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了，仿佛行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一想到代齐航又要弃他而去，他浑
就没一个正常的地方。
他承认他有
神方面的问题，前两年他也找医生看过，可是没看
什么结果，他觉得他就是得了缺了代齐航就不行的病，没药可医。这
固执到偏执的
他也说不清从何而来，心理医生说他是过度期待加无法获得产生的偏执。对此他不否认，也许在那个
午他第一次说在一起时代齐航就回了一句好，他们就会在之后漫
的人生
变得彼此淡漠，最终无疾而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也无数次想过到此为止，然而那样的心痛比现在这样更堪千百倍，他想也许哪天他真的放代齐航走了，大概他也多活不了几天了。
所以，你宁愿这样两败俱伤也要留着代齐航，几乎是自他的求生本能。
当烟
扔了一地，不过才两个多小时不到岳
就先认输了，他缓缓站起把背后的门推了一条小
又立即关回来，皱着眉把满地的烟扫
净，再打开窗
等烟味散得差不多了才再开门
去。代齐航躺成大字睡得正香，他摸着床沿爬上去在旁边躺来，代齐航迷糊地推了他一把。
“岳，别动。”
昨晚睁着
睛被杀了一百多次，代齐航确实是困，即使再
的暴怒也没阻断他的睡意，这大约是他这几年拼命抢着站手术台练来的技能，有时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
着空闲可以补觉，
他天塌地陷都要先睡了再说。
岳撑着脑袋侧盯着代齐航睡得并不踏实的脸，觉得连代齐航没刮净的胡渣都好看得令他心
，忍不住轻轻碰了碰，指尖划到
角，他不由得低亲去，接着他半搂着代齐航安然地闭起。
他觉得代齐航说得一
没错，他真的已经疯了，可是疯得心甘愿。
霓虹闪耀，繁华喧嚣，代齐航被窗外光怪陆离的灯光叫醒，他睁开首先看到的是岳睡着的脸，他还没理清岳的逻辑岳就醒了，没由来地一笑，仿佛白天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饿吗？”
“不饿。”
“可是我饿，陪你睡了一天。”
“谁他妈要你陪的？”
“我们吃饭了再吵，好不好？一整天没吃过你真的不饿吗？”
代齐航浑正旺的火被岳的胃咕咕两声叫得莫名其妙地熄了火，他踹开岳翻床。
“我要回家。”代齐去拎他的箱
，岳立即上去把箱缴来。
“这是你家。”
“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放手！”
“你别走，我晚上睡外面沙发，好不好？”
“岳！”
岳眨着两只细
邃的，如同见到渴望已久的礼
却始终没有人告诉是送给他的小学生，代齐航猛然发现实际岳的哪一面他都对付不了，明明比他还要
一截的男人他却觉得面前的像是一个受委屈的孩。
“最后一次，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这真的是我最后能
到的了，岳。”
“你要谈什么？除了你要走，其它我都答应你。”
四目相对，两人都在沉默肃清心里的绪，然后犹如联合国峰会一样对坐在餐桌的两边。代齐航意识摆直了腰，表也如参加联合国峰会一样看不绪。
“这几个月你有的是机会坦白，可是你却一个字也没说，岳，你知
什么叫信任吗？”
“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有什么必要非要告诉你惹你生气？”
“在你里什么才叫重要的事？”
“你也不会告诉我你一场心脏搭桥总共用了几把刀。”
“这是两回事！”
“一回事。”
“你把订婚当成什么，游戏吗？”
“不，是
易。”
“我真替那个女人不值。”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你知人渣两字怎么写吗？邵东来跟你比都简直是个传教士！”
“这辈，我本来就没想当过好人。”
代齐航沉着双目
了双手，心里某个地方
得咚咚直响，仿佛要穿他的心脏似的，他狠狠地
了一
气对上岳像是要将他灼穿的目光。
“岳，这个世界上的
不是都必须要在一起的，你放过我吧！”
岳的脑嗡嗡作响，目不转睛地盯着代齐航，仿佛在看一件他看不懂的合同似的，好半天才问：“你说什么？”
“岳，你知我这辈最恨的是什么，可是你他妈让老当了两次第三者，别跟我说这些年你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从没和她联系过！”
“不是！小航！这和当年的况不一样，你不是——”
说到这个问题岳意识地急起来，代齐航已经半人从桌上爬过去，拧起一拳直接砸向他。
“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这人渣我都恨不得见一次打一次！这算我为那个女人教训你的！”
“你打吧！反正我不可能放你走的！”
“岳！！”
代齐航觉得两个叹号都不够表达他的愤怒，就如同当年面前他爸以岳的家来学校一样，还藏着一
的委屈，他脆整个人都爬上餐桌朝岳扑过去。岳悠闲地靠着椅背，
了嘴角的血拎起嘴角不在意地笑起来。
“小航，你在生气吗？还是在难过？我跟别人订过婚，你伤心了是不是？”
“你想让我怎么样？我他妈拍手叫好你兴吗？要不要再祝你们永结同心？”
“你怎么不说？你说，只要你说我就跟那个女人结婚，再生个孩怎么样？还有什么事是我了让你难受的？都说来，我统统一遍。”
“我只恶心。”
“那起码也不是一也没有！”
“我他妈对
的屎不恶心？那你对屎也有吗？不要把谁都想得跟你一样无耻，我他妈——”
岳对代齐航的骂声一个字也没听去，他盯着那双不断开阖的，冷不防地拽住代齐航的脖把人拉近用嘴堵上去。偿着温
着味，他一蹭起来翻上了餐桌，代齐航趴在上面的动作给了他便利，他只轻轻一拽代齐航整个人就落在了桌上，他贴压上去。
“不要说了，你说什么我都听不去，你不如趁得意
迷的时咬死我，不然这辈你都离不开我！”
“岳，你他妈——唔！”
代齐航的骂声被岳的动作止住，接着岳全的重量压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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