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放心了,以後我不接那里的事,可以专心陪着你。”
“谢谢你,尧逸。”梁萦柔泪盈眶地讲。
☆、(13鲜币)045
曾义帮是曾尧逸一手建立的,梁萦柔以为他会有所不舍,可是他却是一脸的轻描淡写,觉已经完全放了。
梁萦柔不知自己何德何能,能让这个男人这麽为她考虑,她只能用自己余的时间去回报他的付。
此行的目的地是在偏远的郊区,有着风和日丽的天气,靛蓝的天空和一望无垠的碧绿,置其显得无比渺小。
“现在正是收获草莓的季节,而这里是最大的草莓生产地之一,你一向对草莓有独锺,我们这次不仅可以尽地品尝,而且可以试试采摘的乐趣。”
听到曾尧逸的解释,梁萦柔又是一阵动容,是为了让她重新振作,曾尧逸才设计了这次行。
当地人很,给梁萦柔跟曾尧逸讲解了一些技巧後,就让他们随意采摘,而且还夸他们两个相,得梁萦柔羞涩不已。
曾尧逸跟梁萦柔都是没有过田地的人,动作不免笨拙,两个人互相取笑对方後,就开始全面放开了束缚。
梁萦柔摘了大草莓,首先是往曾尧逸嘴里,他以前是不怎麽吃草莓的,在梁萦柔不断地怀柔政策,每次都要陪着她一起吃,渐渐地也喜上了这个味。
“是不是特别好吃?”梁萦柔期盼地瞧着曾尧逸,她明明已经嘴馋得就差留了,还要等曾尧逸吃过评价一。
曾尧逸已经很久没看见梁萦柔这麽可的模样了,像之前她如此孩气的样,就会忍不住想逗她,此时此刻也是如此。
曾尧逸一把将梁萦柔拉到怀里,迅速地封住她的双,梁萦柔震惊地张大嘴,这正好给了曾尧逸机会,他的驱直,将余的分草莓哺她的。
嘴里的慢慢散开,梁萦柔知这不并单单是草莓的关系,这个吻才是关键所在,她在短暂的发愣之後,缓缓地闭上睛,羞涩地回应。
曾尧逸用力地着梁萦柔,像是将所有的都倾注其般,两个人缠绵悱恻地拥吻在一起,周围的一切都形同虚设。
周围的人虽然忙着采摘草莓,可是如此劲爆的画面还是让不少人抬瞻望,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梁萦柔被吻得呼困难,弱无力地推着曾尧逸的膛,他才终於放开她。
梁萦柔被吻过以後,双盈满光,本来就明亮的大此刻看着楚楚可怜,被曾尧逸咬得通红的嘴艳粉,还沾着两人的津,她的脸颊呈现两坨红,额跟颈项也难逃绯红。
曾尧逸的结上挪动,看着如此香艳的一幕,他的望爆棚,双间的已经悄悄地立了。
梁萦柔对曾尧逸的变化很了解,她顿时有些害臊,尤其还是在大广众之,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不说,而且望滋,实在太过羞耻了。
曾尧逸极力忍耐着叫嚣的野兽,摸了摸梁萦柔的脑袋,说:“要不要比赛看谁摘得多啊?”
“那你要让我。”
“怎麽个让法啊?”曾尧逸笑。
“你看你能比我好,手臂比我,还有其他等等,先天条件好太多了,我觉得这样比赛是不公平的。”
“有理,那你想怎麽样?”
“你要比我多摘两箱才行,不然就是输。”
曾尧逸看了看那硕大的箱,“似乎这样比才不公平吧。”
梁萦柔扯着曾尧逸的前襟,威胁:“那你比不比?”
曾尧逸突然笑声,这段时间他们两个本无法敞开怀,战战兢兢地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现在看着梁萦柔,仿佛过去那个偶尔任的小东西回来,他自然乐见其成,说:“比就是了,你都这麽说了,我哪敢不从啊?”
梁萦柔脸红地哼了一声,她一直都担心曾尧逸恨她,不敢大胆地说话,现在看来那些担忧全是多余的。
梁萦柔虽然读研是关於培育的,可是基本上就是待在实验室里实验,很少有机会走到真正的田园里,对於采摘实在是不怎麽擅,虽然是跟曾尧逸比赛,不过她也不会随便将果实摘,而且挑那些已经彻底成熟,而且看着又大又红的。
梁萦柔的心很好,在大地之间,很容易就心放松,等到她努力地摘完一箱,看着自己的战果後,觉得无比自豪,想要去一探敌方的况,发现曾尧逸已经领先她一箱了,张的同时又多了一丝狡诈,她款款走向曾尧逸,说:“摘了这麽多啊。”
“是不是想说比赛结束啊?”曾尧逸微笑。
诡计被拆穿,梁萦柔也不觉得羞愧,双手叉腰,重重地,“我们事前可没规定什麽时候结束啊,我现在不想继续了,喊停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反正我们摘这麽多也够了。”
“很好,曾先生很有竞争神,值得嘉奖。”
“那对我的惩罚,就是你一顿草莓盛宴给我吃吧。”
梁萦柔立即不满地喊:“为什麽是我给你啊?明明是你输了。”
“我们事前也没规定赌注是什麽啊,所以喊停由你说了算,惩罚结果由我说了算。”
梁萦柔终於知什麽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後,怪不得曾尧逸那麽快地答应,她还是棋差一招啊。
梁萦柔愤恨地着火气,曾尧逸取笑:“小朋友,次在算计别人之前,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免得到来还是吃亏。”
“毒毒死你。”梁萦柔幼稚地回。
“拉你陪葬就行了。”
“我才不陪你,等你翘辫了以後,我就拿着你留来的钱天酒地。”
“想得,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两个人边开玩笑边让人将他们采摘的成果搬到车上,在曾尧逸去结账的这会儿功夫,梁萦柔就贪嘴地偷吃了,这会儿的草莓的确味,而且因为是自己采摘的果实,尝起来滋味就更好了。
曾尧逸回来时,梁萦柔的嘴角全是草莓的,他溺地笑:“怎麽还跟小孩一样?吃的满嘴都是。”
梁萦柔伸在嘴边四扫,曾尧逸看得就是一邪火,他住梁萦柔的後脑勺,肆意地她的嘴角,并且不满足地侵她的腔,汲取更多甘甜的津。
梁萦柔的嘴里还有未搅碎的草莓,被曾尧逸的尖勾来勾去,她也跟着竞赛般,去抢那小小的块,於是你来我往,让这个吻显得更加糜烂。
时间以来曾尧逸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望,可是现在似乎有全面崩溃的迹象,只是这麽吻着怀里的人,就觉得已经火焚了。
车厢里弥漫着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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