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二岁就跟着老大,他替我挡弹,我替他挨刀,可是如果我跟你遇到危险,我可以很肯定他会选择救你,因为你才是他心尖上的人,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这麽上心过,只可惜他瞎了,而我也看走了,你不上我一句嫂。”
“是……我并不……”梁萦柔伤心绝,她虽然时时刻刻在後悔那年那麽冲动,只是错误已经铸成,她找不到任何借去推卸责任,就算曾尧逸过违法的事,也不到她去检举,她是最没资格的人。
程若愤恨地盯着梁萦柔,“不过也好,早认清你这个人也不是坏事,老大现在也彻底死心了,他不会再被你祸害了。”
梁萦柔张地问:“阿若,你告诉我,他去哪儿了?”
“我不知。”
“我想见他……阿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
“你没什麽值得可怜的。”程若恶毒地笑,“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全是你活该!”
程若从来没用这语气跟梁萦柔说过话,她知这一切全是她一手造成的,现在也没有什麽好委屈的,站在程若的立场,他完全有理由恨她。
“是啊……我活该……”梁萦柔泪满面,她把那麽好的男人给推开了,不仅伤他至,还害死了他们的孩,自己又过得那麽痛苦,到底是为什麽要那麽?
梁萦柔来的悲伤,让程若有些不忍直视,他是恨梁萦柔把程若到那麽凄惨的地步,但是他当年也是把梁萦柔当作嫂来尊敬的,就算这个嫂比他年轻那麽多。
梁萦柔双手撑着额无声哭泣,泪时不时地低落来,她现在很後悔,如果时光能够倒回到三年前,她一定不会再那麽了。
程若不想看见梁萦柔悲痛绝的样,他嘴上说着那些狠心的话,但是难保再这麽待去不会心。
“顺便再告诉你,老大被抓去就知是你卖了他,可是他没跟我们透半个字,因为他被关在里面,不住手的弟兄,担心他们冲动之会伤害你,是我查来的,我真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自己再去老大面前谢罪,可是他怎麽说你知麽……他让我保护你的安全,我都不知他发什麽疯,我就虚以委蛇,答应得很好,可是老大是聪明人,一就能看穿我,我直言说不想看见你,他也拿我没办法,最後只能妥协,让你离开,但是再三勒令不准透是你卖了他。”
程若怒气冲冲地砸在桌面上,“为什麽是你啊?!”
梁萦柔被吓了一大,睁着的睛瑟瑟发抖,程若看见她那样就来气,脆站起来就走。
梁萦柔看见程若要走,急忙站起来去追,可惜视线模糊,看地面都是双个影,一不小心就绊倒了,旁正好有服务生端着咖啡经过,一脑儿都撒到了她上。
梁萦柔被的咖啡得痛苦,程若听见动静,转过来就骂那个服务生,“你睛哪里的啊?那麽大一个人在这里都看不见啊?!”
服务生被骂得哑无言,无论是不是自己的错,都忙着歉,“对不起……有没有到啊?”
“你试试会不会被到!?”程若凶悍地回。
“阿若……我没事。”梁萦柔忍着疼痛回。
程若小心地撩起梁萦柔的袖,上面一片通红,没好气地说:“旁边正好有个医院,我带你去包扎一。”
“我没事的,你告诉我尧逸去哪里了?”
程若气呼呼地着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知错了,你告诉我他去哪里了,我去找他歉……”
“你是吃准了老大会原谅你吧?”
“我没有……”梁萦柔难受地讲。
程若看着梁萦柔雪白的手臂上透着刺的红,吼:“先跟我去包扎。”
梁萦柔还想说什麽,程若立即制止:“别给我废话。”
梁萦柔不敢再多言,现在的程若早已不是当年的他,而且她的手臂真的很疼,只好跟着他去包扎。
医院的消毒味一如既往地刺鼻,梁萦柔难受得,程若是知她这个病的,不由地促护士速度快,结果护士没好气地回:“你当这医院是你家开的啊?”
程若生生忍了这恶气,反而是梁萦柔忍不住失笑,慨:“阿若,你变了好多……”
“没有站在原地不动的人。”
短暂的包扎过後,梁萦柔跟程若没待一刻,她想无论多少年,都不会习惯这刺鼻的消毒味。
一医院的门,梁萦柔就急切地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程若审视着梁萦柔的脸,淡淡地回答:“我也不知老大去哪里了,他只告诉我自己要离开了,并没有说目的地是哪里。”
☆、(10鲜币)026
“你在骗我,你只是不愿意告诉我而已……”梁萦柔泪婆娑地盯着程若,始终不愿意相信曾尧逸会那麽狠心一走了之。
程若面无表地回:“我的确不知老大去了哪里,他没告诉我,我自然也不会去问,免得我一时糊涂,又卖了他。”
程若的话很明显是在指桑骂槐,梁萦柔没有那个底气去问他,当年是她利用他在先,梁萦柔顿时气不已,如果连程若都不知曾尧逸去了哪里,那麽她该如何找他?
梁萦柔还没想明白见到曾尧逸後要说些什麽话,但是起码会真诚地跟他歉,原不原谅她都没关系,可是这个她一定要开,而且还要告诉他,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梁萦柔都地着曾尧逸这个人。
梁萦柔缓缓地迈阶梯,她的动作迟缓得像个迟暮的老人,佝偻着背,步履阑珊,随时都会摔倒的样,程若看着心里有气,最终又是忍不住上前扶住她,没好气地说:“我送你回去。”
梁萦柔笑得很难看,或者说她非常辛苦才挤一的笑容,黑亮的睛还在荧荧泛光,脸极其凄惨地回:“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你这个样,半路被车撞了都可能。”程若气恼地吼,明明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要不是她,曾尧逸不会坐牢,他也不必视她为仇人,可现在凭什麽表现一副悲痛绝的样,最可气的是他竟然有些小小的疚,又看不去了。
梁萦柔被程若行拉到他的车上了,就一动不动地靠在窗上,空地望着外面,仿佛哀莫大於心死,程若终於还是忍不住,说:“老大说了,他安顿好了就会给我打电话。”
梁萦柔总算有所反应,期盼地看着程若,“那你能让他找我吗?他不肯也没关系,你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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