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絮正蹲在宿舍里修改论文,一边修改一边骂老师太坑,把她写的三万字活生生给腰斩成一万五。
韦婉不知该怎么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比较好。她打开微信,忽然见通讯录助手蹦了一条消息:新增通讯录联系人 A。原来童思芸是有微信的,韦婉有些兴,连忙申请添加对方为好友,等了不到五分钟,童思芸就通过了。韦婉恨不得在床上翻两个跟,韩絮将从上铺伸来怒斥:“别笑了!!被表白了还是风了?”
韦婉正犹豫着要不要给童思芸发条类似于“你好”这样索然无味的消息搭讪,韦达给韦婉打来了电话。
“婉婉,我觉得那么的音乐理论你可能看不懂,我想给你一个现场辅导。”韦达一本正经貌岸然地说,“但是作为回报,你得请我吃饭。”
“行了表哥,”韦婉笑起来,“你要蹭饭你就直说,别找理由。”
到了饭,韦达准时地骑着破自行车过来了。大伯知韦达醉驾后龙颜大怒,断了韦达的经济来源。韦达编曲就挣一钱,仅够维持他的伟大音乐工作室的日常开销,穷得每天不是煮方便面就是四蹭饭,蹭到韦婉这里来,可见他已经山穷尽了。
韦婉请他在学校门的小饭馆吃饭,吃着吃着,韦婉想起遇见童思芸的事,便顺问:“童思芸没有联系你?”
“童思芸?”韦达奇怪地问,“我跟她没联系啊。杨景明是我哥儿们,童思芸又跟我不熟。哎哎你怎么了?是不是噎住了?”
韦婉愣住了,半面条挂在嘴边,忘了给去。韦达的确有两个手机号不错,一个号是联系他的业务和狐朋狗友,另一个专门用来勾搭妹以及约炮。韦达停机的就是约炮专用号,童思芸和韦达不算熟人,不会有韦达的约炮号,也就是说童思芸并不存在联系不上韦达的问题……
难今天童思芸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借而已?韦婉了嘴,说的话都随风湮灭,只有童思芸递给她的那个草莓冰淇淋才是真实的,她的尖还残存着冰淇淋甜而凉的觉。童思芸,她到底在图些什么?就图多跟韦婉说两句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
☆、伟大音乐工作室(3)
“我听了你最近写的这首曲。”韦达将转椅转过半圈,抬看着韦婉,“我听到各各样的鼓噼里啪啦响,间有个钢琴在苟延残,就像一群泼妇在菜市场吵架,其还有个卖菜的在小声喊:青菜五一斤啦。你连谱都没有就瞎写一起,太看自己的天赋了吧?”
距离上次韦达开车撞了人已经过去一个月,大伯总算消了气,又觉得断了韦达很久的粮有心疼,于是一次给他宝贝儿打了不少钱。韦达得瑟得尾都快翘到了天上,还专门给自己添置了一个成功人士大老板必备转椅。
“我觉得韦婉妹妹这首曲得还不错啦,编得不好因为她是新手,你听听旋律还耐听的,可见妹妹有天赋嘛。谁刚开始不是这样的,韦哥你别太苛刻。”音乐室着镜的调音师小哥来给韦婉打圆场,末了还附给韦婉一个鼓励的微笑。
这个得很白净的小哥就是曲折,或许某一天会无意砸死韦婉的凶手。彼时曲折还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小调音师,在各个音乐工作室、制作门窜找活混饭吃。
“别叫我韦哥!叫我达哥或者韦达哥!”韦达一拍桌,将仇恨全都转移到曲折上了。
说实在的,韦婉对自己所谓的女作也没抱太大的期望。她只从网上找了些编曲件使用的视频来看,大致学会了如何作,就自己写了一首曲。知识她了解得并不多,钢琴窗作起来也有些不方便,每一个音符都是拿鼠标来的,大概调了调弱,最后统统一起混音,也难怪会被韦达说是像菜市场吵架了。
尽如此,“想写一首歌,想为童思芸写一首歌”的想法反而越来越清晰了。
“行了,没学会走就先不要跑。”韦达指了指角落里的电琴,“你先去练琴吧。妈的,我这是大上的音乐工作室结果沦为了音乐教学心。”
曲折忙完了自己的事就和韦达告别离开了,在“韦哥再见”和“不要叫我韦哥!!!”的告别声,音乐室又只剩了韦婉和韦达兄妹俩。韦达了会儿鼠标,忽然回过对韦婉说:“婉婉,你工作找怎么样了?我知你烦,我毕业那会儿也烦,但是这么多招聘会,你总该去看看。”
韦婉从曲谱上抬起:“我能留在你这工作吗?”
韦达怔了一,随后便笑起来:“婉婉,你不明白,我不赚钱的。你在我这里打杂,要是有活,一个月可能还能分给你两三千,要是没活,一分钱都没你的。你看我现在好像有工作很不错,其实跟啃老差不多。”
见韦婉发愣,韦达又说:“我当然希望跟我一起音乐的人越多越好。可是婉婉,为你自己考虑,你还是找一份跟你专业对的工作,或者去考公务员。”
表哥说得并无理。音乐这条路并不好走,尤其现在韦婉差不多是从零开始学起。如果让父母知自己的追求就是毕业后在表哥这里打工,不仅自己父母会打断自己的狗,大伯会打断表哥的狗,恐怕父母还要和大伯家打一架吧……
越想越郁闷,离开表哥的工作室已经是晚饭时间了,韦婉没有回学校,而是去了第一次遇见童思芸的那家酒吧。其实童思芸并不一定就在酒吧里驻唱,她一个女孩单过去也不安全,但是韦婉心里莫名笃定,她能见到童思芸。
六多酒吧里的人还不算多,当然也没有乐队表演。韦婉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想着等一会儿要是没见着童思芸就离开算了。坐了还没五分钟,服务生为她端上来一杯尾酒,指了指不远坐着的一个人说:“这是那位女士为你的岛冰茶。”
女士?韦婉抬看过去,见吧台边一个穿红连衣裙的女人对她摇了摇手,灯光太暗也看不清楚脸,反正肯定不是韦婉认识的人。韦婉脑袋轰的就大了,这是什么况?那女人见韦婉没动,就从吧台边款款走过来,在韦婉对面坐来。
“一个人?”女人微微低一笑,衬着低的裙和烈焰红,十分魅惑的笑容。韦婉有不知所措,如果对方是个醉鬼,还能拂袖而去,但是如此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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