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别见怪”就匆匆离开了。童思芸向他的背影丢过去一个不屑的神,便在韦婉对面坐来。
韦婉双膝一,坐回到椅上。方才这事倒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但是帮她解围的是童思芸,而且现在童思芸就坐在她对面。两人离得这么近,尽酒吧灯光昏暗,她也能看清楚童思芸影的珠光。韦婉赶笑:“你们还要唱吗?”
童思芸自顾自地喝了啤酒:“唱到凌晨一。现在是休息时间。”
韦婉低低地说了句“真辛苦啊”,但是声音却被酒吧里嘈杂的动静盖了去,她不知童思芸听没听见。童思芸不看韦婉,她的目光落在韦婉后,空茫得也不知聚焦在哪里。童思芸一接着一地喝酒,直到三百多毫升的科罗娜啤酒少了一半,才说:“酒吧这地方太,你以后少来。”
还不等韦婉答话,童思芸便站起,拨开层层人群,往舞台上走去,只留给韦婉一个帅气的背影,映着酒吧灯紫红的光,像是永远都不到的影。韦婉望着桌上那瓶科罗娜啤酒,里面还剩一半,泛着些泡沫。鬼使神差的,韦婉拿过了酒瓶,小心地喝了一。
啤酒带着苦涩的气味在散开,回味却带些清香,其似乎还掺杂着童思芸膏的甜味。她想这并不是跟童思芸接吻的滋味,只是啤酒的滋味而已。童思芸在韦婉心独一无二,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韦婉将酒瓶放回原,心脏砰砰直。她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人注意到她这里。韦婉坐直了,周围的喧闹声仿佛都离她很远。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韦婉吓了一大,回过才发现是韦达醉朦胧地看着她傻笑,边还站着个胖。
“哥,怎么了?”
“婉婉啊,这是我的老同学。”韦达拍了拍那胖的肩膀,结果因为醉酒趔趄了一,还好胖及时地扶住了他,“嘿嘿,我特兴,这块太他妈吵,我们去坐路牙叙叙旧,过一会儿就回来送你回学校啊,你可别跑。”
胖也喝多了,大着说:“大妹别多想,我就跟你哥聊会儿天。”
两人看样醉得不轻,韦婉很担心会被人骗走卖了,后来想想这俩看起来这么能吃应该也没人愿意买他,于是,看着韦达傻呵呵笑着跟那胖勾肩搭背地走了,又将目光望向舞台,童思芸就站在那里。
重生之前,童思芸就是在酒吧驻唱时被经纪人发现的,然后便是包装成歌手,唱片。为了打造良好的形象,童思芸拼命减,一米六的人,减到了七十斤。然而好在韦婉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此时此刻那些事都没有发生。
大约是乐队也累了,开始唱一些节奏舒缓的歌曲。童思芸唱了一首袁凤瑛的,声音低沉,被话筒扩大了许多倍,仿佛带了磁一般,抓住了韦婉全的注意力。童思芸的声音太温柔了,温柔又似带了许多说不完的故事。
若果他朝此生得可与你,哪生命是无奈
过去也曾尽诉,往日心里的声音
就像隔世人期望,重拾当天的一切
此世短暂转步过,萧刹了的空间
韦婉低,望着自己杯剩的一橙,睛仿佛有些摇晃着要滴落来。曾经自己的一生只有短短二十七年,而与童思芸错过,越错越远,这一世,既然被赐了重生,就一定不能再错过她……
想了一会儿,韦婉再度摸手机看了一,时间过得真快,竟然已经十一多了。学校宿舍大门是十一半关门,如果在那之前赶不回去就要宿街了。她给韦达打了个电话,对方却不接听。
她有担心,走酒吧看了看,路牙上空空的,她再到韦达停车的地方看了,轰的一声就大了:那辆橘红的小福克斯不见了。韦达和胖都喝醉了,把车开走了不怕事吗?
韦婉连忙给韦达又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她一个人站在空空的停车场上,风得脸上直起疙瘩,想来想去,韦婉还是返回了酒吧,找了个地方坐来,不知所措。要不要给大伯(韦达的父亲)打个电话?大伯应该会打断韦达的狗吧……但是万一韦达醉驾了很严重的事,自己岂不也难辞其咎……
十一半过了,韦达既没有回来,也没有给韦婉回电话。韦婉把手机啪的往吧台上一放,懊恼地想,宿舍是回不去了,今晚不知能在哪凑活一晚上,上的钱似乎也不够去宾馆或者KTV包厢的,要不脆就在大酒店楼的沙发上窝到天亮?
韦婉有些烦躁地在椅上坐来,想了想给韩絮打了个电话,但是韩絮可能已经睡了,手机也是关机。她暗自打算,要是韦达一直都不回来,脆就坐到一童思芸他们唱完,自己去附近网吧包夜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特殊的重生技巧(4)
十二的时候,酒吧已经陆陆续续有醉得东倒西歪的人离开了,韦达才给韦婉打了电话。
“婉婉啊,你哥我碰上麻烦了,我被逮警支队了。”韦达的声音十分低沉。
“你人没事吧?”韦婉稍微松了气,能给她打电话,至少韦达人还好好的;但随即心里一,警支队了?八成是酒驾被警抓了现行吧,听说会罚不少钱,说不定还会被吊销驾照。
“胖非说不信我这智商能拿到驾照,我这不是喝醉了么,一激动就开车带他兜风去了,在路把一个人刮倒了,那人倒没事,就是一蹭伤,但警过来理的时候闻到我一酒气,这不,把车扣了,又把我队里去醒酒。”电话那的韦达都快哭来了,“婉婉啊,你可千万别跟我爸告状,不然我爸非打断我的狗,我的车也保不住了。”
韦达啰里啰嗦说了一堆,忽然问:“对了,你今晚怎么办?你带钱了没?带份证了没?要不我让杨景明帮你在附近宾馆开个房间,你凑活一晚上吧。”
韦婉抬看了杨景明,觉他唱了一晚上,累得吉他都快要给扔地上了,自己跟杨景明又不熟,怎么好意思去麻烦他。于是便拒绝了:“不用,现在都十二多了,我随便找个地方熬到六就行了。”
酒吧里的人渐渐少了,空了的吧台和圆桌上杯盘狼藉,服务生打着哈欠,懒洋洋地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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