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同归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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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苏州知府,隐约记得姓孙。只是不知他来这里什么,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其实陆行止到的不算晚,但是在孙涣林已经是怠慢了,打量着前的人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人虽然有秀才功名在,可是现也不过是一介商贾,却只是拱拱手,见没人招呼他,也乐得自斟自饮。

    董方暗自叹了一气,孙涣林他冒犯不起,可陆行止他也不愿意开罪,青荷镇这些年蒸蒸日上,他也愈发被上,和沈府这两位老爷脱不开系。甚至有一次得罪上峰还是沈言言提了他一,方能化险为夷。

    “这位是苏州知府,孙大人。”

    陆行止心果然,拱了拱手:“见过知府大人。”

    董方面有些尴尬:“这位是沈府六爷,锦绣庄就是他的生意。”

    孙涣林目光直刺陆行止,扯了扯嘴角:“莫不是还要本大人唤你一声六爷?”

    “陆行止。”陆行止也不多言,脆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孙涣林脸霎时变了,陆乃国姓,虽说民间也有,但是乍一听此姓,孙涣林心底猛地打了个突,一时间脸变幻不定。待仔细盘问后才知不过是个巧合,陆行止父母皆已亡故,与弟弟定居于此。

    又说了几句,陆行止才终于明白孙涣林的来意:“皇商?”孙涣林的意思是让他织最好的一匹料上贡给朝廷,皇商的事有他推举可以徐徐图之。

    孙涣林正等着他德,却见陆行止拱了拱手:“恕草民不能从命。”

    “你!”茶杯盖清脆地磕回了茶碗之,“敬酒不吃吃罚酒。”

    “名利于草民来说不过过烟云,草民志不在此,余生所求不过守一人终老。”

    陆行止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听上去是祝孙涣林平步青云,可言之意却是他担不起这,待到最后竟然以家有事为由先行告辞。董方突然有些后悔,今天应该把沈言也邀上的,有沈言在陆行止会好说话很多。

    “真真是岂有此理!”孙涣林被得肺叶疼,若不是真的看锦绣庄的绸缎,又岂会任由一介商贾欺到自己上,“那双面绣难只有他陆行止一人能织?”

    孙涣林为官这么多载,还从未遇见过半分薄面都不给他的商人。士农工商,商为末等。虽说惠明帝在位时极大的提了商人的地位,可再大又哪里有大过官员的理?

    他摆手让董方去,自己琢磨着该如何拿一个小小的商人。

    可他的女儿却扯着他的衣袖不依了:“爹,女儿要他女儿的夫婿。”

    “荒唐!”孙涣林眉皱,他这个小女儿自生就是他的掌上明珠,一向由着她的胡来,故而双华年纪依然待字闺。这回也是她嚷着要青荷镇转一圈,孙涣林才带上了她,刚刚那一幕想必是她在屏风后瞧了个正着。

    “你他是什么人?一介商贾,你就是要状元爹也能让嫁得。”

    “爹。”孙芊拉着他的袖,“女儿瞧他可不比状元郎差,况且现在有哪个男还能说守一人终老这样的话?我才不愿像那样……”

    “胡说什么。”孙涣林拧着眉,还在为他的份介怀。孙芊眨眨睛:“况且,爹爹不是有意推举他为皇商,他现在是不肯,可有女儿在的话……爹,女儿从小到大都没求过您什么,您就依了女儿这一回吧。”

    “你啊……”孙涣林看着被他坏了女儿,却也忍不心拒绝。

    第2章

    四、论皇商

    陆行止自然不知一桩大媒砸在了自己的上,此时正和沈言在凉亭用着午膳。

    “皇商?”沈言忍不住失笑,“他当皇商那么容易当的?”

    “若他的女儿在呢?”

    沈言惊讶地眨眨

    “一个才人。”

    沈言疼:“虽是才人,可皇上后才几个人?确实足够了。”

    用过午饭,陆行止搂着沈言小憩了一会儿,醒来后两人坐在池边一个喂鱼,一个喝茶,倒是都没把上午的事放在心上。

    之后孙涣林又找了陆行止几次都只是去锦绣庄上转转,倒是没有再提皇商的事,只是多问了几句家况。

    “苏州知府倒是个怪人。”陆行止懒洋洋地拍着沈言的后背,哄他睡,“我看起来很老吗?”

    “爷才不老。”沈言抵在他的肩,有一搭没一搭地搭腔:“苏州知府嫌你老?”

    “那倒不是,我说我四十有三,他看着不大兴。”

    “不兴?”沈言猛地抬,眉蹙,“爷次见他带着我一。”

    陆行止安抚他,“又不是什么大事,他还能欺负到我上不成?”

    “爷的事就是大事。”沈言迷迷糊糊,恍惚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五、莫为难

    “不成。”沈言瞪着冰人。

    “唉,沈老爷,我知您二位手足,可这婚事是不是还得问过六爷自己的意思。”

    “谁跟你说,我是六爷的亲弟弟的?”沈言冷笑。

    冰人有些不解。

    “我与阿言是契兄弟。”陆行止大步走来,坐在沈言侧,“多谢你的好意了,还是请回吧。”

    “契兄弟又不是不能成亲,而且有契兄弟娶亲的也不在少数。”冰人辩驳,“况且那位可是知府家的千金……”

    “抱歉。”陆行止不客气地打断她,示意家送她去。

    沈言倒是有些面,别开睛嘀咕:“您就这么把人得罪了。”

    “爷可闻着着屋里到是酸味,厨房的醋坛翻了?”陆行止着他的,在沈言的上重重碾过,让他不敢再说些是心非的话语,“再说了,得罪就得罪,我这一不娶亲,二不保媒,得罪了有什么系?”

    沈言抿,掩住角的笑意,只觉得午的藕过分的甜了。

    “阿言。”陆行止轻声,“后半辈我们要过得舒舒服服的,谁也不能叫你为难。”

    沈言看着前的男人,鼻若悬胆,剑眉鬓,薄凤目,难怪那些小姑娘见到他都一脑儿扑了上来。

    许是青荷镇的生活足够安逸,这人年岁渐,可面容却是过分的年轻了,连早些年累的斑白都不见了踪影,可周的气度还在,尤其是他独自一人时,总是让人心惊。但是只要跟自己在一起,尾浅浅的纹路总带着笑意,反而让陆行止增加了一分柔和。

    “行止。”沈言也笑了,浅浅的笑意从开,让陆行止失了神,和很多年前初遇的那个小太监重合在了一起——“殿,难受的话就吃甜的,吃甜的,心里就不苦了。”

    “还苦吗?”陆行止用拇指抿了抿他的角。

    “早就不苦了。”沈言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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