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
“你问这个什么?”老瞪他。
徒弟挠了挠发,也有些苦恼:“是师妹们要问的,您告诉我个姓氏,我也好跟师妹们说。”
“一个姓钱,一个姓李。”老摆摆手。
徒弟还想再追问,就被老训斥了一顿:“规矩都忘了吗?我们公输阁,一不问来路,二不问去向,三不问客人份。打探客人份更是大忌!你是让我一把年纪,连死都死不安宁吗?!”
徒弟吓了一,只能乖乖低听训。心叹气,这里被师父训一顿,回还得被师妹追着打。
师兄难为,难为。
一五三、史册载
平武十年秋,德妃惊扰密王殇魂,守密王陵寝半月,因自觉有愧,撞而亡。自此,四妃只余一位淑妃,简,教养原本养在德妃膝的二皇。
平武十一年,皇后病重,因后空虚,皇后将凤印暂掌印太监沈言掌。
平武十一年冬,太后在规王封地遇刺,得一民间女相救,收为义女,此女被册封为平乐公主。
平武十二年秋,平乐公主嫁大将军薛明,同年,薛明自请戍边,帝准奏。
平武十三年,皇后薨,帝大恸,旨停止选秀。
但与平武帝日渐凋零的后相比,前朝显然更值得一提。自平武十年冬始,平武帝力图变科举,改土制,削藩王,修律法,推动百工和商贸发展……史称——平武兴。
作者有话要说: *公输班:鲁班。公输氏,名班。因为是鲁国人,被惯称为鲁班。
*百工:手工业者和手工业行业的总称。:“国有六职,百工与居一焉。……审曲面势,以饬五材,以辨民,谓之百工。”
【桃有话说:皇后的寝叫乐,所以平乐公主是谁,大家应该猜得到吧?一章也会说的,是的,要快了。】
第55章
一五四、太忧
平武十七年。
“皇上,太殿在门外候着呢。”
陆渊挑了挑眉:“他又有什么事?”
沈言忍笑:“才估计殿是被其他二位皇缠得不行,来找陛诉苦的。”
“朕为何要理这家里短的小事?”陆渊不兴了,“朕是皇上啊,难皇上的责任不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吗?”
“那是昏君。”沈言笑眯眯地给陆渊整着领。
陆渊更加不兴了:“朕就不能当个昏君吗?”他的手在沈言的腰间掐了一把。
受到腰间的酸,沈言眨了眨睛,故作一脸的困惑:“可皇上昨夜分明已经昏君过了。”
陆渊朗声大笑,等到门的陆兼听见陆渊的笑声,竟然颇有几分艳羡。可一想到东的两个刺,他就到大,只能恭恭敬敬地继续等在河清殿殿前。
待陆渊穿整齐,河清殿的门才被缓缓拉开。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
“别了。”陆渊摆摆手,“不当皇帝万岁还行,当了皇上……还是别万岁的好。”
陆兼被噎住了,求救似地看向沈言。见到沈言笑眯眯的样,陆兼松了一气。
“儿臣来找父皇,是为了两个弟弟之事。”陆兼躬,“二弟三弟皆已至志学之年,是否也该分得一殿了?”
陆渊看了他一:“儿和遂儿,其实再过一年,也可立府了。”
陆兼一震,抿了抿没了言语。
沈言在一旁看着,突然间明白了为何陆渊会对太颇为耐心。太对陛……其实还抱着一颗赤诚之心,哪怕间因为皇后娘娘闹过,也算计过自己。但说到底,面对陆渊时,他的心态依旧是个孩。
“兼儿,还记得朕你六岁时随朕去晖南,朕为何让沈言和你先去引程忌上当吗?”
陆兼想了想,有些迟疑:“父皇那时跟儿臣说,为君者要人尽其才。”
“那你这么多年可是琢磨明白了?”
“儿臣以为自己明白了,可刚刚您一说……儿臣觉得儿臣似乎还不太明白。”
“为君者,最难的是什么?你可知?”
“心怀天……”陆兼着答,直觉告诉他父皇想听的绝对不是这些俗的答案。
果不其然陆渊摆了摆手:“以你的能力,这些当你坐在这个位后,自然都能到。为君者,难的是心阔达。”
陆兼愣了,这和自己刚刚所说的有什么区别吗?
“能怀天,却不能容边之人,这是许多君王都会犯的弊病。”
陆兼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突然间明白了陆渊其实回答的是他一开始的问题。
“你是储君,有些事朕能帮你安排好。可有些事朕安排不了,朕即便安排了,也难保朕走后你们不会兄弟闫墙,夫妻反目。”陆渊目光沉地看着五官逐渐变得毅早已褪去青涩的太,“你可明白?”
“儿臣明白。”陆兼的疑惑被陆渊破除了,可心突然生起了另一不祥的预。
待他走河清殿的殿门时,回看着送他来的沈言,终于忍不住了:“沈公公,父皇他……可还好?”
沈言暗自叹息了一声,也就是因为太真的把陆渊当成了父亲看待,才会忍不住破了这个戒。
陆兼见沈言似笑非笑对自己:“殿,窥伺龙可是大忌,尤其是您。”
“公公!”陆兼真的恼了,“孤虽然是储君,可更是人。父皇……他言辞对生死毫不在意,而且孤还记得父皇曾说过最多教导孤十几年。可是父皇有恙?若真的抱恙怎能置之不理,应当遍寻名医。”
“殿。”沈言笑。“皇上康健,才不是责备您只是想提醒您,您纵有诸多担心,也只需将这些担心告诉陛告诉才,切不可再同第三人谈及此事。”
陆兼一怔,便知自己失言了。
他正想赔个罪,却听见一向言辞谨慎的沈言轻声:“还请太殿保重自己,比起其他两位皇,才还是更看重殿的。”
一五五、规王折
“说完了?”河清殿陆渊正等着沈言。
“嗯。”沈言有些无奈,“陛您怎么不亲自去说?才还是第一次说这仿佛臣贼的话。”
陆渊大笑,拍了拍沈言的肩:“这不是朕去说不好吗?梓童便多担待一些吧。”
沈言又羞又恼,嗔:“才可不是皇后娘娘。”
“妃?”
见陆渊越说越没谱了,沈言索不理会他:“皇上何时去御书房,才记得……”
“好阿言。”陆渊环住他的肩,“朕不说便是。”
沈言好笑,别看陆渊这些年在外人面前越发的严肃了,但是在自己这里倒是越来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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