狂!”程小兰指着他骂,“我都听到保安说了,你每天都在学校门偷看我们,你这么恶心的人凭什么跟我说话!”
“我只是来看清……”
白弼刚要解释,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声音。程小兰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咖啡店人声鼎沸,音乐又响,清曜坐的又是比较角落的风宝地,所以没什么人听到。虽说这样,白弼还是泛起了一的疙瘩,他颤颤巍巍地好像枯枝的老树一样慢慢转看向清曜,他害怕程小兰说的,会给清曜带来什么影响。
然而清曜的表从冷淡又忽地恢复了惊喜,他双手扳住了白弼的肩膀喜形于,“哥,你以前常来看我吗?”
程小兰愣在原地,呆若木地还僵直着自己的手指。
“我……”白弼被他晃个七八素,半天没反应过来。
“哥,原来你经常来看我。你还骗我忙!你以后就来吧,我在三年b班,教学楼去电梯五楼,左拐的第三列第五个座位。”清曜兴致,“我回去把我的课表发给你,你想什么时候来找我,我就什么时候来见你。”
清曜的表和他前世对清曜的表一模一样,若是用他前世的词来说,那就是——“痴汉”,白弼看他那么愉悦,呆呆地,“好。”
程小兰恢复了颐指气使地表,还带着气急败坏地急急喊,“清、清曜,他、他可是每天来偷偷看……”
“看什么?”清曜不悦,“我哥看我,天经地义。”
程小兰第二次被清曜愣得说不话来。虽然这是清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话,但这话……可不是她希望听到的好话。于是程小兰被气得圈泛红,狠狠地瞪了白弼一,用她的招牌跺脚往地上用力一跺,来去如风地跑走了。
那厢程小兰哭哭啼啼地跑走了,这厢清曜的表如沐风,他用力地抱了白弼仿佛喊着,“哥、哥,我就知你是关心我的……”喊得周围的同学都要觉得不对劲了。清曜本就是瞩目的人,白弼可受不了这等视线,只好把他掰开摸了摸他的背,“好了好了,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我要回去饭了,酱油没了,你跟我去买吗?”
“当然去!”清曜跟只小燕一样起,看得白弼又是一阵匪夷所思,这孩怎么能在“开心”和“冷淡”来去自由、来回切换呢?
不过白弼还是拉着清曜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买完酱油回到家里的时候,清曜还是止不住地雀跃。他问,“白弼,你什么时候偷偷看我了?”
“我没偷看!我光明正大地看你!”白弼为自己辩白。
“啊呀都一样,你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从你上一吧。”既然都瞒不住了,白弼也实话实说。他说完,把酱油放到了桌上,后的少年一把将他扑倒在了地上,温地气息在他的耳朵旁环绕着。
“白弼……我怎么可以这么喜你。”
☆、第十七章
刚领养清曜的时候,小孩儿常常用清清冷冷的目光看着他,有时候还叫他“喂”,但是随着时间的增,小孩儿成了少年,对他愈发的依赖。特别是这两年,动不动就抱着他“表白”。白弼有的时候在想,是不是几年的某一天清曜跑去,被人打了一拳导致大变?
不过这个倒是变得好,毕竟他从一个封闭自我的小孩儿变成了会开心大笑的少年,虽然面对白弼以外的人,清曜还是保持了那理不理的态度——
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于是白弼摸了摸他的背,“你也要开始喜别的人了。”
“为什么?”清曜很不能理解,他一米八的个,还是压在了白弼的前蹭着,很舒服的样,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以后当然要大,大以后就会离开我,离开我以后……”
白弼没说完,清曜就双手撑着地板从他上起来,伸了修的手指在他嘴上,“以后别再说这话了。”
清曜的神很认真,琥珀的眸里有暗淡的光转,白弼张了张嘴,最后缓缓,“……现在要吃鱼吗?”
“好啊。”清曜的神一恢复了自然,他站起,把白弼也从地上拉了起来笑,“我帮你鱼鳞。”
白弼拍了拍上的灰尘,跟着他亦步亦趋地来到了厨房。
将所有的菜都好,并从电饭煲里盛好饭之后,二人坐在木桌上用餐。即使被白弼领养了六年之久,清曜还是能保持刚开始最优雅的吃法,白弼从未教过他,但是清曜骨里还是有着贵的一面。白弼不知不觉慢慢打量起他,不是在外的档酒店,还是街旁的大排档,不是偶尔奢华的时候去游乐场,还是平日在老人家聚集的公园散步,清曜从未拒绝过他的任何要求,但是他总是和一些地方格格不。
想到这里,白弼不由自主的叹了气。在前世的时候,他在清曜面前就是最卑微的存在,如同寄居在树的蜉蝣,如今重活一世,他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自卑。虽然他知这是不对的,但是不是谁在清曜的面前,都会变得很渺小吧。
而且清曜从小孩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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